(一)
火车奔驰在华北平原,装载着知识青年的满怀豪情,奔向它应该去的地方。
车厢里那些年轻的面孔此时个个都是兴奋无比,现场的气氛群情激昂,有的
高举红宝书发出誓言,有的兴奋地泪流满面,有的大声诵读着「老三篇」。
一个角落里,几个年轻的女孩坐在一起,「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人群中,一个青年男子站了起来,「各位同志,未来的兵团战友们!为了表
达我们对毛主席的无限忠诚,表达对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忠诚,同时表达对扎根
边疆献身革命事业的忠诚,我建议举办一个革命文艺汇演。大家都要表演」
车厢里震动了,这群十七、八至多二十岁的年轻人都是喜欢热闹的人,大家
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不多时就轮到了那群姑娘。
人群中有人起哄道:「欢迎革命女同胞也给大家来一个」,顿时车厢里掌声
雷动。
女孩中站起一位美丽的姑娘,她轻轻甩了甩乌黑油亮的辫子,「唱就唱!」
她演唱的是《我的祖国》,歌声高亢、嘹亮,大家为她歌声陶醉的同时也记住了
她的名字,苏月。
经过三天三夜的不间断飞驰,火车到达了目的地,贵州省六盘水市水城县。
下了火车,这群年轻人又大约步行了三个多小时,来到了县政府所在的滥坝
镇。
「先吃饭,吃完就休息。」一个干部摸样的人招呼大家。
长途跋涉让人们都感觉到疲劳,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匆匆睡去。
第二天上午,是展开政治学习的时候,主持会议的是县革委会一位姓丁的副
主任,学习期间革委会朗主任还过来问候了大家一次。
「下面,就请同志们谈谈自己的感想,畅所欲言嘛,从群众中来,到群众去
是我党的一贯方针政策嘛」,丁副主任做了发言。
下面一片喧哗,马上有十几个人要求发言。
这时,一个县里的工作人员走到苏月声旁,低声的说:「县领导要见你!」
虽然觉得很迷惑,苏月还是跟着这位工作人员走了出去,两人七拐八拐来到
了一所独门小院的房子前。
工作人员走上前轻轻敲了敲门,「进来」,里面传来威严的声音。工作人员
把苏月让到里面去,自己转身离开了。
苏月走进去后静静的打量了一下,房间里有一张办公桌,还有一张床,办公
桌后坐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正是刚才见过的革委会朗主任。
「请坐,小苏同志」,朗主任笑眯眯的看着她。
苏月依言做在了办公桌前的凳子上。
「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吗」,慈眉善目的朗主任看上去就像邻家的长辈。
「谢谢组织关心,我住的挺好的」,苏月感激的说。
「我们这个地方是蛮苦的,真怕你们这些城里的同志受不了呀」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所以我不怕吃苦,愿意吃苦……」苏月激动的说着。
「想的太简单喽!」朗主任踱着步,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我们这里有毒
蛇,有兽,有毒虫,这些都是你们想象不到的,也是人力无法克服的嘛」
「这……」
朗主任走到了苏月的身旁,「不过呀,县里准备招收一名播音员……」说完
这句话他猛得抱住了苏月,「如果你愿意……」
苏月拼命的挣脱开,惊疑不定的看着朗主任,似乎不明白刚才慈祥的长者怎
么突然化身成了野兽。
朗主任恶狠狠的说:「你要是不从我,我就把你发配到最苦的地方!」
苏月轻蔑的看着朗主任,「我就是来吃苦的!」说完她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天之后,每个人的分配都名单下来了,苏月被分配到一个叫桑家村的小寨
子,革委会的丁副主任叫她明早早点起床赶路。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月就起床收拾好行囊,不大一会县政府的一辆吉普车
就停在了她们住的院子里。
「收拾好了吗,小苏同志?」丁副主任从副驾驶的位置上下来问道。
「都收拾好了!」苏月边往车上搬行李边回答。
吉普车启动了,苏月回头看着远去的县城,她心里没有遗憾,对于一个有思
想的人来说,没有一个地方是荒凉偏僻的。在任何逆境中,她都能充实自己……
路上丁副主任简单介绍了一下桑家村的情况,这是一个被十面大山所环抱的
小寨子,村里大约有七、八户人家。由于村里人穷,大都娶不上媳妇,又被别人
叫做「光棍村」。
「这是县里第一次往桑家村派知识青年,希望你能起到模范带头作用,可别
受不了苦哭着鼻子回来呦。」丁副主任笑着打趣到。
「请组织上放心!」
车走了整整一天,大约晚上八点才到达。村子很偏僻,连电线都没架设,丁
副主任摸黑带着苏月下了车,来到村里一所房子跟前,用力的拍了拍门。
「谁呀,都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说!」
「我是县里的老丁。」
过了一会房门打开了,一个人提着灯笼,热情的招呼,「贵客来了,快请进
快请进!」
「不进去了,我还得和司机连夜回去呢!」丁副主任指了指苏月,「这是县
里派到你们村的知识青年,你给好好安置下」
那人苦着脸,「咋是个女娃娃,我们村老的老小的小,不分个壮劳力来!」
丁副主任提高了嗓门,「女同志咋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能顶半边天吗?
