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序
艳艳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她的生母是宾馆服务员,父亲是汽车司机。
然而,艳艳还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场突然飞来的灾难便改变了她的命运,她的生父发生了车祸身亡了。
失去丈夫的母亲在10天后便生下了艳艳,艳艳成了遗腹女。外婆在为女儿悲惨遭遇痛不欲生的同时,义无反顾地挑起了抚养外孙的重担。
年轻的母亲,经人介绍,在艳艳不满周岁时,改嫁给了大她10余岁的设备厂工程师邦雄。艳艳虽然没有随同母亲一起改嫁,和继父共同生活,但是,生活上还是无忧无虑的,母亲也经常回外婆家看望她,给她买来好多吃的、玩的东西。
然而,好景不长,在艳艳不满5周岁时侯,外婆突发心肌梗死睡梦中离开人间。
外婆死后,艳艳被迫回到生母身边,被送进了全托幼稚园。还未能感觉到家庭幸福的时候,祸不单行,生母又在一次常规体检中,查出了肾衰竭,不足半年,生母拉着艳艳的小手,把她遗给了毫无血缘关系的继父,追随外婆而去。
对于小艳艳的到来,继父先是意外,然后又无可奈何地接受了事实。冷静地想一想又觉得这个孩子很无辜,毕竟她只是个“小东西”,什么事都不懂。实事求是地说,此时的他对小艳艳如同生父一般疼爱,小艳艳仍被送到全托幼稚园。
休息的时候,他总要带上小艳艳去游乐场玩,公园里也能适时地留下两人嬉戏的合影。只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继父的再次恋爱,逐渐对艳艳越来越厌恶了。
任何一种情感演变成一种持续的行为,都要经过一个积淀的过程,艳艳的命运也不例外。艳艳的亲人相继离去,社会上流言也渐渐多了起来,说“这个孩子命硬,和谁生活在一起,谁就会倒霉,就会克死谁。”艳艳的继父听到这些流言,心里闷闷不乐,厌恶的情感最终占了上风,小艳艳的“地狱”生活开始了,挨打挨骂成了家常便饭,最终沦为其情人的奴隶。
现代女皇邦雄的恋人蒂娜相貌出众,有一对玲珑般的大眼,涂着黑色睫毛膏的眼毛长长的翘着,会说话的大眼睛肆无忌惮地蔑视着所有人。小巧的鼻子,高高耸立着。肉嘟嘟的樱桃小嘴,笑起来得样子非常娇媚,隐隐的透着妖艳!22岁的她,足有1米68,细腰长腿,丰胸翘臀。
穿着低胸的银白色曳地长礼服令她曲线毕露,一袭桔黄色色长发披散在光滑的肩头,长发和肩膀各有迷人之处,但蒂娜如此组合时更富有性感。发间浓浓的香水味飘洒在四周,白晳性感的颈部时隐时现。
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手,长长的指甲涂着本色的指甲油,保养得很好,细皮嫩肉,千娇百媚。
足下穿着一双细高跟脚夹凉拖,毫无遮挡地把他的美脚展露无遗。她赤裸着玉足未穿丝袜,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形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细长的脚趾匀称整齐,脚趾肚如十棵顽皮的白樱桃,亮晶晶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趾头上。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更显得婷婷玉立。
移动着优雅的步伐,五个顽皮地脚趾头似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着,每一步迈出,大脚拇趾首先向下落地,然后是脚掌脚跟着地,最后才是余下的四个脚趾头依次落地。伴随着轻轻敲打米白色大理石的声音,一扭一扭地摆动着臀部,把她身体的迷人之处尽显无遗,更是让人无法移开眼光。这个姿色撩人,充满诱惑的样子,举手投足之间的风情,无不显示出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和窈窕淑女最迷人的风姿。
而最出众的是她那不凡的气质!威严冷俊,挑挑眉毛,美丽的眸子微微眯起,就会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让人感觉到她高高在上,高贵无比,神圣不可侵犯。几乎令所有男人窒息,让人不由自主地两膝发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脸颊上挂着那甜蜜而慵懒的笑容,明摆着的表情是在赤裸裸的邪恶中的充满诱惑,无比暖昧地展示着她的风骚,更惹人疼爱,让人不敢对她有一丝丝的邪念,反而会从内心的生出一种怜香惜玉的豪情。
她是外国语学院的在校大学生,利用即将毕业的前隙,在酒店做着中国酒类市场调研分析,兼做酒水推广员。
艳艳的继父邦雄在酒店陪外国客人吃饭的时候,被她迷人的气质和仪容打动了,更令邦雄感到意外的是,没想到一个酒水推广员,竟能说上一口纯正流利的美式英语,俩人用英语交谈着,很快便相识了,不久两个人的感情就急剧升温,打的火热。
蒂娜很快便俘获了邦雄,邦雄的情感天平也迅速倒向了蒂娜的一边。年幼的艳艳被继父逐渐忘却,小邦雄近20岁的蒂娜,很快便将夫爱、父爱集于一身。
是啊!艳艳怎是蒂娜的对手?独居的鳏夫又怎能经的住高贵娇美成熟淑女的诱惑?
不久,蒂娜便以恋人的身份住进邦雄的家里,成为了这里的真正主人,鸠占鹊巢的蒂娜来到这里就控制了邦雄的经济大权,邦雄反成了外来户,一切按蒂娜的旨意行事,对蒂娜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生怕蒂娜不开心,惹闹了蒂娜。
生活上对蒂娜照顾的更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虽然蒂娜已经不到酒店做酒水推广员了,只在家里写着调查分析报告,累了就看看电视、杂志,再不就是上网和同学聊天。但是,邦雄从不让蒂娜进厨房,更不让蒂娜自己洗衣服,就连蒂娜穿过的丝袜、内裤,邦雄都主动替她洗的干干净净。
蒂娜被邦雄娇宠着,越来越骄气了。整天过着贵妇般的生活,打扮的花枝招展,不是化妆,就是去做美容,闷了就去逛街、疯狂购物,时装、高跟鞋、丝袜、化妆品、零食都是逛街时必不可少的战利品。回家就缠着邦雄撒娇,什么也不做,躺着还嚷嚷着嫌累,吃个苹果都要邦雄给她削好皮,切成一块块的,喂进她嘴里。
自踏进邦雄的家门,蒂娜自己就没有洗过脚,每天都是邦雄主动给她洗。
(2)
周末,邦雄下班时把艳艳从幼稚园接回来,进家后,给艳艳换上拖鞋,拖着艳艳来到蒂娜面前,看到蒂娜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就告诉艳艳“快问,妈妈好”,倔强的艳艳紧闭着嘴不肯问。邦雄无奈又改口让艳艳“问,阿姨好”,艳艳这才怯怯地学了一句“阿姨好!”
蒂娜看到邦雄带着艳艳进来,脸就阴下来,听到艳艳的问候,连哼都没哼一声,继续看她的电视。邦雄讨了个没趣,赶紧转身进厨房做晚饭去了。
晚饭做好了,邦雄把饭端进餐厅后,到客厅叫蒂娜和艳艳吃饭,看到艳艳一动不动愣愣地站在原地,蒂娜则躺在沙发上气鼓鼓地样子。心里一惊,赶紧对艳艳说:“吃饭去吧”,说着来到沙发前蹲下,搂着蒂娜关切地问:“宝贝,怎么了?”蒂娜经邦雄这一问,竟靠在邦雄的肩上,贴着他脖子委屈地抽泣起来。
邦雄惊惶失色,不停地低着头亲吻着蒂娜脸颊上的泪水,哄逗着蒂娜开心,而蒂娜委屈的哽咽道:“还没嫁给你,就要给野种做后妈,野种还不愿意认我,我才不稀罕呢,我不要这个野种孩子,你马上给我送走,我不要见到她。”邦雄赶忙应承到:“明天,我明天就给她送到福利院去,好了,宝贝别生气了,我答应你明天一定让她离开这里,行了吧。”蒂娜这才渐渐止住了哭泣。
邦雄看蒂娜逐渐停止了哭泣,便擎着蒂娜纤美嫩白的小脚丫,一一替她穿上拖鞋,半扶半抱的簇拥着蒂娜来到餐厅,拖开椅子服伺蒂娜坐下。
蒂娜一看饭桌上的菜已被艳艳吃过,立即摔掉邦雄递到手里的筷子,站起来就要离开,邦雄不知所措,急问:“宝贝,又怎么了?”说着,不顾艳艳惊奇的目光,当着艳艳的面拥抱住蒂娜,致歉似地频频亲吻着蒂娜的嫩脸。蒂娜娇滴滴的瘫软在邦雄的怀里,气哼哼地说:“我不吃狗剩的饭菜。”邦雄这才明白,蒂娜是嫌弃艳艳先动过饭菜了。
邦雄听后忙给蒂娜消气,转脸对艳艳怒吼:“以后,阿姨没吃饭,你不许先吃,没规矩,站到墙边去。”艳艳一听吓得赶紧放下了筷子,站到了墙边瑟瑟发抖。
呵斥完艳艳,又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蒂娜的脸颊,试探地询问蒂娜:“想吃什么?我给你重做新的。”蒂娜仍不解气,忿忿地说:“我看到她就饱了,没有胃口,什么也吃不下。”邦雄听到后,连忙陪着笑脸说:“要不,我们到饭店吃吧。”说尽了好话,蒂娜才勉强地点了点头,在邦雄的搂抱中,坐倒梳妆台前。
邦雄赶忙准备洗脸水,烫好毛巾后,连同脸盆毛巾一起端到蒂娜跟前,象往常一样擎到蒂娜的手边,可蒂娜好似没看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毫无洗漱的意思。
邦雄只好放下脸盆,把毛巾拧干替蒂娜擦洗起脸来,蒂娜任由邦雄蹲跪着给自己擦洗净脸后,才懒懒的拿起眉笔、口红化起妆来。
看到蒂娜在化妆,细心的邦雄来到鞋柜前,挑出蒂娜才买的,最流行的高跟尖头细带白色水晶凉鞋,送到蒂娜的脚下,又从衣柜里搬出专门装丝袜的抽屉,擎着抽屉供蒂娜挑选丝袜,蒂娜一边化妆一边挑出一双丝袜傲慢地扔在地上,邦雄放好抽屉,捡起地上的丝袜,不待蒂娜吩咐就主动替蒂娜穿起丝袜来。
打开塑封的丝袜,露出一双黑色超薄的网袜,邦雄单腿跪地,轻轻托起蒂娜娇嫩的脚丫子,替她除掉拖鞋,娇美白嫩的小脚丫,涂着粉红色的趾甲油,映入邦雄的眼帘,五个粉红的小脚趾头翘翘着,随着邦雄手的擎托,放到邦雄立着的膝上,差点就贴到邦雄的脸上。蒂娜明显地感觉到邦雄呼出的气息,轻柔地喷到脚丫子上。蒂娜舒服地扎煞开脚趾头,娇贵地在邦雄的膝上做着优美脚形。
邦雄看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蒂娜的脚丫子,忘记了给蒂娜穿袜子。直到蒂娜用脚丫子踢了邦雄的脸,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把网袜套在蒂娜的脚尖上,慢慢的向上卷着,穿到了蒂娜腿根的时候,无意中又看到了蒂娜黑色的镂花丁字内裤。邦雄呼吸急促起来,激动不已,竟忘乎所以地亲吻起蒂娜穿着网袜的美脚来。
蒂娜用脚蹬开邦雄的脸,冷冷地说:“亲你的野种去,别碰我。”醒悟过来的邦雄,悻悻地红着脸,拿起凉鞋替蒂娜穿上。
蒂娜站了起来,一对白色高跟水晶凉鞋的小脚,尖尖的鞋尖,细细的鞋跟,曲线玲珑的小腿裹着黑色的网袜,趾间似隐似现的在网眼中露出染着粉红色的脚趾甲。令邦雄目不转睛,馋咽不已,竟忘记了站起来。
“你去不去了?”蒂娜威严地呵斥到。邦雄赶忙站起来,口中说着“去,去!”