人我是交给你了,你看着安排吧。」转过脸又对苏月说:「这是村长,叫桑茂以
后有啥问题直接跟他反映就行。」
「行,我走了。」对苏月和桑茂挥挥手,丁副主任离开了。
「那苏同志……」桑茂苦着脸看着苏月。
「叫我小苏吧。」微弱的亮光让苏月看不清对面的人。
「那小苏,你今晚先凑合着睡下吧。」说完桑茂拿着灯笼把苏月领到了旁边
的一所房子跟前。
「这是猎户的,他这几天上山了,你就先在这屋住下,明天再说!」把灯笼
交给苏月后,桑茂也消失在夜色中。
苏月打着灯笼走进房间,房间里到也十分整洁。她合衣躺到了床铺上,鼻子
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难道这位猎户是个女同志?胡思乱想中她进入了梦乡。
坐了整整一天车让苏月感到很疲劳,第二天天都亮了大半她才醒转。
苏月打开房门静静观察着这个小村子,村里有大约不到二十所房子,一眼就
能看到边。
不远处有个人走过来了,「小苏同志啊,这么早就起来了?」
苏月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人,看年纪也就四十岁左右,白白净净的没留胡须,
看上去稍微有点纤瘦。
「你是……」苏月奇怪的问道。
「我是桑茂呀,昨天咱们还见过。」
「对不起,昨天晚上太黑了,我没看清。」苏月抱歉的笑了笑。
「没事,昨晚睡得还好吧?」桑茂浑不在意的说。
「挺好的,谢谢村长了。」
「我今天一大早就叫人给你收拾了间屋子,你今晚就过去睡吧。」顿了顿桑
茂接着说,「我先领你在村子里转转,和大伙熟悉一下。」
桑茂边和苏月说着村里的情况边带着苏月朝村子里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对
面来了个高高大大的青年,面白齿红,细眉大眼,隔着老远就开始打招呼,「哎
呦!是县里派下来的同志吧,长得好标致呀!」
说完看着苏月「嘻嘻」的笑着。
桑茂皱了皱眉头,「没得叫人笑话,该忙啥忙啥去。」
那青年也不反驳,笑着走开了。
桑茂这才对苏月说:「那是个二流子,叫桑二宝,没事不用去搭理他!」
又往前走了几步,他们来到一所院子跟前,院子当中站着两个人。一个五十
岁左右的老太婆正在喂猪,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背着手站着。
「叔公,这是县里下来的同志,来支援我们村建设的。」桑茂往前快走了几
步说道。
「大爷大娘,你们好!」苏月礼貌的上前打着招呼。
老头笑着看着她,没有说话,老太婆白了她一眼。
桑茂看了苏月一眼,转过头犹豫的对老头说:「叔公,我有话和你说。」说
完俩人走进屋子。
苏月站在院子里,看那个老太婆忙忙碌碌的喂猪也走上前去,「大娘,我帮
您喂吧!」
老太婆冷冰冰的看了她一眼,「狐骚媚子!」扔下手里的工具转身也走进了
屋子。
苏月红着眼睛站着,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想不透为什么她要这样说自己。
不多时桑茂就出来了,领她离开了这个院子。
「这户人家男的叫桑谷才,是村里辈分最高的,女的是外姓人家,你不用管
她。」桑茂边走边向她介绍。
苏月奇怪的发现,在村子中心位置有一座高大的房子。
「这是谁家呀?」她好奇的问桑茂。
「这是祠堂!」
她想走进去看看,却被桑茂给拦下来了,「可不敢随便进去,老祖宗要降罪
的!」
巴掌大的村子,小半天就转完了。
桑茂先帮她把行李收拾到新给她安排的房间,又领她回家吃中午饭。
饭虽然是杂面馍,可桌上有好几道肉菜,这可是苏月在城里都不曾见到。
「这里四周都是大山,什么野猪、野兔的可不少,肉管够吃!」末了桑茂又
加了一句,「山上有狼,可不敢乱跑呀!」
夜晚,苏月静静的躺在床上,密林围绕下的村庄让她感到新鲜,还有那么一
丝神秘。
(二)
苏月到桑家村已经三天了。村长桑茂不用她上工,她每天只是负责做一顿午
饭给地头的人送去,或者帮大家洗洗衣服,没事的时候就自己在屋子里读读书,
时间过到也很清闲。
在村里待的时间越长她的不解之处也就越多,村里的人每天放工回家都要洗
澡,在她印象里就是城里人也不曾像他们这么爱干净,而且人人身上都有着一股
子淡淡的胭脂香气,可是村里除了桑谷才家又没有别的女人,最让她疑惑的是这
个村里的人都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的,看上去不像是在地里刨食吃的农民,
到像是女人。
虽然她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除了那个桑二宝村里人也不大招惹她,一时间
也到相安无事。
说起这个桑二宝她就一肚子火气,每次她去送饭的时候,地头上另外三个人
也不多话,唯有桑二宝总是要调笑她几句,那邪邪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衣服。
这天中午她做好了饭,到了地头就剩俩人在那,一个叫桑虎,另一个叫桑和
成,二人都是四十左右年纪,平时和苏月并不搭几句话。
「怎么就你们俩在这,村长呢?」苏月边往外拿出饭菜边问。
桑虎看她一眼,慢条斯理的说:「大喜回来了,村长和二宝接他们去了!」
「哪个大喜?」
桑和成接过话来,「猎户,前段时间打猎去了。」
送完饭回到村口,苏月突然发现对面跑过来了个女孩,看年纪也就十二、三
岁,明眸皓齿让人忍不住想疼爱一番。
苏月拦下了她,「你是谁家的妹子呀?」
那女孩害羞的看着她,腼腆的低着头。
「你家在这村里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呢?」
那女孩还是不说话。
苏月看问不出个结果,就领着那女孩的手往村子里走去,没走上几步就看见
村长桑茂和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桑谷才家门口。
「桑飞,不是让你叫桑虎和桑和成过来吗,你咋自己回来咧?」桑茂旁边的
男子冲那个女孩吼道。
那女孩挣脱了苏月的手飞快的跑走了。
「小苏同志,这是我们村的桑大喜,前几天打猎去了,刚回来。」转过头有
对桑大喜说:「这是县里派来的知识青年,苏月同志。」
「大喜叔你好,刚才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可爱!」苏月客气的上前打招呼。
桑大喜错愕的看着她,「啥女娃,那是个男娃娃啊!」
苏月红着脸说:「我看他长的那么漂亮,还以为是个女孩呢」
桑茂插话道:「没事,你觉得漂亮就好!」
苏月不解的看着桑茂,没听明白他话里意思。
下午苏月像往常一样坐在屋子里看书,猛然抬头间看见桑飞站在自己房子门
口。
「你叫桑飞吧,快进来!」苏月热情的招呼他。
桑飞进来坐下后,腼腆的低着头,也不说话。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苏月故意问道。
桑飞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叫苏月。」
「苏……月」桑飞还是低着头,嘴里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你要叫我苏月姐姐。」
「苏……月……姐姐。」桑飞看着她害羞的笑着。
看着对面坐着的粉雕玉砌般的瓷娃娃,苏月的谈性很高,虽然桑飞大多时间
只是看着她害羞的笑,可并不防碍她一下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也许是因为这段
时间几乎没人交流,苏月聊着,桑飞听着,直
到天黑后桑大喜找过来把桑飞带走。
桑飞一步一回头的跟着桑大喜离开了。
从那天之后,桑飞俨然成里苏月的影子,苏月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而苏
月有一个小男生陪着,胆子仿佛也大了许多,村子附近的小山他们几乎转个遍。