扶着蒂娜的细腰走了。临到门口,转身对泪眼汪汪仍站在墙边的艳艳说:“老实站在那里,不许动,等我回来。”说着反锁上门,拥着蒂娜扬长而去。
(3)
蒂娜喜欢吃海鲜,邦雄不待蒂娜吩咐,就竟自带着蒂娜来到位于渔港的伸海海鲜坊,选了一个可以观海的包间坐下,点了水煮活蟹,清蒸牙片鱼,鲜榨橙汁。
片刻菜上齐,邦雄殷勤地服伺着蒂娜吃饭,即怕坚硬的蟹壳划破蒂娜的嫩手指,又怕蟹盖损伤了蒂娜的长指甲,更怕蒂娜吃到鱼刺,卡住嗓子,竟不让蒂娜动手剥蟹子,亲手揭开肥蟹的硬盖,把顶盖肥的蟹黄、蟹肉剥下来,送到蒂娜桌前接碟上的羹匙里,蒂娜翘着兰花指,捏着羹匙,毫不客气地送进自己肉嘟嘟的小嘴里,细细地品味着蟹肉的鲜美,鱼肉的香嫩,不时地呷一口橙汁。
慢慢的蒂娜的气顺了,把双腿擎到了邦雄的腿上,吊着邦雄的脖子,软软的依偎在邦雄的怀里,撒起娇来。邦雄受宠若惊,顿时心慌意乱,想入非非起来,越发疼爱起蒂娜来,连羹匙都不舍得蒂娜自己拿了,亲手一口口的喂进蒂娜的嘴里。
蒂娜悠闲自在地闭着眼睛靠在邦雄的怀里,边吃着邦雄送进嘴里的海鲜,边在邦雄耳边喃喃细语地埋怨着。嫌邦雄赚钱不多,管事不少,孩子不是你的,你撑什么能,她爹妈都死了,无亲无故,就是孤儿,你给她送到福利院去,就算尽到责任了。社会上孤儿多了,你管得过来吗?拣那么个累赘养着干什么?又嫌艳艳在家里分享了本该属于她的爱。
邦雄道出了实情。艳艳自己每月有一千多元的收入,她用着化我的钱。他的生父是工伤死亡,在艳艳成年前,她生父单位每月有三百余元的抚养费。她生母死的时候留给艳艳一个存折,有20多万元的存款。她外婆死后还遗留给艳艳一处房子,两室一厅70多平米,已经让我每月800元的价格租出去了。艳艳每月根本用不了这么多钱,托保费每月就400来块钱,一个月在家里仅有8天,怎么能花上600多块钱呢,我们抚养她合适,不但有钱赚,还博得了一个好名声。
蒂娜听到这里才明白了,邦雄收养她得目的,停止了对邦雄的埋怨,同意暂时收养下艳艳,但是对邦雄约法三章。“不许艳艳分享属于她的爱,邦雄只能专心爱自己,吃饭时艳艳不得与她同桌吃饭;艳艳以后不送长托,没人的时候就锁在家里,艳艳的所有钱款也都要全部交给蒂娜;要让艳艳学会服伺我,干家务,洗衣服,不能在家里白吃白喝。我愿打就打,愿骂就骂,邦雄不许阻拦。”邦雄一一答应了,蒂娜这才转怒而喜,原谅了邦雄,主动和邦雄接吻,露出满意的笑容。
(4)
回到家时,已经11点多了,进门后看到艳艳挂着泪痕,坐在地上,趴在餐厅的椅子上睡着了。邦雄刚要过去把艳艳抱进房间,被蒂娜呵止。
“刚才你的承诺算不算数?以后不许你碰她,今天我就让她睡在地上。”蒂娜霸道地说着。邦雄赶紧止住,唯恐再惹恼了蒂娜。唯唯诺诺地回到蒂娜身边,口中说着:“对不起,刚开始,我不习惯,没记住。”
任性而又刁蛮的蒂娜,站在门庭把脚尖略微一抬,呵斥到:“快过来给我换鞋,还要我告诉吗?”邦雄口中说着:“不敢,不敢。”赶紧蹲下,替蒂娜脱下凉鞋,换上软底拖鞋。刚站起来,蒂娜就张开双臂,吊着邦雄的脖子:“抱我进去!”邦雄双手托起蒂娜走进客厅。
在沙发上放好蒂娜,服伺着蒂娜躺下,忙给蒂娜打开电视,茶杯中倒上水,端来洗净的水果,放到蒂娜的手边。然后忙着给蒂娜准备洗脚水,蒂娜洗脚讲究可多了,要先泡脚,再烫脚,反复换几遍水,每次洗脚都不少于40分钟。
准备好洗脚水后,邦雄把洗脚水端到蒂娜的脚下,看到蒂娜连丝袜都没脱,邦雄便主动伸手替蒂娜脱丝袜。而蒂娜则边看电视,边吃着水果,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毫不配合,连腿都不肯抬一下,邦雄脱不下来,只好把蒂娜的脚擎起来,放到自己的肩上,使腿悬空,双手向下卷着网袜。
蒂娜的脚有意贴到邦雄的脸上,感到邦雄的脸即温暖有柔软,蒂娜一下子来了情绪,分开刚脱掉网袜灵巧的脚丫子,一下子夹住了邦雄的脸蛋,使劲地拧着,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记不住我的话。”另一只脚也不甘落后,主动抬起穿着网袜的脚,踏在邦雄的脸上,待邦雄给她脱下网袜后,立即分开脚趾头夹住了邦雄的鼻子,邦雄连忙说:“记住了,保证以后不敢忘。”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伸出舌头舔舐着蒂娜粉莹莹娇嫩的脚后跟。
自蒂娜的双脚踏上邦雄的脸庞那一刻起,蒂娜的脚丫子就封闭了邦雄那世界的全部出口。鼻孔在蒂娜的脚下艰难地呼吸着,口唇别无选择地亲吻着蒂娜的脚,精神随之屈膝跪下。
直到蒂娜玩够了,才娇滴滴柔弱无力地对邦雄说:“好了,饶了你这次。我困了,给我洗脚吧。”
邦雄刚才一动不动任凭蒂娜的双脚玩虐自己的脸,这半天愣是没敢阻拦,更没敢移开自己的脸。听到蒂娜的吩咐,如同遇到了大赦令,连忙把蒂娜的脚放到木盆里泡上,这才真正开始给蒂娜洗脚。
蒂娜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微闭着双眼,享受着邦雄的服伺,邦雄双手伸进木盆里轻轻揉搓着蒂娜纤美的双脚,待整个脚丫子被揉遍了以后,邦雄采用给金鱼缸换水的方式,用塑料软管抽出木盆里的部分洗脚水,同时,在蒂娜不知不觉中兑上热水,并逐渐使木盆里的水越来越热,直至蒂娜的脚丫子发红,才停止兑加热水。
此间,邦雄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木盆,一边试着水温,一边给蒂娜按摩着脚丫子。邦雄的按摩手法十分娴熟,从纤长的脚趾头开始,一个不拉,挨个揉捏到蒂娜的脚趾头缝,然后是脚掌、脚心,最后是脚后跟,脚筋,直至小腿。即让蒂娜感到舒服暇逸,又让蒂娜不觉得痛。
水温降下来了,邦雄一手轻托着蒂娜的脚丫子,一手拿着艳艳的软牙刷,轻轻刷洗着蒂娜的趾甲下面和趾甲周围的缝隙,将趾甲缝及软皮处的角质层刷掉。
每刷完一个脚趾头他都要仔细地端详半天,生怕有遗漏没洗到的地方,邦雄全身心投入地为蒂娜洗着脚丫子。
全部刷洗完后,这才拿起柔软洁白的干毛巾,包裹着蒂娜嫩白的小脚丫,抱在怀中仔细地擦干蒂娜脚上的水份。最后邦雄给蒂娜的脚丫子涂上乳液,用双手轻轻的揉搓均匀,特别是脚趾头每个都不可遗漏,以保持蒂娜脚部肌肤的柔嫩,尤其是后脚跟更要注重多擦一些乳液。此时,才算给蒂娜洗完脚。
蒂娜惬意得几乎要睡着,朦胧中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坦,整个身体好象腾空飞了起来,与邦雄结合在一起!
蒂娜迷迷糊糊似睡未睡,邦雄抱起蒂娜进了卧室,调暗卧室的灯光,替蒂娜脱掉身上的衣服,手摇着扇子,给蒂娜驱赶着暑热,伺候着蒂娜睡觉。
看着床上曲线玲珑美丽的侗体,邦雄心神不定,低下头嗅着蒂娜的长发,亲吻着蒂娜的耳际,意有所指地对住她的耳畔呢哺轻笑,两只手毫无分寸地摸上她光裸身子上的每处敏感带。蒂娜朦胧中嘟囔着,“别……我们昨晚已经……”蒂娜不禁娇喘道,便翻过身去。
(5)
虽然邦雄有着迫切的生理需求,但是,在蒂娜不需要的时候,他是不敢逾越雷池半步,更不敢纠缠不休。只能默默的等待蒂娜的召唤,用全部的精力来讨好蒂娜,哄逗蒂娜开心,换取蒂娜的情欲,来博得蒂娜的赏赐。
蒂娜渐渐睡实了,高高俊美的鼻翼均匀地煽动着。邦雄停止了手中挥动的扇子,悄无声息地起来,蒂娜的洗脚水还在客厅放的没有倒掉,脱下的网袜还没有洗,今天穿过的凉鞋也没有擦,餐厅更没有收拾,这些都会惹蒂娜不开心。蒂娜不愿意看到的邦雄没干完活,就睡觉的,邦雄只能在蒂娜睡觉的时候做好这一切。
看到艳艳还睡在地上,邦雄几次想抱到床上,但终因惧怕蒂娜的淫威而放弃。
回到卧室,看到心爱的蒂娜鼻尖上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邦雄连忙拿起扇子,挥动起来,躺在蒂娜的脚下,欲望迫使他张开了嘴,含住了蒂娜的脚丫子……。
第二天上午10点多了,蒂娜才从睡梦中醒来,慵懒地抻了个懒腰,睁开了迷人的大眼睛,看到邦雄不在跟前,娇声地叫起来。
邦雄听到后,连忙跑过来,看到蒂娜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就搂着蒂娜的脖子边亲吻着,边关切地问:“饿了吧?宝贝。”蒂娜娇娇地点了点头。
邦雄心痛不已,忙从床上扶起赤裸的蒂娜,替蒂娜披上薄纱睡袍,而蒂娜此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眯着似睁非睁的丹凤大眼,娇气的依偎在邦雄的怀里,完全依赖邦雄的服伺,自己毫不配合,手脚都不肯抬一下。
邦雄双手托起蒂娜,抱到洗漱间,刚要放下,看到蒂娜还没穿拖鞋,正不知所措的时候,怀抱中的蒂娜贴着邦雄的脸庞,在他的耳朵娇声埋怨道:“笨蛋,闲着那个小崽子干什么?连鞋都不舍得让她给我拿吗?”邦雄听出蒂娜话里不满的意思,立即喊道:“艳艳,去房间给阿姨拿拖鞋来。”艳艳颠颠的给蒂娜拖鞋拿到洗漱间来,一看继父抱着阿姨,举着拖鞋怔怔的呆了。
“发什么呆,还不快给阿姨穿到脚上,傻瓜。”邦雄责骂着。蒂娜听到邦雄责骂艳艳后,立即满意地亲吻着邦雄的脸庞,邦雄顿时感到受宠若惊。
六岁的艳艳踮着脚,伸直了胳膊,好不容易才给蒂娜翘翘着的脚丫子上套上拖鞋。蒂娜竟嫌艳艳给她穿的拖鞋不得劲,娇气地让邦雄抱着她,把娇贵的脚丫子踩踏到艳艳的头顶上将脚上的拖鞋调整合适了,嘴里还怪罪着:“废物,连双鞋都给我穿不舒服”,这才让邦雄放下,开始洗漱。洗漱的水邦雄早就预备好了,连牙膏都替蒂娜挤到牙刷上。
(6)
蒂娜洗漱完径直来到餐厅,看到餐桌上,面包、蛋糕、油条、火腿、煎蛋品种丰富,牛奶还冒着热气,非常满意,蒂娜坐下就吃。
昨天晚上就没吃饱,早已饿了的艳艳,看到阿姨开始吃饭了,耐不住肚子的饥饿,冲着继父邦雄说:“爸爸,我也要吃饭。”邦雄看看蒂娜的脸色,见蒂娜没有同意的表示。便厉声呵斥道:“急什么?等阿姨吃饱了,剩了你在吃。”
蒂娜抬头看了邦雄一眼,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娇滴滴说道:“老公,过来喂我吃。”竟当着孩子的面耍起娇来。
邦雄赶忙过来抱起蒂娜放到自己腿上,一手搂着蒂娜的肩,一手喂着蒂娜吃早餐,蒂娜躺靠在邦雄的怀里,嘤嘤地说:“腿太空了,不舒服。”邦雄立即明白了蒂娜的意思,转脸向艳艳吩咐道:“把椅子拖过来,给阿姨的脚擎到椅子上。”
艳艳刚要拖椅子。蒂娜娇气地拖着长腔说道:“不嘛,椅子那么硬,不舒服,我要她给我擎着。”
看着怀里娇柔的蒂娜,邦雄怎么忍心拒绝。连声应承道:“好,好,好主意。”
赶忙改口:“不用拖椅子了,你给阿姨擎着脚。”
艳艳不敢反驳,又不敢拒绝。蹲在蒂娜的脚下,吃力地捧着蒂娜的脚丫子,放到自己稚嫩的肩上,在邦雄的帮助下,才颤巍巍的站起来,毕竟艳艳还是个只有六岁的孩子。
蒂娜的双脚在艳艳的肩上清闲的做着优美的脚形,不时的用那双娇美的脚丫子磨蹭玩弄着艳艳水嫩的脸蛋,嗲声嗲气地说:“老公,我的脚丫子漂亮么?”