俩人坐在小山包上,呼吸着带有草味的新鲜空气,苏月突然问道:「桑飞,
你妈妈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桑飞木呆呆向远方眺望着,「死了……听说她是冲撞了祖宗,疯掉了,后来
就……」
苏月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过我现在又有一个姐姐了!」桑飞转过头甜蜜的看着苏月。
苏月回到家,发现村长桑茂正坐在屋子里,「桑茂叔,你有事啊?」
桑茂看着她,犹犹豫豫的说:「明天村里祭祖,每个人都得沐浴更衣,我来
知会你一声。」
苏月有些奇怪,自己一个外人,祭祖跟自己又没有关系,不过她还是爽快的
答应下了。
洗漱之后苏月睡下了,梦中她好象听到有人在说着什么。
「今有女子苏月,许配桑冲后人桑二宝,桑飞为妻……」
大概是幻觉吧,苏月觉得浑身上下有些冰凉,她迷离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红
红一片。
「一拜天地,二拜……」身后传来不可抗拒的力量,强迫她弯下了头。
「掀盖头!」
眼前光亮起来,桑二宝和桑飞各持一根甘蔗站在她面前。
这不是梦,这个想法让苏月毛骨悚然,她低头看看自己,自己光着身体只穿
着一件红肚兜跪在地上,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让她想挣扎开,可身上却使不出
力气来。
「喝交杯酒!」坐在前面的桑谷才仍然慢条斯理的发号司令。
一股辛辣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进去,让她呛出眼泪,也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无力的朝四周看了看,这里应该就是她从未进来过的祠堂了,祠堂的正中
心还摆着一张大床。
「行房吧!」耳朵里传来了让她崩溃的声音。
苏月用尽全身力气喊叫起来:「不!你们不能!快放开我……」声音传到她
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微不可闻。
几只大手粗鲁的把她抬到床上,她影影绰绰的看见那些人,里面有桑茂、桑
大喜、桑和成和桑虎。
绝望和无助让苏月的泪水止不住流下来,恐惧和悲哀让她的身体抖动不已。
桑二宝兴奋的扑到苏月身上,随后他就觉得眼前一黑,被人摔了出去。
他爬起身来,桑飞正冷冷的看着他。
「你干啥?」桑二宝怏怏的说。
「行了,让桑飞先吧,这是他第一次。」坐在前面的桑谷才发话了。
桑飞走到苏月身边,双手虔诚的抚摩着苏月的脸庞,「苏月姐姐,莫怕。」
「啊,住手,这是犯罪啊!」苏月绝望地尖叫起来,可声音却只是在嗓子眼
里徘徊,一想到要被自己眼睛里的弟弟强暴,苏月就觉得羞愤难当,扭动着苗条
美妙的身体反抗起来。
她的反抗在桑飞眼里是如此的软弱无力,以至于桑飞毫不费力的就捉住那一
对弹性十足的乳房。乳头微微颤动,丰腴雪腻当中的一点粉粉嫩嫩,简直迷了人
眼。
乳头被桑飞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弄。另一只乳也被握住,随
着嘴巴的节奏轻轻揉搓,乳头还被手指夹着来回拨弄。苏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一颗颗泪珠儿从她的面颊滑落。
两粒乳峰被舔得又红又硬,桑飞的舌头一路滑下去,在肚脐上戏耍片刻,便
毫不客气直奔下身而去。
不知是谁把苏月的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凸出的肉唇显得格外精致,中间闭合
着,微微露出里面鲜嫩的粉红色。
桑飞目瞪口呆,这是他真正看到的第一个女人,他伸出手指,试探着捅了捅
娇嫩的肉唇。
「不要啊!」苏月颤抖着发出绝望的嘶喊。
桑飞把脑袋凑向苏月股间,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对着肉唇温柔的舔了一下。
苏月浑身一震,舌头带来的屈辱和震惊,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也许是那种味道吸引了桑飞,他更用力地舔进去。舌尖顶开肉唇,触到里面
的嫩肉,渗出的些许爱液全被舌尖全卷去,淡淡的酸香中还带点腥咸,桑飞着魔
一般上上下下舔个不停。
「不能这样啊!」苏月战栗着身子,觉得自己就要羞愤得昏了过去。
桑飞卷起舌尖,对准肉洞入口就往里钻,他不曾料到肉洞居然如此滚烫,娇
嫩的肉壁紧紧缠绕着他的舌头,似乎要把它融化。他猛地推开苏月的屁股,疯狂
地坐起身来。一根和少年身体不成比例的滚烫
粗大的肉棒顶在苏月的腿间,又圆又大的龟头对准了肉唇,纵身一顶,龟头
已经嵌入两片肉唇自中。
随着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的肉洞传来,苏月还是忍不住嘶声惨叫起来。火辣
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使她赤裸的肉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苏月感到那粗大
的家伙填满了自己的身体,疼痛和羞愤使她手
脚都抽搐起来。她的全付精力都被股间的烧灼吸过去,身旁的世界却渐渐模
糊……
「嗯!」少年哼了一声,只觉龟头一热,屁股就本能地扭了起来,强壮的肉
棍儿,已经插进去了一小半。温柔的肉腔被撑开,一层层嫩肉跟着贴上来,缠绕
着闯入的异物,丝丝密密,毫无空隙。桑飞瞪大了眼睛。这种滚烫,这种柔软,
这种包容,种种滋味混杂起来,居然如此美妙,远远超出他最狂野的想
不再需要任何学习,任何技巧,原始的本能现在已经可以应付一切。他俯在
苏月上方,两只手紧紧抓着那一对粉嫩的乳房,小腹紧紧贴在苏月的耻骨上,疯
狂地挺动起来。
在桑飞炽烈的撞击下,苏月毫无知觉。只有一缕秀发,披散在额头前,随着
少年的奸淫,无可奈何地轻轻来回摆动。
层层肉璧黏膜无意识的在桑飞壮硕的肉棒上阵阵收缩、紧握,如此飘飘欲仙
的奇妙感觉让少年兴奋异常的狂顶猛插。也就一百多下,桑飞开始嚎叫着猛然插
到尽头,把一波波炽热的精液一股脑射进肉洞深处……
(三)
「该我了吧!」桑二宝推了一把仍就在苏月体内回味的桑飞。
桑飞横了他一眼,无奈的翻身下了床。
桑二宝抓住苏月浑圆娇挺的玉峰,肆无忌惮的玩弄,火热揉捏、挤压,他嘻
笑看着桑谷才:「太叔公,这可比你家老瘟婆的强多了!」说完低头含着了她胸
前的饱满的美乳,吮吸起来。舔舐了半天他抬起头来,皱了皱眉头,「桑飞,这
上面都是你的口水。」
在下面看着的桑大喜一干人等不耐烦起来,「你小子快着点,哪来那么多的
废话。」
桑二宝不再鼓噪,挺着那凶狠的肉棒微屈膝凑到了苏月的两腿之间,肉棒前
端顶住那一片略微红肿的柔软处,腰上发力向前推进,仅仅是进去了一个头,那
丝绒般紧缩柔滑的感觉就几乎让桑二宝崩溃。
他长吸了口气,然後抓紧身前的纤腰,向後一拖的同时,腰向前猛地一顶。
昏迷中的苏月也不禁发出一声销魂的惊呼。
桑二宝挺动着胯下,粗硬的阳具开始在紧缩的花穴里移动起来。他闭着眼睛
喏喏的念着:「好紧,好紧!」开始发狂似的快速进进出出起来,刚刚抽插了三
十多下,就忍不住喷射出阳精。
桑和成在一旁摇头晃脑道:「祖宗功夫你都怎么练的,这么快就出来了。」
桑二宝讪讪的说:「和成叔,因为这妙处实在太紧了嘛!」随后他又嬉皮笑
脸的看着大家,「要不然让我再来一次?」
桑茂、桑大喜等人纷纷不耐烦,「我们都等半天了,你小子快下来吧!」
「行了!」坐在最前面的桑谷才发话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叔公,这怎么行,我们还没受用呢?」桑虎急道。
桑谷才阴侧侧的看着一干人等,「忘了那个女人是怎么疯的了?」