邦雄亲吻着蒂娜的脸蛋说:“漂亮,当然漂亮了。”蒂娜接着问:“我的脚漂亮?
还是她的脸漂亮?”邦雄看了看蒂娜夹拧在艳艳脸蛋上的脚丫子说:“她的脸怎么敢跟宝贝的美脚比呢?宝贝的脚丫子是世界级第一精品。”蒂娜娇气地说:“那以后就让她专门给我垫脚好不好。”邦雄讨好地应承道:“那是她的福气,能够伺候你这么双美脚,真是她前世积德修来的福分。”艳艳被压的东倒西歪,前后左右的趔趄着,好似蒂娜双脚的摇篮。蒂娜嘴里吃着邦雄喂进去的早餐,脚丫子肆意地在艳艳的嫩脸上玩虐着,开心极了。
趴在邦雄的耳边说道:“我喜欢这样吃饭,都给我吃出情绪来了。”说着,纤手伸进了邦雄的腿间,握住了邦雄的小弟弟套弄起来。邦雄立即兴奋起来,亲吻着蒂娜的额头信誓旦旦地说:“宝贝,只要你喜欢,以后天天让你这样吃饭,好不好?”蒂娜娇羞地点了点头,轻轻地对邦雄说:“让她用舌头给我舔脚趾头。”
邦雄赶紧说:“阿姨的话没听到吗?张开嘴,快舔阿姨的脚趾头。”艳艳不肯张嘴,毕竟六岁的孩子已经知道,嘴是不能舔别人的脚的。邦雄恨恨地威胁道:“你不舔阿姨的脚丫子,今天就不许你吃饭,饿死你。快舔!”艳艳无奈张开了小嘴,含住了蒂娜的脚丫子。
蒂娜夸张地娇哼起来,手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邦雄的呼吸也沉重起来,正在邦雄快要崩溃的时候,蒂娜停住了手。邦雄感到异常的难受,哀求蒂娜继续。
蒂娜傲慢地说:“想得到美,本小姐现在玩够了,手也累了。看你今天的表现如何,伺候的本小姐高兴了,晚上让你好好的爽爽。”说着,拿出了邦雄腿间的手,看到手上沾满了黏液,蹙着眉头,矜着鼻子,举到邦雄的面前,“看,恶心死了。”
说着,竟伸到了艳艳还没来得及喝的牛奶杯里,洗起了手来。
洗完后,才对邦雄说:“以后晚上用她喝的牛奶,先给我洗脚,我洗完脚她才能喝。我没用过的奶,不许她喝。从现在开始,她不能和我们吃一样的东西,让她用这杯奶,泡剩饭吃吧。”
邦雄怎敢反对?转脸对艳艳说:“冰箱里有米饭,你拿出来吃吧,给这杯牛奶喝了。”
早已饿极的艳艳听到后立即蹲下,擎着蒂娜的脚轻轻放下,蒂娜突然抬起扎煞着的脚丫子蹬踹在艳艳的脸上,把艳艳蹬坐在地上,差点仰倒。蛮横地说:“想吓死我,没礼貌,我同意你放下了吗?亲我的脚,给我道歉。”艳艳眼含泪水爬起来,求救般抬头看看爸爸,没想到爸爸也是一脸怒容,正恶狠狠地用眼睛瞪着她,如果不是因为手中抱着娇气的蒂娜,腾不出手来,此时,恐怕耳光子早就打过来了。艳艳吓得赶紧跪下,亲吻者蒂娜的双脚,向蒂娜道歉说道:“阿姨,对不起。”蒂娜鼻子哼了一声,分开纤长的脚丫子,在艳艳的脸上狠狠的夹着,扭了一下,才算放过艳艳。
(7)
邦雄抱起蒂娜回到起居室,服伺着蒂娜坐到化妆镜前,伺候着蒂娜晨妆。
艳艳饿极了。昨天晚上就没有吃饱,今天早上想吃,继父又不让艳艳先吃,非要她等阿姨吃过了,才许她吃。而蒂娜10点多才起床,待蒂娜吃完饭,已经快中午12点了。近18个小时滴米未进,六岁的孩子怎能扛的住,饥不择食的艳艳,拿出冰箱里得米饭,用牛奶一泡,急切地扒进肚子里。
蒂娜简单的化好妆后,在邦雄得搀扶下,慵懒的站起来,依靠在邦雄的怀中,头枕着邦雄的肩头,迈着缓缓而优雅的莲步,款款地走到客厅的沙发前坐下,邦雄赶忙替蒂娜脱掉拖鞋,虽然脱下拖鞋并不费劲,蒂娜一抬脚自己就可以脱下来,但是娇气的蒂娜现在是不肯自己做这些事的,哪怕是举手之劳,蒂娜也不肯自己做,都要邦雄替她做。擎着蒂娜的双脚放到沙发上。
蒂娜懒散地躺靠在沙发上,拿起了茶几上精装的《时尚女性》杂志看了起来。
邦雄看到蒂娜暂时没有什么吩咐,忙着去餐厅收拾餐桌,替蒂娜洗换下来的内衣裤、丝袜去了。
蒂娜翻看着杂志,发现了一种指甲图案新花样,忙叫邦雄过来,躺在沙发上,指着杂志上的图案问邦雄:“好不好看?”邦雄低头看了看说:“好看,好看极了。”蒂娜霸道地用杂志抽打着邦雄的脸,怨道:“好看,还不赶紧给我染?”
邦雄唯唯诺诺的应承着:“好好,这就给你染,宝贝,别生气”。
邦雄得到指令,丝毫不敢怠慢,放下手中正洗着的丝袜,净出手来,在化妆镜桌下的柜子里拿出指甲修饰工具和多种颜色的指甲油,来到蒂娜的脚下。
昨天蒂娜出去逛街时,专门到足疗馆洗脚、做足底按摩,并让美甲师给她修染了脚趾甲,本应三天后再染。谁知女人的心,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邦雄虽然没有学过染甲,但是身为工程师的他,画过若干图纸,有一定的绘画功底,染指甲油是难不住他的,并且他比美甲师更用心。
邦雄小心翼翼地给蒂娜的脚丫子带上分离夹,把五个晶莹的脚趾头分开,先用浸满不含丙酮的去光水(含丙酮的去光水会使指甲脆弱)棉花,放在指甲上让去光水渗透指甲,再在底部从下至上一个个地轻轻抹去,洗去蒂娜脚上原有的趾甲油。
拿起指甲锉给蒂娜修整脚趾甲。从蒂娜住进来后,邦雄就没有用蒂娜自己剪过趾甲和染过指甲油,都是邦雄代劳,用指甲锉给蒂娜修的,指甲锉对趾甲更好一些,即不能伤到蒂娜的脚,又光滑不会损伤丝袜。只是要花更长的时间罢了。
邦雄先从蒂娜的小脚趾开始,十分细致而又耐心地把蒂娜的脚趾甲修成半圆形,接着又用剔甲工具清除着蒂娜的趾甲下面。用小刷子,刷掉锉下的趾甲细沫,在趾甲周围涂上些凡士林,待凡士林渗入皮肤后,再用化妆棉擦掉,让趾甲周围的角质慢慢渗透变软,更容易去除,用棉垫和小棉棍清除着指甲表面的死皮,将趾甲缝及软皮处的角质层刷掉,趾甲缝更是要小心地来清理。最后用抛光锉打磨趾甲的表面,把凹凸不平的表面磨平。每修完一个脚趾甲他都仔细地擎起来端详半天,并时不时地用舌头舔舔趾甲尖,看看截面是否很平整。修好趾甲后,用剔棒或棉签将表皮向后推使趾甲显得修长。
接下来就可以照着杂志介绍的方法,给蒂娜涂染趾甲油了,先涂一层透明的底油后,用嘴吹干。为的是保护趾甲,使趾甲油更持久。涂趾甲油的时候,邦雄会先涂易脱色的趾甲尖,然后再用3下涂满整个趾甲,中间涂一下,两边各一下,不可以涂的太厚。再次吹干后,再涂一遍,再吹干。最后涂一层保护油。
(8)
刚替蒂娜染完一只脚趾甲,蒂娜就嫌时间长,嚷着躺累了,埋怨邦雄动作慢,不会伺候人,也不知道心痛她,更不会哄她开心。
邦雄连忙告罪:“对不起,宝贝。”关切地询问:“你觉得怎样才能舒服?”
蒂娜娇滴滴的说“老躺着不累啊?腿都躺麻了,小崽呢?你不会让她过来给我捶捶腿么?这还用我教你?就知道惯着野种,从不知道心痛我。”邦雄赶紧抬头喊到:“艳艳,过来。”艳艳怯怯地走了进来。“快给阿姨捶腿去。”艳艳小声地说:“我不会。”邦雄厉声说道:“怎么不会,我教你。”这样,“半握拳头,手不要握紧了,从上到下,轻轻的捶,到了小腿这里,要松开拳头,用手掌揉捏,笨蛋,这么简单的事都不会做。”邦雄边说,边做着示范。
艳艳来到沙发前,由于个子矮小,蹲着够不着,站着又太高了,只能跪在沙发旁边,直着腰给躺在沙发上的蒂娜捶起腿来。
蒂娜看到艳艳跪着给自己捶腿,非常开心。拿起自己昨天吃过的暑片,里面尚剩些碎渣渣,扔到地上,傲慢地说:“赏你了,给我捶完腿吃吧。”
只顾了给蒂娜捶腿的艳艳,没有留意蒂娜的话,对蒂娜的赏赐没有说声说“谢谢”。
蒂娜眉头一蹙,拉下脸来,以为艳艳嫌弃,抬起闲着的脚丫子突然踹向艳艳的脸。艳艳也没有防备,冷不防一下子被踹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地上。
艳艳毕竟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这两天经历了这么多的感情变故,特别是继父对她的态度风转直下,正感到委屈,不知所然的时候,这一磕把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磕出来了,立即张开嘴嚎啕大哭起来。
蒂娜看到艳艳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的哭喊,非常生气,竟自己动手脱下了早晨起床时,邦雄给她穿上的粉色丁字内裤,裤底已被邦雄刺激的粘了厚厚的一层分泌物,已经湿透了,厌恶地扔给邦雄,蛮横地说“塞进她嘴里,不许她哭出声来,烦我。”正在给蒂娜修染另一只脚趾甲的邦雄站了起来,捏着艳艳的嘴,把蒂娜的内裤强行塞了进去,艳艳顿时哭不出声音来。蒂娜又命令道:“把着她,不许她动。”邦雄顺从地按住了艳艳。
蒂娜仍旧躺在沙发上,一脚脚蹬踹着艳艳的脸,薄纱睡衣覆盖下的小妹妹,时隐时现的开合着。
“不知好赖的东西,我给你的东西还敢嫌弃,惯你的臭毛病。还敢不认我做妈,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野种,叫我妈我还不愿意答应呢,我踢死你得了。
再叫你哭,越哭我越打,非要打的你不哭为止。”蒂娜边骂,边狠狠地踹着,把艳艳的脸当皮球踢了。
一会,蒂娜便累的气喘吁吁,蒂娜还不解气,娇喘着分开了脚丫子夹住了艳艳的嫩脸继续拧扯着。艳艳水嫩的脸蛋,让蒂娜的脚丫子感到很柔软,为之一爽;更令蒂娜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每夹拧一下,都会出现一块青紫。
此时的艳艳,早被疯狂的蒂娜吓呆了,完全屈服于蒂娜的淫威,柔嫩的小脸早已扭曲变形,脸蛋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虐痕,趾甲划出的道道痕迹,有的红红的,有的在渗着血珠。嘴里因塞着内裤,发出含糊不清的讨饶声。
蒂娜看到艳艳已经求饶了,这才停住了脚。忿忿地说:“我还不信,治不服你这么个小崽子。”继而对邦雄说:“把内裤拿出来。”邦雄伸手从艳艳的嘴里掏出了蒂娜的内裤。
蒂娜:“还敢不敢了?”艳艳“不敢了。”“叫我什么?”蒂娜接着问。
“叫……叫……叫妈妈。”艳艳吞吞吐吐地说。蒂娜厌恶地说道:“我才不给你这个野种做妈呢,以后叫我圣母。”艳艳抽泣着说:“是,圣母。”“以后听不听我的话。”蒂娜继续喝问。“听!”艳艳抽搐着回答。“以后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踢死你。”蒂娜威胁地说着,把脚丫子向艳艳跟前一伸说:“好好跪起来,给我舔脚,我累了。”艳艳跪直了身子,双手捧着蒂娜的脚丫子,顺从地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舔舐着蒂娜的脚丫子。“以后别用我告诉,看到我脚丫子分开,你就要把脸蛋送进来,你的脸就是我脚丫子的运动场,是我脚趾头的训练靶子。
没事的时候,就把脸送到我脚下,供我玩虐。你要不停的给我舔脚,捶腿,伺候不舒服我,我就打死你这个野种。”蒂娜补充着。
艳艳嘴里含着蒂娜的脚丫子,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笨蛋,象吃雪糕那样给我用力吸咂着,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放进嘴里,挨个给我吸,使点劲。”蒂娜在艳艳脸上踢了一脚,指导着艳艳吮吸着自己的脚丫子。
(9)
蒂娜两腿分开,两只脚分别享受着爷俩不同的服伺,渐渐的忘记了生气,舒服的气也顺畅了,骄矜起来了。两腿间一抽一抽的,兴奋的蜜汁一浪高过一浪,涓涓地溪流欢快地流淌到腿间,滋润着心田,一阵阵的颤酥,使蒂娜毫无知觉地抽搐着,后门庭也一下子提到了空中。
邦雄看到此时的蒂娜云鬟斜挽,酥胸半露,娇眼乜斜,犹如沉酒杨妃一般,终于有了需求的兴致,高兴极了,自昨天晚上忍到现在的他,不顾身边艳艳疑惑不解的目光,竟当着艳艳的面,迫不及待地掀起蒂娜身上的薄纱睡袍底摆,把嘴靠到了蒂娜的小妹妹上,吮吸起蒂娜酿的蜜汁来。
“好,好…舒服耶!受不了了!我要…快,好难受…快…上来。”蒂娜梦呓般娇哼着。
邦雄连忙扯下短裤,露出坚如铁,硬如钢的小弟弟,似机枪吐着火焰,红亮亮的就象要破一样:似寻斗的公鸡;似吐着舌信的游蛇。
邦雄跪到沙发上用他那丰满结实的胸膛,托起蒂娜的臀腿;用他那宽厚有力的肩膀,扛起了蒂娜的双脚。身体扭动着、搜寻着、探索着,向蒂娜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啊,太棒了。蒂娜被淹没在邦雄的狂风暴雨中,任凭风抽雨打。他身体内凝聚着力量,在奋力推开紧闭的闸门,终于;惊天动地,一股洪流汹涌澎湃喷涌而出。
在艳艳面前完成了第一次苟合。从此,两人再也不避讳艳艳的存在了。
蒂娜渐渐地平息下来,两只漂亮的脚丫子在邦雄的肩上扭动着,做着诱人的脚形,嫩白的脚掌指向天空,好似在诱惑空中的吴刚,纤长的脚趾头,夹着邦雄的双耳拽扯着,夸奖道:“老公,你真棒,还是蛮有力量的吗。”邦雄说:“宝贝,这算什么,我本想送你上天堂的。”蒂娜撩拨地说:“是吗?那感觉一定很美妙。”邦雄说:“刚才我实在是没有控制好,现在我想重新服伺你,我的宝贝,我要把你送上天堂。”蒂娜挑逗地说:“不信,难道你还有力量吗?”说着,蒂娜用纤长而娇嫩的脚丫子夹着邦雄的小弟弟抚摸起来。邦雄笑了笑,说:“亲爱的宝贝,我这才刚刚开始呢?”