苏月昏睡了很久。
她一直在做梦,梦境断断续续,杂乱的交织在一起。
似乎有很多男人在她的梦境里出现,没有面孔赤裸着身体,靠拢在她身旁。
一个个伸出贪婪的舌头,肆意舔食她的身体,舌头所到之处引起一阵冰凉。
苏月突然被惊醒了。她头疼欲裂,口干舌燥。身体其它部位也逐渐恢复了知
觉,先是房又酸又胀,接着股间火烧火燎。
「你醒了,苏月姐姐!」身旁传来声音。
「谁?」苏月顿时汗毛全竖立起来。
桑飞拿着一条毛巾,腼腆的回答:「是我,我用毛巾帮你清理了一下。」
苏月惊叫着想逃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别碰我!」她歇斯底
里的大叫起来。
桑飞凝望着她,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转身离去了。
苏月环顾了下四周,这是她住的屋子,屋子里一切如旧。可是我已经不是以
前的我了,想到这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不敢相信这样的悲剧,居然会降临在
自己头上,绝望的眼泪一下涌出来。
也许死去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解脱,她觉得自己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
到世界的光亮。爸爸妈妈,再见了。
房门被打开,两个人影走了进来。
桑二宝和桑和成站在了苏月的床边。
桑二宝啧啧匝了匝嘴巴,「媳妇,昨晚睡的还好吗?」
苏月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虽然打算放弃自己的生命,可是却不想让自
己再次被玷污。她紧张的把身体缩成一团,妄图到达阻止两个恶棍的目的。
桑二宝猛得扑了上去,两只手死死抱住了苏月雪白笔直大腿,头还供在她骄
傲挺拔的乳房之中。
「放开我!放开我!」苏月两只手挣扎着想推开桑二宝,可捆在一起的双手
却不能丝毫阻碍身上男人的行动。
桑二宝两手向后一拽,苏月就仰倒在了床铺之上。桑二宝挺立起上半身,把
苏月笔直的大腿抗在自己的肩上,淫笑着说道:「媳妇,让你家男人好好疼疼你
吧!」
苏月哭叫着用双手遮住双腿尽头,但马上被沉默在一旁的桑和成伸手扯开,
完全失了遮蔽的蜜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眼前,雪白的饱满耻丘上被刮的干干净净,
正当中紧闭的花瓣里露出一条嫩红的裂缝,那缝隙随着她的喘息微微开合,稍稍
露出蜜穴口的几点春光。
双手被固定在身子两侧,苏月再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自己柔弱的身躯被
这些贪婪的目光逐寸的侵犯。
桑二宝埋下了头,细细地在苏月下阴四周舔吻,那只灵活湿热的舌头在阴唇
四周不断地刮着,直直牵动着私处四周的敏感神经细胞,连带造成两片阴唇受到
牵引而充血肿胀,以及密道内的分泌也跟着增加。
苏月闭起美眸,被如此轻贱的屈辱,让她又是两行清泪流下,而身体则与她
的意识无关,从小腹以下蔓延着热力,在男人的舌技下发生颤抖。
桑二宝持续用口舌在苏月外阴部舔吸着,舌尖尔尔还会钻进阴道口些许,外
阴充血肿胀,阴道口自然洞开,他向着深处继续探索。
苏月苦闷地扭动着屁股,却根本无从逃离男人贪婪的唇舌,桃红色的脸上一
片湿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
随着热热的花蜜逐渐浓郁,苏月的胯间散溢着淡腥骚味的女人气息,更刺激
得桑二宝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在疯狂舔舐穴缝的过程中,舌尖就会时不时地触
碰到媚肉顶端的嫩芽。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遭到侵袭,苏月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像是刻意要让美女的肉体屈服一样,桑二宝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微露出
肉芽的阴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阴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就被男人一
口噙在嘴里,并且深深地啜吸着。
桑二宝戏谑的看着苏月,「舒服吧?」
苏月强忍住眼泪和愤怒,咬着嘴唇一语不发。
桑二宝扶着自己的肉棒到苏月的双腿之间,刚刚被舔吸玩弄的肉唇,微微向
两侧张开,硕大的龟头毫不客气地顶在中间。
苏月使出全身的力气,企图绷紧自己的肉洞,阻挡肉棒的侵入。
然而,她的挣扎看起来那么可怜,那么苍白。
娇嫩的肉唇,还是被一点一点无情地撑开……
龟头终于夺关而入了,刹那间,时间仿佛停止。
「不!」,随着苏月凄厉的惨叫,大肉棒恶狠狠地一插到底小腹深处再次传
来火炭般一阵灼热。
下身娇嫩的肉壁被无情撑开,紧紧夹住肉棒,敏感的肉唇传来男人的脉动,
如此有力,仿佛地震一般,她的四肢百骸都随之震颤。
肉棒稳稳地向外抽出,龟头凸出的下缘,在温湿的嫩肉中一路刮过去,强烈
的刺激让男人发出种猪般的喘息。
「呜……」她身体里的空气,也仿佛被跟着抽干了一样。
肉棒过于粗壮,即使龟头还卡在里面,肉洞边缘粉红色的嫩肉,已经随着肉
棒倒翻出来,紧紧夹裹着又黑又红的肉棒,居然份外扎眼,格外香艳。
一切只停留了片刻。
在苏月的惊呼声中,肉棒猛然刺回去,龟头一气冲到肉洞尽头,连沉甸甸的
肉袋也狠狠撞上她的臀丘,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
男人凶狠的撞击,让她全身都在战栗。
苏月拼命忘掉两腿之间种种的强烈刺激和屈辱感觉,她想让自己脱离这恐怖
的梦魇,「爸爸妈妈,叫醒我!」
桑和成在一旁舔舔嘴唇,随后俯首到她的乳房之上,边吸吮边说:「侄媳妇
呀,早点给咱桑家生个娃娃……也好抱给你爹妈瞧瞧!」
「不……」苏月彻底的绝望了。
肉棒撞击那种痛楚和屈辱,仿佛更放大了数十倍,她的灵魂,似乎也快被撞
得粉碎……
震惊、愤怒、恐惧、绝望、羞辱、悲哀,充斥着她的心房,饱受摧残的身体
即没有疼痛,也毫无快感,她的身体越来越麻木。
苏月的两眼不断发黑,她知道自己接近了崩溃的边缘,世界在变暗,远离自
己。
桑二宝的速度几近疯狂,他狠狠抓着苏月纤细的腰肢,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
嫩肉中,鼻子里哼哼着,脑门上的汗珠滚到了下巴上,再随着屁股的动作,被甩
得到处乱飞。
下个瞬间桑二宝的肉棒就死命地插到花径的最深处。不过片刻停顿,那条粗
壮的肉棒就猛烈涨大一倍,几乎把憔悴不堪的花径胀爆。随即,滚烫的精液狠狠
喷射在苏月的花蕊深处,花径娇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烧灼。
苏月的心在流血,那些最肮脏的东西,正随心所欲地涂抹在自己最隐秘的花
园深处,到处流淌,到处玷污。她彻骨地体味到被玷污的耻辱和酸楚。
「行了,该到我了!」等待了半天的桑和成推开了桑二宝,自己翻身骑了上
去……
苏月觉得自己已经被摧残了一个世纪,虽然只是两个小时后桑和成、桑二宝
二人就离开了。
她不想让自己再哭泣了,这只会显得脆弱和无助,她呆呆看着头顶上窗户,
思索着究竟该何去何从。她恨这些人,恨之入骨。
「要活下去,逃出这里」,她咬着牙告诉自己,「要把这里发生的事情报告
给党和政府,不能让更多的女同胞也受到这种屈辱。」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