邦雄把蒂娜的另一条腿抬下他的肩膀,挺身下了沙发,把蒂娜的身体放平,让蒂娜舒适地躺下,用手合上蒂娜的眼睛。他贴着蒂娜的耳边轻语:“你正在进人一个粉色的梦乡。”蒂娜惊叫一声,饶有兴趣地闭目躺着。邦雄站起来,点上一根清香,又打开组合音响,放上一个CD盘,是小提琴协奏曲《梁山泊与祝英台》那优美的旋律像在云间雾里飘游。蒂娜兴奋得又叫了一声。邦雄进了洗手间,洗了手又漱了口,然后回到房间。他面对蒂娜跪着,像面对一架奇异的古筝,他两手轻轻撑着,伸着舌头慢慢的舔着蒂娜的脚丫子,如玉指揉弦,徐徐揉捏着蒂娜的脚趾和脚掌。蒂娜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邦雄舌尖滑弦般,由脚而腿,由腿扶摇直上,在蒂娜的脖颈上滑行,又顺势攀上耳峰,再滑向那广阔的平原和高山,继而滑向腿间深深峡谷……蒂娜呻吟着,扭动着,不时发出一声叫喊:“我要飞——。”邦雄的舌头灵巧至极,时合时分,时徐时疾,有时像秋风横扫落叶,有时又如蜻蜓频频点水。蒂娜蛇似的扭动翻转,面如艳桃,如痴如醉;无法控制自己。疯狂地抓住邦雄,往自己的身上拖。邦雄说:“宝贝,去天堂的旅途还很长,你要慢慢的享受哦。”蒂娜嘶声大叫:“快!我要你直达。……快!”邦雄再次提枪上马,他轻车熟路,似进非进,忽左忽右,徐徐而行。蒂娜面态变了形;咬牙切齿,上气不接下气,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浑身不停的颤栗……结束时,蒂娜泥似的瘫做一堆,飘飘欲仙,对邦雄说:“我被撕碎了……老公,你真的把我,送上了天堂……太美妙了……”邦雄说:“你还没有到天堂,才走了一半还不到,还有许多美妙,你还没有享受到。”
蒂娜说:“真是不可思议,我怎么会爱上你。”邦雄说:“这就叫,慧眼识英雄。”
蒂娜主动吻了邦雄一下,贴着邦雄的耳边婉婉说道:“今后你要好好爱我,更加娇宠我,不许惹我不开心。让小崽子好好服伺我,给我做丫鬟使唤,留在我身边哄逗我开心,这样才能唤起我的情绪,你才能满足,知道吗?刚才就是整治小崽子的时候,我才兴奋起来的。”
邦雄想都没想,就说:“宝贝,只要你能开心,你原意怎么整治她就怎么整治她。喜欢让她伺候你就让她跟在你身边随时服伺你,只要你高兴,原意怎么玩她你就怎么玩,随你心情。”
蒂娜满意的点了点头。娇羞地轻声说道:“那你还不让她来给我下身清理干净。”说完脸上先自拢上一片红晕。她这一笑,千娇百媚。
邦雄看着蒂娜娇羞的面容,嘿嘿地坏笑着,而后在蒂娜的脸上轻轻一吻,抬头叫道,“艳艳,艳艳,死哪去了,快过来。”边叫着艳艳,边从沙发上坐起来一看,艳艳竟倚着沙发扶手坐在地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10)
昨天晚上艳艳就睡在地上,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又起来的特别早,刚才挨了一顿打,早已累乏了。在幼稚园里,每天都睡午觉,也已经习惯了。
虽然刚才床上热闹非凡,惊天动地,但是艳艳已经顾不得了,困乏的坐在地上就睡了。
邦雄看看躺着沙发上娇美的蒂娜,正等着艳艳的服伺,怎敢不叫醒艳艳。迅速下地,拽着艳艳的头发,拎了起来。艳艳一下子疼醒了,揉一揉朦胧的双眼,问:“爸爸,干什么?”邦雄说:“谁让你睡觉了,快给阿姨,不,给圣母,那里弄干净。”说着替蒂娜搬开了双腿。
艳艳拿起茶几上的纸巾,欲替蒂娜擦拭大腿内侧的黏液,手还没有靠近蒂娜的腿,就被蒂娜踹了一脚,艳艳一趔趄坐到地上。蒂娜娇气的嚷着:“别让她用纸巾,哪里那么嫩,想疼死我,叫她张开嘴用舌头给我舔干净。”
蒂娜说完自豪而又娇贵地躺在沙发上,悠闲自得地翘着脚丫子做着优美的脚形。分开着两腿,静等着艳艳的口舌伺弄。
艳艳从地上爬起来,犹豫着把嘴小心翼翼地靠了上去,看到蒂娜的小妹妹挂着厚厚的奶白色液体,正在缓慢的涌动。伴着那地方特有的酸腥味道,随着口鼻的靠近,也越来越浓了。艳艳含泪闭上眼,带着哭腔说道:“不,我不舔,圣母,那里太脏了。”
邦雄眼睛一瞪,说:“你说什么?还想挨打吗?快,去给圣母舔吃干净。”
邦雄为了讨蒂娜开心,哪里还管艳艳的感受?不由艳艳分说,伸手揪住艳艳的头发,掐着艳艳的后脖颈子硬塞到蒂娜的腿间。
艳艳的鼻子和嘴都被蒂娜的蜜洞裹住了,不能呼吸,憋不住的艳艳只好对着蜜洞张开嘴,艰难的呼吸着蜜洞里少量的空气,随着空气涌入嘴里大量的黏液。
艳艳想躲,躲不开;想吐,又不敢吐在里面。只好艰难地吞咽着。邦雄连续两次的浇灌,和蒂娜长时间尽兴的高潮,溪流早已变成长江,蜜洞早已成为水库,艳艳只能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她张大嘴,努力的咽着!呛得眼泪都出来了,那股难闻的味道,对艳艳来说已经感觉不到了!
蒂娜看着伏在腿间狂饮的艳艳,一种蹂躏她的快感,使蒂娜开心的笑出了声!
“舔啊!给这里也舔干净!还有这里,仔细点,舌头伸进去,对!再吸一吸,不许漏掉。”邦雄指点着艳艳清理着蒂娜的小妹妹。
这是蒂娜第一次尝到由一个小女孩的嘴对自己小妹妹的刺激呵护,这种感觉好新奇,好舒服!更感到自己的身子娇贵无比。蒂娜无意之中体验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并喜欢上这样的刺激了。
欣赏着艳艳跪伏在自己的腿间,小心地用舌头仔细地给自己清理着小妹妹。
蒂娜露出满意地笑容,看着臣服的艳艳,骄傲地对邦雄说:“嗯,还算听话,让她舔干净了就行了,我累了,快给我捶捶腿!”
邦雄这才松开拽着艳艳头发的手,饶过了艳艳。艳艳抬起了头,蒂娜看到艳艳嘴边、鼻子、脸上粘着自己的蜜汁,便问艳艳:“我这里好不好吃?”艳艳吞吞吐吐地说:“不…不…不好吃。”
蒂娜柳叶眉一蹙:“什么?你说什么?”艳艳一惊,立即改口说:“好吃,圣母这里最好吃了。”
蒂娜:“你愿意吃,喜欢吃是不是?”艳艳违心地说:“是,我愿意吃。”
“以后还吃我这里好不好?”蒂娜诱惑着追问道。“好!”艳艳喃喃地说。
“我给你好东西吃,你怎么感谢我?”蒂娜继续威逼着艳艳。艳艳:“谢谢圣母!”
“谢我,不能光用嘴说,要有行动,你感谢我的方式,就是亲吻我的脚,用行动来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谢。知道吗?”蒂娜引导着艳艳。“知道了。”艳艳稚气的声音回答。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蒂娜晃动着脚丫子。艳艳连忙爬起来,撅起小嘴贴着蒂娜的脚丫子亲了亲蒂娜的脚趾头,说:“谢谢圣母!”
蒂娜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便对艳艳说:“记住了,以后我这里,你只能用嘴和舌头给我清洗,我不喜欢你用手动我这里。去给脸洗一洗,漱漱嘴,快回来伺候我。”“嗳。”艳艳答应着去洗脸了。
(11)
邦雄一直在给蒂娜捶腿,看着蒂娜整治着艳艳,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甚至隐隐地觉得艳艳该治。
看到蒂娜蹂躏艳艳时兴奋、快乐的样子,邦雄感到欣慰,古人云:“千金难博美人笑”,可见男人对美人笑的渴求。用一个与己无关的孩子,就能博得自己心爱女人的欢心,邦雄觉到非常值得,更庆幸自己找到了蒂娜的兴奋点,知道怎样获得蒂娜的芳心和高兴了。
艳艳洗完脸姗姗地来到蒂娜面前,愣愣地站着。还没等蒂娜开口,邦雄就呵斥道:“没规矩,来到圣母跟前,不知道跪下说话吗?还等着挨踹呀。”艳艳迟疑了一下,缓缓的双膝跪下。心中不解地想着,爸爸现在对我怎么这么凶,这个圣母规矩真多。嘴里喃喃地说着:“圣母,我洗净脸了,嘴也漱干净了。”
蒂娜看到邦雄在娇宠自己,非常满意。抬起娇嫩的脚丫子,踢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放到邦雄的脸上,赞许地用脚丫子抚摸着邦雄的脸,好似对邦雄刚才言语的奖赏。邦雄讨好地抱住蒂娜的脚丫子不停地吻着,一边吻还一边说:“宝贝,你的小脚丫子好嫩啊真香,我就喜欢亲你的小脚丫子。爱死我了……”
蒂娜看看身边跪着的艳艳,冷冷地吩咐道:“拿葡萄给我吃。”艳艳看着茶几上摆满了原本属于她的小食品、水果,吞咽着口水,伸出小手从茶几上,端起盛着葡萄的果盘,双手擎到躺靠在沙发上的蒂娜面前,蒂娜并没有伸手摘葡萄吃,反而骄横霸道地骂道:“傻瓜,我伸手就能够到,用你拿吗?给我送进嘴里,伺候人都不会。”艳艳赶紧放下果盘,小心翼翼地摘下葡萄粒,一个个喂进蒂娜的嘴里。
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零食,东北葵瓜子、五香花生、山东薯片、阿拉伯松子,字母饼干、果仁巧克力………还有剥好皮,切好块的时令水果。
蒂娜悠闲地躺在沙发上歇息着,享受着邦雄给她做的全身按摩放松,嘴里吃着艳艳送进去的葡萄,噘着嘴把葡萄皮吐到艳艳的小手上。
艳艳手里接过蒂娜吐出来的葡萄皮,刚要放到茶几上,被蒂娜看到了,蒂娜撇了一眼正在专心给她按摩的邦雄后,慢吞吞地对艳艳说道:“你吃了吧。”艳艳一愣,以为听错了,嘴里吐出来的葡萄皮怎么能再吃呢?正迟迟疑疑犹豫不决的时候,蒂娜竟嫌艳艳执行她的命令慢了。
向来娇宠无比而又霸道的蒂娜,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伸出手端详着看了一眼她涂了蔻丹指甲的纤手,慢慢伸向艳艳水嫩的脸蛋上,指甲在艳艳脸上慢慢的来回滑动着。突然,蒂娜一使劲掐拧起艳艳的脸蛋来,边掐拧着,边轻声细语地说:“我说话,你耳聋吗?我让你吃了它!”好像掐拧的是一块没有知觉的橡皮泥,粉红色的指甲嵌入艳艳脸上的肉里。
艳艳脸上顿时顺着蒂娜的指甲边缘渗出了血迹,怎么还敢说个“不”字,顺从地把蒂娜吐出来的葡萄皮塞进嘴里,咀嚼一下就吞咽到肚里。
蒂娜这才松开手,看了看指甲并没有损坏,把手指伸进艳艳的嘴里,艳艳乖巧地将蒂娜指甲上的血迹舔净。
蒂娜娇气无力地说:“水。”艳艳顾不得擦一下脸上的血迹,连忙放下葡萄,双手端起茶几上的透明玻璃水杯递到蒂娜的唇边,蒂娜在艳艳的手上呷了一小口水,缓缓咽下。微闭着眼睛问道:“葡萄好不好吃?”。
艳艳何曾吃过一粒葡萄?只是吃下了蒂娜嘴里吐出来的又涩又苦的葡萄皮。
听到蒂娜这么问,艳艳又怎么敢说“没吃过”呢?
艳艳只好违心地说:“好吃。”蒂娜又吩咐:“你给我记住:我嘴里吐出来的东西,你都要给我吃下去,实在吃不下去的东西,也要放到你的嘴里咂一咂,才能扔掉,不许浪费直接扔了。”
艳艳怯怯地答应说:“我知道了,圣母。”蒂娜吃一个葡萄,艳艳吃一个葡萄皮和葡萄核。
邦雄看看表已经下午5点了,便对蒂娜说:“宝贝,我先给你做饭去,做好饭再给你捶腿,好不好?”蒂娜娇娇地点了点头。
夏日的傍晚,阳光依旧明媚,清风习习,空气也懒洋洋地凝固了,客厅里隐隐约约地,飘散着贝多芬的田园交响曲。
蒂娜拿起了沙发上心爱的《时尚女性》杂志,悠闲地翻阅着,纵情沉醉在书中的精神世界中。
身旁跪着的艳艳,不时的向蒂娜口中送着零食、水果,稍有空闲双手便忙着给蒂娜剥带壳的瓜子、松仁放到茶几上,备蒂娜随时享用……。
一个刚满6岁的孩子,为了讨20多岁蒂娜的开心,竟生生的在地上跪了一下午,伺候着成年的蒂娜吃零食,给成年的蒂娜做使唤丫鬟,忍受着蒂娜的打骂、侮辱,小心地服伺着一个比她大近二十岁的成人。她眼泪巴巴地看着蒂娜慢慢咀嚼的嘴,吞咽着口水,盼望着蒂娜能赏她吃一口,哪怕仅仅是一小口也好。
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还不懂事。在城市里,这么大的孩子还在妈妈的怀抱中,还在父母跟前撒娇呢。而她此时却要伺候一个成年人,喂成年人吃本该属于她这个年龄才吃的零食。
饭好了,邦雄来叫蒂娜去餐厅吃饭。弯下腰拿起蒂娜的拖鞋,刚要替蒂娜穿上,躺坐在沙发上的蒂娜,竟拖着长音撒娇拒绝“嗯…不嘛,我要你抱我!”娇滴滴的样子似一个比艳艳还小的娇公主。邦雄立马把拖鞋放到艳艳手里,自己双手托起了沙发上的蒂娜。
抱进餐厅,把蒂娜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一手搂着蒂娜的腰,一手抄起筷子,捡起一块鱼肉送进蒂娜嘴里,口中说道:“尝尝,味道怎么样?”那慈祥的目光就像一个父亲在哄逗幼童吃饭。
四菜一汤,二浑二素,每餐至少要有一个海鲜菜,这是蒂娜吃饭必备的菜。
今天邦雄给蒂娜做的是家闷黄花鱼。
蒂娜的头依偎在邦雄的胸上,柔弱的样子,好像离开了邦雄的支撑,就要散架似的。嘤嘤地张开小嘴,细细地品尝着口中的佳肴。
艳艳拿着蒂娜的拖鞋呆呆地跟到餐厅,立在墙边,捧着蒂娜的拖鞋不知所措。
蒂娜的脚任性地使劲一晃,口中发出娇气而又不满的哼哼声。此时的蒂娜,娇气的连话都不肯说了。
邦雄低头一看蒂娜的脚搭拉在下面,狠狠地瞪了艳艳一眼,高声骂道:“你长眼是留着喘气的?没看见圣母的脚在下面吗?不知道过来给圣母垫脚吗?这还用我每次都告诉你?真是个废物,不长脑子。”
艳艳听到后赶紧过来跪到饭桌下,双手擎着蒂娜的脚放到自己的小脸上供蒂娜蹬踩着。
蒂娜边吃饭,脚丫子边悠闲地玩弄着艳艳的脸,灵巧的脚丫子一会揪揪她鼻子,一会掐掐她的脸。
其实蒂娜的饭量很小,每顿饭也就吃4、5口米饭,约一两左右就足够了。
菜吃的比饭能多一点,主要是喜欢吃新鲜的海物。尤其是对螃蟹格外钟情,一顿可以吃三、四只。
一会儿,蒂娜吃饱了。邦雄端起早已备好的淡盐水给蒂娜漱口,习惯性地将蒂娜倾向地上的痰盂,想让蒂娜吐到痰盂里。蒂娜含着漱口水,哼哼着摇晃脑袋拒绝,撅着嘴用下巴示意桌边的空碗,邦雄拿过来送到蒂娜的嘴边,蒂娜吐出了漱口水。邦雄放下碗,用纸巾轻轻替蒂娜擦拭着嘴角。
蒂娜这才坏坏地笑着说:“我想看,小崽子吃盐水泡饭。”邦雄宠惯着说:“好,我的宝贝,只要你高兴,我会让她吃给你看的。”说着,邦雄把蒂娜吃剩的米饭和吐出来的鱼刺都倒进盛着漱口水的碗里,在盘子里夹了个黄花鱼头放在米饭上面,然后对艳艳说:“给,放到椅子上,脸不许离开圣母的脚,让圣母的脚丫子能玩到你的脸才行,吃吧!”艳艳接过碗,亲着蒂娜的脚说:“谢谢圣母!”
边用脸讨好似的磨蹭着蒂娜的脚掌,边向嘴里扒着米饭,饥饿的她浑然不顾碗里的漱口水,大口的吃着。
邦雄怀抱着蒂娜,一边自己吃着饭,一边不时的用牙签挑着水果,送进蒂娜的小嘴里。蒂娜慵懒地依偎着邦雄,享受着邦雄的精心呵护。
蒂娜晃动着的玉足,戏弄着艳艳,纤巧的脚丫子在她脸上随意的玩虐夹掐着。
艳艳脸上早已布满了蒂娜脚丫子的虐痕,一边继续向嘴里扒着米饭,一边仰着脸追逐迎合着蒂娜的脚丫子,任蒂娜的脚丫子蹬踩着她的脸,脚掌扇打着她的脸蛋取乐。
“老公,你看我的脚丫丫嘛,一只有劲,一只没有劲啊!”蒂娜玩虐着丫丫的脸,骄气地喊到。邦雄咽下嘴里的饭说:“是吗?哪一只没有劲?”
蒂娜嗲声嗲气地说:“你看,我右脚丫在她脸上一夹,她的脸当时就会通红,一会就青紫了。左脚丫使劲夹,她的脸也不会青紫。”邦雄听后嘿嘿一笑说:“宝贝,所有人的脚丫子,两只的力气都不一样哦!就是左右手力气也不一样。”
蒂娜撒娇似的地倚着邦雄说:“嗯…我就要一样嘛!”邦雄顺从地说:“好…好…好,宝贝你多练习用左脚,时间久了,左脚就会有劲了。”说着,对艳艳说:“转过脸吃,把脸送到圣母的左脚上。”艳艳乖乖地转过身来,把脸蛋靠到蒂娜的左脚上。
蒂娜饶有兴趣地玩着,玩的好开心,如同贵妇人在悠闲的玩弄着自己的宠物犬,使她有了一种高高在上的贵族感觉,感到非常自豪,这是蒂娜内心一直苦苦追寻的生活方式。
邦雄吃饱了,看看蒂娜脚下的艳艳,没吃什么菜也把碗中的白米饭吃净了,连蒂娜的漱口水都喝了,并露出余尤未尽的目光,瞅着餐桌。
邦雄刚想给艳艳再盛些米饭,蒂娜娇娇地说:“小崽子真能吃,比我吃的都多。人吃饱饭,就会变懒的。吃差不多,就行了,一会我还有好东西给她吃呢。”
邦雄听到后,立即放下手里的盛饭板。口中说道:“行了,不吃了。去漱漱嘴,过去伺候圣母吧。”说着抱起蒂娜回客厅去了。
蒂娜下午嘴就没闲着,零食、水果吃了一堆,吃饭时当然没有胃口,吃不下了。艳艳下午除了挨揍,就是伺候蒂娜吃零售,手拿着自己喜爱的小食品,喂到蒂娜的嘴里。自己只有看的份,没有吃的份,有什么比这更能激起六岁孩子的馋欲,激发孩子的饥饿感?
蒂娜在邦雄的服伺下坐到沙发上,艳艳也怯怯地来到蒂娜脚边跪下,邦雄忙着收拾餐厅去了。
(12)
蒂娜拿起果盘,里面还有半盘下午吃剩的水果,挑起一小块西瓜送进自己性感的小嘴里,然后对艳艳说:“想吃吗?”艳艳点了点头。
蒂娜弯腰把果盘放到地上,抬起纤美的小脚丫放进果盘里,分开五个晶莹的脚趾头在果盘里探索着,脚丫子夹起一块水果,翘翘着脚趾头,对艳艳说:“吃吧。”艳艳伸出手要接,“用嘴吃,我喂你。”蒂娜补充着说。
艳艳只好双手扶地,撅起屁股,嘴贴着果盘,伸出舌头从蒂娜的脚丫子里抠着水果吃。
蒂娜两只脚丫子在果盘里轮换着夹起水果,艳艳像哈巴狗一样趴在地上吃着。
水果渐渐的少了,蒂娜有些夹不上来,便对艳艳说:“拿果盘里的水果,擦我的脚背,凡是干的地方,都给我擦擦。”
艳艳顺从地拿起水果,擦拭着蒂娜的脚丫子,把水果里的水份擦到蒂娜的脚上,果渣扔在一边,被蒂娜看到,向艳艳的脸上踢了一脚,说:“吃了它,谁让你扔的,不许浪费,我看你是饭吃多了。”艳艳捡起果渣塞进嘴里,吃了下去。
蒂娜一直很爱护自己的手脚,为了保持手脚皮肤的细腻嫩白,每天都用水果擦拭,让皮肤直接吸收水果中的维生素,这是她秘密不宣的保养方法。原先在大学住校的时候,削的苹果皮、吃过的果核都被她用来擦拭手脚的皮肤,因此她手脚的皮肤比常人细嫩许多,连脚后跟都没有硬皮。
现在有现成的小丫头伺候她,她怎能不充分利用呢?这不但可以使自己的脚更嫩白,还可以达到蹂躏艳艳心灵的目的,更主要的是可以满足自己高高在上贵族感,从而使蒂娜获得心理上的享受和满足。
邦雄收拾完餐厅后,过来陪伴蒂娜,看到蒂娜玩的不亦乐乎,从内心发出感叹,到底是大学生,玩的花样也多,总有那么多折磨人的办法,而且都不带重样的。
蒂娜看到邦雄进来,高兴地对邦雄说:“看,我的小狗好不好玩?”说着,用脚踢着艳艳的脸说:“叫两声,听听。”艳艳:“汪…汪…”带着童音顺从地叫起来。
邦雄过来拥着蒂娜的肩膀,亲吻着因兴奋而发红的面颊说:“呵呵,她比狗可强多了,不但会讨你欢心,还会伺候你开心。”说着坐到蒂娜的身边。
蒂娜头靠在邦雄的肩上,缠缠绵绵地依偎着邦雄,纤细白嫩的玉手放到邦雄短裤上面,挑逗着邦雄的小弟弟,双脚继续玩弄着艳艳的脸。
艳艳此时心里已经开始隐隐的有了一种感觉,自己已经不可以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在这个家里只有这个圣母才可以撒娇任性,而她仅是这个圣母的“玩偶”丫鬟,是来伺候这个骄气圣母享受,供这个圣母开心取乐的,更是供这个喜怒无常圣母打骂、虐待着玩的,绝不是做女儿那么简单的。
对这个妈妈她必须以“圣母”相称,这个“妈妈”对她不苟言笑,目光严厉。
弱小的艳艳尽管知道家里有好多好吃的,但是知道从现在开始已经没有她的份了,不过她还是乐于为家里的这个圣母捶腿、舔脚,把这个圣母伺候的高兴一些,因为她可以藉此“讨好”这个圣母,也许在下意识里她想到的是“生存”,能够不挨打不挨骂,讨个笑脸就是她所能获得的最大的“奖赏”,哪怕这个圣母吃好东西的时候她只是站在一旁看。
谁说小孩子不懂事?艳艳自见蒂娜不足24小时,现在什么事都明白了。
邦雄被蒂娜的玉手逗弄的性欲昂然,小弟弟也不争气地昂起了头,欲火攻心的邦雄频频地亲吻着蒂娜,恳求着蒂娜。蒂娜则娇滴滴的哼哼着说:“让我再玩一会,急什么。”邦雄赶忙把短裤褪到腿腕子上,露出了发怒的小弟弟,让蒂娜的手玩的更方便一些。
俩人当着艳艳的面相互抚摸把玩着,蒂娜的薄纱睡袍本来就遮挡不住什么,此时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赤裸地躺在沙发上,手握着邦雄的小弟弟上下套弄着玩着,邦雄则趴在蒂娜的身边,抚摸着蒂娜高高耸立的乳房,亲吻着蒂娜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这是蒂娜第一次主动挑逗邦雄,邦雄知道这些都是艳艳的功劳。没有艳艳像奴隶一样对蒂娜的服伺,刺激蒂娜的情欲,蒂娜决不会有这么高的兴致。
邦雄忍受不住了,呼吸开始沉重了,越来越疯狂地亲吻着蒂娜。蒂娜感觉到邦雄的变化后,适时地收住了手,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邦雄立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难受极了,他苦苦地哀求蒂娜,饶了他,帮他再套弄几下,让他彻底舒服透了吧。
蒂娜霸道地说:“哼,想得到美,你舒服了,谁伺候我啊?谁给我洗脚?谁哄我睡觉?给我捶腿?”
邦雄立即保证,他舒服了这些事也会照做不误。蒂娜这才重新握住邦雄的小弟弟套弄起来,邦雄的情绪再次被蒂娜点燃。终于,石破惊天,伴着邦雄的一声吼叫,一股洪流汹涌澎湃喷涌而出。
“呀,讨厌,脏死了,出来也不提前告诉我。”蒂娜娇气地松开手,蹙着眉头,扎煞着手指头举到邦雄面前。
邦雄满足地“嘿嘿”笑着说:“宝贝,对不起!我控制不住了。”蒂娜装做不满意的样子,鼻子“哼”了一声,用脚丫子踢着还在给她舔脚的艳艳脸说:“不长眼啊,还不赶紧过来给我舔干净了。”
艳艳连忙放下蒂娜的脚丫子,跪爬过来,张开嘴蒂娜把手心里的大量黏液,倒进艳艳的嘴里,足足让她喝下一大口。然后,艳艳舔吸着蒂娜手心上残留黏液,接着噘起嘴唇嘬吸着蒂娜手背上一块块厚厚的黏液,最后挨个吮吸蒂娜的手指头,连蒂娜的手指头缝,艳艳都挨个伸着舌头舔了一遍。
蒂娜抬起娇嫩的小手,看到已经被艳艳舔的干干净净,便对艳艳说,看看沙发上、地上,都检查一下,还有没有了,都给我舔干净了,别漏了。艳艳仔细地找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地方有,都一一舔净了,最后直起腰,刚要说没有了的时候,竟然发现爸爸腿上还有大量的黏液,并且爸爸的雄宝宝还在慢慢地往外流着黏液。
艳艳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便说:“圣母,爸爸这里还有。”蒂娜抬头看看,邦雄的雄宝宝已经奄头耷脑的瘫软了,便说:“嗯,好了,别管他,去洗漱吧!”
蒂娜打发艳艳离开了。
(13)
转脸对邦雄说:“快,处理一下,别弄的哪里都是,烦人。”
邦雄懒懒的躺着没动,蒂娜生气了,伸手就在邦雄的腿根上掐了起来,邦雄疼的“嗷嗷”叫着,一下子从沙发上蹦到地上了。
蒂娜命令邦雄跪到自己的脚下来,气呼呼地伸手拽着邦雄的头发,朝着邦雄的脸使劲的扇起嘴巴子,打了几下,竟嫌手疼,捡起地上的拖鞋,向邦雄脸上扇去。
邦雄看到蒂娜生气,哪里还敢躲闪,硬着头皮承受着蒂娜的惩罚,舔着蒂娜的脚向蒂娜讨饶认错。
蒂娜扔下拖鞋,又朝邦雄脸上踹了几脚后,用灵巧的脚丫子夹扭着邦雄的脸,使劲地拧拽着,邦雄不住口的连声讨饶‘再也不敢了’,蒂娜才放过邦雄。
邦雄赶紧去给蒂娜准备洗脚水,不一会邦雄把洗脚水端过来,放到沙发前,扶起躺着的蒂娜坐好,蹲在地上擎着蒂娜的双脚泡到木盆里,蒂娜看到邦雄蹲着给她洗脚,便一脚把邦雄蹬了个四脚朝天,高声喊着:“小崽,过来,给我洗脚。”
艳艳赶紧把洗了一半的脚拿出来,顾不得擦干自己的脚,就连忙跑到蒂娜跟前跪下,嫩嫩的小手伸进蒂娜的洗脚盆里,给蒂娜洗起了脚。
蒂娜忿忿不平地说:“还不如一个孩子懂规矩,孩子还知道给我跪着洗脚呢,你等着,看我以后还能不能可怜你。”
邦雄这才明白,蒂娜刚才是嫌他没有跪下给她洗脚。连忙双膝给蒂娜跪下,亲吻着洗脚盆里蒂娜的脚丫子,慌忙中呛了好几口洗脚水,边咳嗽,边发誓,以后他保证跪着给蒂娜洗脚。
蒂娜被邦雄的狼狈样子逗笑了,不满地补充着说:“不光是洗脚,你给我做什么事,我都要你跪着给我做。”邦雄一一答应。从此邦雄在蒂娜面前,再也没有站起来过,就连给蒂娜洗丝袜、内裤,都跪着给蒂娜洗,蒂娜已经在邦雄心里成为真正的主人。
邦雄看到蒂娜终于笑了,总算松了一口气。继续讨好地哄逗着蒂娜,跪在地上学狗一样伸着舌头给蒂娜舔洗着脚丫子。
蒂娜看他头挨着洗脚盆,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捉弄他的兴趣,便抬起了脚放到邦雄的后脑勺上,短短的头发刺激着蒂娜的脚心。邦雄的脸紧贴在水面上,蒂娜的脚掌轻轻地抚弄着他的头发,举动是如此的温柔,柔软的脚掌慢慢地用力把他的脸踩到洗脚盆里,邦雄迫不得已地喝起了蒂娜的洗脚水,一口、两口、三口,蒂娜松开了脚,开心地“咯…咯…咯”的笑出声来,用脚丫子轻轻抬起邦雄的下巴,娇声问道:“我的洗脚水,好喝吗?”邦雄大口地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好…好…喝…”。“今晚不想给我烫脚,光想喝洗脚水了是吗?”蒂娜抬起脚,做出还要踩着他的头,灌他洗脚水的架势威胁道。“我怎么敢呢,这就给你烫脚宝贝。”邦雄说着用塑料软管抽出木盆里的部分洗脚水,同时,往洗脚盆里兑着热水,给蒂娜烫脚……。
蒂娜烫完脚后,邦雄拿起艳艳的软牙刷刚要给蒂娜刷洗脚趾甲缝,蒂娜骄气地晃着脚丫子说:“我说话,你就是不往心里去,没告诉你从今天晚上开始用奶给我净脚吗?”邦雄连忙边道歉,边从冰箱里拿出一盒蒙牛纯奶,一手擎着蒂娜的脚,一手拿着打开盖子的牛奶,接着蒂娜洗脚的木盆就要往蒂娜脚上倒。“你怎么笨到这程度,傻吗?小崽子能全部喝完这盆洗脚水吗?喝不了还不得倒掉。
这样不都浪费了吗?拿空盆来接。”邦雄一时不知道拿哪个盆好,抬起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蒂娜。蒂娜气汹汹地朝邦雄的脸上蹬了一脚说:“叫小崽子把她的洗脸盆拿来给我洗脚,真笨。”
邦雄赶忙喊:“艳艳把你的脸盆拿来。”艳艳快速把自己的脸盆拿过来,放到蒂娜的脚下。
邦雄向蒂娜的脚丫子倒奶,白花花的牛奶顺着蒂娜的脚丫子流进艳艳的脸盆里,蒂娜把脚放进洗脸盆的牛奶里浸泡着,邦雄双手揉搓着蒂娜的脚丫子,让牛奶更多地渗进蒂娜的肌肤里。然后拿起艳艳的小牙刷,给蒂娜刷洗着脚趾甲缝。
艳艳看到邦雄手里拿的牙刷后,说:“我刚才找牙刷,就没找到,原来让爸爸拿过来了。”邦雄说:“你等一会儿,给妈妈刷完脚,你在去刷牙,急什么?”
艳艳:“嗯”了一声,就站那里看爸爸给妈妈洗脚了。
牙刷的毛毛刷的蒂娜脚丫子痒痒的,蒂娜舒服的脚趾头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呻吟着说:“啊,好舒服耶!受不了了!别弄了,盆里的奶留给小崽子明早喝,快抱我上床。
(14)
邦雄抱起蒂娜进了卧室,蒂娜微闭着睡眼,手脚都不肯自己动一下,毫不配合任由邦雄服伺。
邦雄被蒂娜的娇态陶醉了,从内心生出了一种怜香惜玉的豪情。他一边替蒂娜打扇,一边动情的拥着蒂娜亲吻着。
蒂娜厌烦地推开邦雄的脸,“嗯……急什么,下去给我舔脚去。”邦雄乖乖地趴到蒂娜的脚下,蒂娜则慵懒地躺在床上,微微阖上双眼,享受着邦雄舌头对她脚的温柔“按摩”。
蒂娜的脚微微散发着阵阵的奶香,邦雄知道蒂娜喜欢把脚放到别人的脸上,有让人家给她舔脚的嗜好。每当他给蒂娜舔脚的时候,蒂娜都显得很兴奋。
邦雄张开嘴含住了蒂娜粉莹莹的脚后跟,邦雄的舌头一遍遍卷过蒂娜的脚后跟,每当牙齿轻轻噬下蒂娜脚后跟的一些自然蜕化的皮屑时,便如同吃到山珍海味般,细细地咀嚼着咽下。
邦雄从脚后跟舔到脚心,再从脚心舔到脚掌,仔细地舔着。最后舌头游到了蒂娜的脚趾头上,邦雄把蒂娜的脚趾头含在口中,时而一个,时而两个。在同时吮两个脚趾时,邦雄的舌头便在蒂娜的脚趾缝中不停晃动;而在吮一个脚时,邦雄的舌尖又钻向她的脚趾甲缝隙。蒂娜舒服的大拇脚趾头,高高的翘着,邦雄口含着蒂娜的大拇脚趾头,上下套弄着,好似给蒂娜的大拇脚趾头做口交,上上下下,时急时缓。
蒂娜开始兴奋了,口中不时的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哼。
邦雄孜孜不倦地吃着他的夜宵,卖力的刺激着蒂娜的情欲。
蒂娜被他舔吮的情绪越来越高了,自然地分开了两腿,连续不断的呻吟起来。
这对邦雄来说,不亚于是对他的夸奖与鼓励,邦雄更卖力了,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顺着蒂娜脚背、脚踝、小腿,一直向上亲吻到蒂娜大腿。
蒂娜不再拒绝,把双腿分得更大了,露出了馋嘴的小妹妹,抿着嘴对着邦雄脸,蜜汁顺着嘴角流淌着,散发出一股股诱人的芬芳,直入邦雄的鼻腔,诱惑着邦雄去亲吻它。
邦雄情不自禁的做着深呼吸,终于按耐不住性子,把嘴靠了上去,衔住她一边的蓓蕾,伸着舌头舔起了小妹妹嘴边的蜜汁,狂肆地吸吮起来。
蒂娜梦呓般娇哼着,两只匀称整齐的小脚丫,纤美的脚趾头向上翘翘着,亮晶晶的脚趾甲在灯光的照耀下,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趾头上,粉莹莹的脚后跟支撑着床面,扭动着臀部主动迎合着邦雄的舌头,这无疑等于告诉邦雄亲吻她这里最舒服,最能令她开心。
邦雄当然明白蒂娜肢体语言的暗示,加快了口中舌头的运动。舌头不断的来回摩擦着蒂娜小妹妹的嘴唇,终于找到了蒂娜小妹妹的兴奋点了。
邦雄的舌头进的更深入了,蹭、摩、吸、吹、咂、舔,环环相扣,连环攻击,蒂娜小妹妹的蜜汁流出的更多,更快了,邦雄用力地吸吮着,然后将蜜汁大口大口的喝下,如饮琼浆般的表情叫蒂娜极度兴奋。
“啊,哦,喔……”伴着自己兴奋的大叫,蒂娜觉得自己的身体飘飘欲仙,如飞入天堂般,她觉得邦雄的舌头不够有力,进的不深,便伸手拽着邦雄的头发,一前一后的摇摆,使邦雄的舌头在她小妹妹的嘴里来回抽插。终于,蒂娜一用力,把一串浓浓的蜜汁射入邦雄的嘴里。
蒂娜达到高潮了,焚烧的欲火被邦雄的口舌给满足了,欲望渐渐的平息下来。
身躯随之松懈了,无力的躺靠在床上,歪着头得意的看着邦雄喝下她的蜜汁。
邦雄跪在蒂娜的两腿之间,口中的舌头也逐渐慢了下来,珍惜的舔净蒂娜小妹妹嘴边和腿上的蜜汁,安抚着满足后的蒂娜。
蒂娜尽情享受着邦雄口舌的温柔,那种感觉让蒂娜兴奋异常,无法用语言描述。
(15)
蒂娜睁开微闭着的眼睛,娇喘着,对邦雄撒娇地说道:“舒服极了,连脚丫子都麻酥酥的不会动了,快给我揉揉脚丫子。”刚想抬起脚送到邦雄脸上。“哎哟,疼,腿抽筋,不敢动了,小崽子呢?死那去?叫她过来给我捶腿。”
蒂娜骄气地喊着。
邦雄抬起头,从蒂娜腿间爬起来,意犹未尽地看着娇滴滴的蒂娜,刚要给蒂娜揉脚,听到蒂娜问艳艳就说:“可能睡了吧,我去看看。”说着下了床向艳艳的房间走去。
蒂娜娇贵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休息着,嘴里轻轻的娇哼着,翘翘着纤美的脚丫子悠闲自得地做着优美的脚形,静等着六岁的艳艳过来给她捶腿按摩。
邦雄看到艳艳已经睡着了,便揪着艳艳的耳朵从床上拽了起来,口中说道:“谁让你睡觉了?去,给圣母捶腿去。”把艳艳拉到蒂娜的床边。
艳艳揉搓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爬到宽大的双人床上,跪到蒂娜腿边,半握着拳头替蒂娜轻轻地捶起腿来。
邦雄则继续回到蒂娜的脚下给蒂娜揉起了脚丫子。
蒂娜看到艳艳进来,便霸道地对艳艳说:“我没睡熟前,你不许先睡。即使我睡了,你也不能离开我睡,以后你就睡在我脚下,不许再自己单独睡了,晚上叫你起来伺候我也方便。”艳艳点点头顺从地答应了。
舒服透了的蒂娜,在爷俩一个捶腿,一个揉脚的伺候下,一会便面带着满足的微笑睡着了。
艳艳毕竟是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卧室里黯淡的灯光环境下,渐渐的克制不住睡觉的欲望,连连打着哈欠,昏昏沉沉地打起了瞌睡,捶腿的手慢了下来。几次被邦雄无语地掐醒,起来继续给蒂娜捶腿,直到邦雄看到蒂娜确已睡熟,这才饶过艳艳,让她停止了捶腿。
细心的邦雄看到心爱的蒂娜侧身蜷曲着身子睡觉,两腿并着一上一下摞在一起,生怕时间一长蒂娜的上腿把下腿压麻了。便让艳艳也侧身躺到蒂娜脚下,张开嘴含着蒂娜下面腿的脚后跟,让艳艳用口水浸泡养护着蒂娜的脚后跟皮肤;轻轻地抬起蒂娜上面腿放到艳艳的肚皮软肋上,由艳艳给睡梦中的蒂娜垫着上面腿和脚,这样蒂娜就不会自己压麻自己的腿了。并威胁着嘱咐艳艳不准翻身,不许乱动,别让圣母的脚从身上掉下来,好好给圣母擎着,如果给圣母晃动醒了,影响了圣母睡觉,你以后晚上就别想再睡觉了。
自此以后,艳艳每天晚上都要给蒂娜含着脚丫子哄着蒂娜睡觉。夏天一边给蒂娜打扇,一边含着蒂娜的脚丫子亲吻,直到蒂娜睡熟了才敢在蒂娜脚下打个盹。
冬天怕蒂娜嫌冷,就掀开被角钻到蒂娜脚下的被里,蒂娜的两只脚踩在艳艳温暖的脸上暖着脚丫子,脚趾头被艳艳轮流地吸着,很快就会睡去。
无论春夏秋冬,艳艳从没敢间断过,服伺蒂娜躺下后,就会主动捧着蒂娜的小脚丫子亲吻起来,直到哄蒂娜睡熟为止。艳艳上学后,蒂娜晚上也没有放过她,写作业的时候都要跪在蒂娜的脚下,一边给蒂娜垫脚,供蒂娜玩弄,一边瞅空写作业。蒂娜要睡觉的时候,仍然要放下手里没有写完的作业,一心一意的给蒂娜舔脚,伺候蒂娜睡熟后,才可以专心写作业,睡到蒂娜脚下。
(16)
第二天早上,蒂娜还在熟睡,邦雄准备好早餐吃过后,正要上班,艳艳看到了,要邦雄带她去幼稚园。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以前艳艳总是不愿意去幼稚园。
今天艳艳也许知道留在家里没有好果子吃,竟抱住邦雄的腿不放,非要去幼稚园。
邦雄说:“以后你不去幼稚园了,留在家里。”艳艳哭喊着抱着邦雄的腿,不让邦雄走,邦雄抓起艳艳将她丢到客厅的地上,而后上班去了。
邦雄前脚刚走,蒂娜便起来了,她早就被艳艳的哭声吵醒,趿拉着拖鞋出来,拉过艳艳二话不说,将她双手反剪到背后,用丝袜五花大绑起来,紧紧的缠住。
艳艳还在哭喊,蒂娜从茶几上拿起果盘里的一个鸡蛋大小的李子,囫囵个塞进艳艳嘴里,又用丝袜将嘴勒紧,防止艳艳吐出李子,好似给艳艳带上了口球,艳艳顿时哭声弱了下来。
蒂娜抬腿将艳艳踢倒,把艳艳的脚分别绑到电脑椅子的左右扶手上,艳艳头背着地,两腿分开高高的吊绑起来,撕开艳艳的裤子,拿起茶几上吃海波萝用过的缝衣针,骂道:“再叫你大早上起来哭丧,影响我睡觉。”一下子扎进艳艳阴部的肉里。
艳艳立即疼的满地扭动起来,浑身是汗。蒂娜嫌艳艳不老实,便面对着艳艳的腿,骑坐在艳艳柔软的脸上,艳艳被蒂娜死死的压在屁股下面,动弹不了了。
蒂娜每扎一下,艳艳便在下面使劲地挣扎个不停,坐在艳艳脸上的蒂娜,竟感到很舒服,如同坐在柔弱的秋千上游荡似的。
蒂娜施虐的欲望高涨起来,忽然有了一个想法,给艳艳做个纹身。蒂娜立即动手,不住手地扎着,不一会的功夫,就在艳艳的耻骨上方,刺了个“奴”字,涂上墨水,蓝蓝的字迹便清晰的印在艳艳的身上。
蒂娜发泄着淫威,嫩白的手上斑斑点点地沾着艳艳的血迹和墨水。渐渐的蒂娜感到艳艳挣扎的不像开始时那么激烈了,甚至在扎她时都逐渐的不动了,好像失去了疼痛的知觉,艳艳的下身早已红肿起来。
蒂娜这才住了手,转个身继续面对艳艳的头骑坐在艳艳身上,拽着艳艳的头发,解开艳艳嘴上的丝袜,让艳艳吐出嘴里的李子,用脚掌扇着艳艳的脸问:“还敢不敢大早上起来号丧了?”艳艳抽泣着说:“不敢了。”
蒂娜移动了一下俏臀,坐到艳艳的胸上,分开两腿,小妹妹紧靠着艳艳的下巴上,说:“伸出舌头来给我舔一舔。”
艳艳在蒂娜的俏臀下面艰难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蒂娜的小妹妹,夜晚的分泌物,加上捂褓了一夜,其味道可想而知。然而,这些对艳艳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艳艳要的是少挨一点揍,要的是命。
蒂娜坐在艳艳胸上舒服地扭动着身子,竟逐渐用自己的小妹妹完全盖住了艳艳的嘴,骑坐到艳艳的脸上了。艳艳勉强地呼吸着,卖力地舔舐吮吸着,讨好般把舔下的分泌物和流出的蜜汁吞咽下去。
蒂娜感到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后门庭提的高高的,最后把一串串兴奋的蜜汁射进艳艳嘴里,艳艳的嘴被蒂娜奸了10多分钟。蒂娜感到脸上红扑扑的,热乎乎的,看着屁股下面的艳艳还在给自己清理着小妹妹,蒂娜感到自己更娇贵了,身子也更有灵气了。
舒服透了的蒂娜突然有了尿感,从早上起床到现在还没有撒尿呢,低头看到艳艳的嘴就在自己小妹妹上,说道:“张开嘴,我要撒尿,不许漏了,敢撒出一点来,我活剥了你的皮。”
两手仍被反绑着,两脚还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头被蒂娜坐在屁股下面的艳艳,此时还能说什么?还有选择的余地吗?艳艳张开了嘴。
蒂娜憋了一宿的尿,带着体温,黄黄的流进艳艳张开的嘴里,艳艳大口的吞咽着,生怕洒落一点点,引起蒂娜的不满,招来一顿更为严厉的暴打。那股难闻的气味,对艳艳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看着艳艳喝下自己的尿,蒂娜开心极了,艳艳的臣服,让蒂娜得到极大的满足,蒂娜站了起来,她终于放过了艳艳。
(17)
蒂娜掰过艳艳的后背,伸手把绑着艳艳手的丝袜解开。蒂娜坐到电脑椅子上,对艳艳说“自己把脚也解开吧,快点,去给我准备洗脸水,我饿了。”
艳艳解下绑在椅子扶手上早已麻木的脚,一时竟站不起来了,磕磕绊绊了好半天才颤巍巍地站好。刚一转身迈步,腿间钻心的疼痛,迫使她停下,站在那里不敢在动。“快点,我饿了,磨蹭什么?还想让我治你?”蒂娜气汹汹地呵斥道。
艳艳听到后立即吓得浑身发抖,难忍着疼痛,使艳艳一步也迈不出来。蒂娜的吩咐艳艳又不敢不从,无奈艳艳选择了爬行,分开腿一瘸一拐地爬向卫生间,把洗脸水温度调好,接好漱口水,挤上牙膏,备好蒂娜的洗脸毛巾,这才爬出来招呼蒂娜来洗脸。
蒂娜看到艳艳在地上爬着伺候自己,心里刹时闪过一个念头,叫艳艳爬到自己的脚下,捡起地上的丝袜,系接在一起,套在艳艳的脖子上,两头系到椅子扶手上,自己坐在椅子上,双脚搁在艳艳的背上,让艳艳在地上爬行,拖着自己去洗手间,电脑椅子下的万向轮,在艳艳的拖动下,慢慢的转动起来,好似一架人力马车,蒂娜顿时兴奋的叫起来,她为自己的伟大发明而快乐。
来到洗手间,蒂娜扭动着腰肢站起来,对着洗漱镜,仔细的清洗着俊美的因兴奋而绯红的俏脸,擦洗着手上沾的血迹与墨痕。
洗漱后,蒂娜把毛巾往洗脸盆里一扔,再次款款地坐到椅子上,让艳艳拖着自己来到餐厅。
到餐厅后,艳艳不待蒂娜吩咐,就主动跪到蒂娜脚下,擎起了蒂娜的双脚,放到自己单薄的肩上。
蒂娜依坐在椅子上,双腿悬空,双脚搭在艳艳的肩上,悠闲的小口咬着面包夹火腿,喝着牛奶,细嚼慢咽的享受着邦雄备好的早餐。艳艳跪在地上扛着蒂娜的双脚,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蒂娜手里的面包,嘴里吞咽着口水。蒂娜看她馋的样子,吃的更有滋味了。一顿简单的早餐,蒂娜竟吃了近一个小时。
吃饱后,蒂娜才让艳艳喝下她昨天晚上洗过脚的牛奶,又让她吃了半碗白米饭。看艳艳吃完了,蒂娜吩咐艳艳拖着自己去化妆。
艳艳艰难的爬着,拖着悠闲的蒂娜来到化妆镜前。看到蒂娜开始化妆了,便静静地跪在蒂娜的脚前。
蒂娜拿起眉笔,把脚丫子往跪着的艳艳怀里一放,冷冷地说:“给我袜子穿上。”说完,翘着兰花指自顾自地对着镜子描画起眉毛来。
艳艳拿起梳妆台上的丝袜,笨拙地往蒂娜脚上穿套着,少不了挨了蒂娜好几脚踹,总算把丝袜穿好了。蒂娜边将披肩长发,拢向脑后,用一条淡粉色绣花手帕扎成一个马尾辫,边抬起脚踩着艳艳的脸,查看艳艳给她脚上穿的丝袜是否周正。
化好妆后,蒂娜拿起内裤,刚要穿,发觉腿间还有点黏糊糊的,便分开腿,拽着艳艳的头发塞进腿间,嘴里说着:“给我舔干净了。”艳艳嘬起嘴把蒂娜分泌的蜜汁吸进嘴里,然后伸着舌头把蒂娜的小妹妹四周舔的干干净净,蒂娜这才继续穿起了内裤来。
今天蒂娜学校举行毕业典礼仪式,蒂娜从衣橱里选了一件奶白色网纱和蕾丝搭配的吊带衫,肩带上装饰亮片,又拿起一条粉蓝色的一步裙,裙腰上装饰着流苏,裙摆侧面绣着一个振翅欲飞的蝴蝶。炎炎夏日,多露出一寸肌肤,就多一片凉爽,丰富的色彩和样式定会让人眼前一亮。
蒂娜知道无论风向怎么流转,性感都是时尚圈内永不落伍的法则,这些是诱惑男性欲望的不二法门。其实最重要的是选择一种适合自己的方式,把自己“露”
成一种时尚的自信,一种美的回味……
因为今天是去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蒂娜不想穿的太惹眼,选择衣服时就有所收敛,穿戴整齐后,对着穿衣镜看了看,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端庄的外套,披在肩上。心想管他别人怎么看,“自我感觉好就OK了”。
蒂娜穿好衣服后,这才走到门厅,叫过艳艳来,脚向前一伸,说道:“不长眼?给我穿鞋。”艳艳在鞋柜里找出蒂娜要穿的高跟凉鞋,跪到蒂娜脚下,看到蒂娜脚都不肯自己抬起来,只好双手用力擎起蒂娜穿着丝袜的脚丫子,给她脱下拖鞋,再给蒂娜换上高跟凉鞋。
蒂娜毫不配合,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艳艳的伺候。看着脚下年仅六岁的艳艳,如同奴隶一般精心服伺着自己,蒂娜开心极了,非常兴奋。心想,家里养这么个小东西供自己玩弄也不错,像个小丫鬟似的伺候自己,自己想怎么开心就怎样开心。
由于艳艳年龄的太小,怎么也系不好绑在小腿上的凉鞋带。蒂娜生气地踹了艳艳一脚,骂道:“笨蛋,把脸仰起来。”艳艳顺从地仰起了脸,蒂娜竟抬起穿着高跟凉鞋的脚蹬踩着艳艳的脑门,系起了鞋带。
出门的时候,蒂娜嘱咐艳艳:“把餐厅收拾干净,餐具洗了,够不着,踩着椅子上去做。收拾完餐厅,再去收拾卫生间,给我的丝袜都给我洗干净,地擦一遍。”艳艳点了点头答应了,蒂娜这才反锁上门,把艳艳锁在家里走了。
【第一部完】
第二部
(18)
蒂娜直到毕业典礼正式开始前20分钟,才从出租车上下来,学校图书馆前面的广场上,已聚集了数百名身着学士服头顶学士帽的应届毕业生,家长们拿着相机、摄像机照拍个不停。
蒂娜的到来,立即引起广场上同学们的注目,虽然广场上的有千千万万五彩缤纷的男女同学,但是蒂娜进入广场,无疑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即使有再多的同学,也掩盖不了蒂娜的艳丽光彩。女生们分分拦着她询问:“真好看,衣服在哪里买的。”男生甚至比女生更为“利害”,认识不认识的,甚至仅凭着个脸熟,竟提出合影留念的要求,蒂娜好容易才摆脱他们。
美,不一定是沉鱼落雁,但一定是风姿绰约;美不一定是时尚潮流,但一定是充满个性;美,不一定流于表面,但一定是富有内涵。
蒂娜使出浑身浑身懈术穿过围着她的人群,最后一个进入毕业典礼会场,她无疑是今天校园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
下午1点30分左右,毕业典礼正式开始。校党委书记主持仪式,宣布毕业典礼开始,介绍到会领导,全体起立,奏国歌;请校长讲话;副校长宣布毕业生名
单和授予学士学位名单;学生代表、教师代表分别发言;校长、副校长向毕业生
颁发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毕业典礼结束,全体起立,奏校歌。
蒂娜和同寝室的萧红一起坐在会场内的椅子上,等待着是否获得学士学位的最后通知时,可以看出她和所有同学一样,心情都非常地紧张,蒂娜双手合十在作虔诚地祈祷。
经过了四年“寒窗苦”,恐怕此时此刻是她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刻!在很长的授予学位的毕业生名单中校长终于念到了蒂娜的名字,蒂娜高兴得“蹦”了起来。
当蒂娜手捧学位证书时那灿烂笑容越发甜美了,可以明显地看出此刻这笑容里充满了由衷的快乐。同学们都惊讶地上前向她祝贺。
毕业典礼结束后,校领导、分别与获得学士学位的毕业生、优秀毕业生合影留念。
照像的时候副校长偷偷拉着蒂娜的手,问她,“学士证书拿到了了,你现在的心情好吗?”蒂娜说“好,太高兴了。”又问“就要离开学校,心中是否伤感?”
蒂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小声地回答:“不伤感,很开心。走到哪里没有人服伺我?”“你在学校期间,这么舒服就不感谢我吗?”副校长不知好赖地接着问。
“谢谢你在学校对我的照顾,更感谢你帮我拿到学位证书,我会兑现我的承诺的。”
说完甩开副校长头也不回地离去。
蒂娜刚入学时,学校寝室住着四个人,很快就互相熟悉了。蒂娜和何静两个是城市人,何静喜欢干净、整洁,宿舍在何静的精心布置之下显得格外的清新富有情趣。蒂娜喜欢浪漫,还有些骄气。自理能力较差,自己的东西随意乱扔。穿过的鞋子乱七八糟的扔在床下。脏的丝袜象蛇脱一样扔在床上。
而农村的萧红、张瑛则又脏又土。何静、蒂娜经常指派她俩清扫寝室,干这干那的,对这些她俩并不在意,萧红还经常帮助蒂娜洗衣服。
何静人虽然不漂亮,但是家里条件好,母亲是市级领导,父亲是个企业家,既不缺钱,又不缺权。蒂娜家里虽然可以算是达到小康水平,但是比起萧红家里差远了,并且是单亲家庭。
蒂娜12岁时,随母亲一起改嫁给了现在的继父。继父有个儿子叫‘刚子’比蒂娜大三岁,和继父的前妻一起生活,有时也在继父这里住上几天。
蒂娜从小就从母亲身上,学会了许多控制男人的手段。蒂娜亲眼看到,继父每月发工资都要把钱和工资单一起交给妈妈。妈妈从不肯做家务,也不做饭洗衣服,每天都是继父回家做饭。吃饭时,连饭都是继父给妈妈盛好,送到她跟前。
蒂娜多次在客厅中无意撞到母亲在继父面前撒娇,几乎每天晚上都是继父收拾完厨房,洗好碗后给母亲打来洗脚水,送到母亲的脚下,待母亲洗完脚继父再把洗脚水端走。
有时母亲看到蒂娜不在客厅,就会把脚抬起了放到继父手上说:“帮我!”
继父就乐不颠颠的蹲地上帮妈妈洗脚。蒂娜从没有看到过母亲自己剪过趾甲,母亲的趾甲总是不长不短,光光滑滑的。一次蒂娜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去妈妈的卧室找妈妈说,才发现妈妈的秘密。蒂娜亲眼看到妈妈近乎赤裸地躺在床上,继父的脸几乎贴在妈妈的脚上,趴在床边给妈妈修剪趾甲。
那时蒂娜还只有十几岁,母亲、继父还把蒂娜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并不刻意的回避她。可是,她们哪里知道,每当蒂娜看到母亲端坐在沙发上,颐指气使的样子,继父唯唯诺诺的蹲在地上给母亲洗脚,或给母亲干这干那的,蒂娜就异常的兴奋。后来蒂娜竟有意偷窥妈妈和继父的亲昵举动,在蒂娜幼小的心灵打上深深的烙印,男人就应该伺候女人。
(19)
蒂娜14岁那年,刚上初中一年级,正是蒂娜的青春萌动期,开始对男性注意并敢兴趣的时候,一次偶然偶然的机会,发现了刚子的隐私,让蒂娜第一次实践了控制男人为己所用的尝试,长期在母亲身上学到的手段得到成功的运用。
一日,由于学校有事,临时决定提前放学。蒂娜背着书包回到家里,开门一看,发现继父的儿子刚子,领着几个男生逃学在家,边抽烟边看黄片。蒂娜红着脸过去就把电视关了,叱责到:“等晚上,我一定给告诉你爸爸,看你爸爸怎么收拾你。”说完,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去了。
刚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开始就怕这个刁钻霸道的异姓妹妹。今天蒂娜发现了他的隐私,心里很害怕,赶紧把同学打发走。
轻轻来到蒂娜房间,敲敲门不待蒂娜同意就推门进去了。蒂娜抬头看了看刚子,问道:“有事吗?”刚子讨好地笑笑说:“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我爸行不行?”
蒂娜说:“可能吗?你不但逃学、抽烟,看黄片。还多次偷我的袜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刚子:“求求你了,饶我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还不行吗?”
蒂娜:“你说你偷我袜子干什么?”刚子说:“没干什么?”
“好,你不说,今天晚上我一起告诉你爸爸,让你爸爸问你。”蒂娜威胁着说。“别,我…我说,我喜欢你袜子上的那股汗味,我就拿去闻了闻你袜子上的味道。”刚子吞吞吐吐说道。
“我的袜子味道好闻吗?”蒂娜咄咄逼人的追问道。“好闻,我就喜欢你脚上的味”刚子说着竟有些激动。
蒂娜摇摇头说:“你真有出息,竟然喜欢我臭袜子的味道。”说着蒂娜抬起脚,翘起二郎腿,脚上穿着一双棕色的小皮靴,漫不经心的晃荡着。
刚子眼睛盯着蒂娜的脚,呼吸越来越沉重了,脸庞越来越红,眼睛随着蒂娜的脚来回转动着。
蒂娜一副高傲矜持的样子说:“你去给我把拖鞋拿来,没看到我的鞋还没换吗?”
刚子赶紧应承着说:“好,好,好,我去拿,求你别跟爸爸说。”
“快去拿,哪那么多废话。”蒂娜盛气凌人地呵斥道。
刚子连忙到门口鞋架上取来蒂娜的拖鞋,来到蒂娜房间放到蒂娜脚下,说:“给你鞋。”
蒂娜脸上带着固有的专横高傲神态,下巴高高的抬着,抬头瞟了一眼刚子,冷冷地说:“你不是喜欢我脚丫子的味道吗?给我换。”声音虽然很轻,但是眉宇中透着一股威严,不容刚子有半点推脱。
刚子迟疑了一下,慢慢蹲下替蒂娜脱下小皮靴,刚要给蒂娜穿上拖鞋。
蒂娜微怒的说道:“你喜欢闻我袜子的味道,今天我就让你喜欢个够。”说着,蒂娜竟将刚脱下靴子的脚丫子踏到刚子的脸上。带着汗味,带着皮革味,带着捂褓了一天的热气,在刚子脸上蹂躏着。
刚子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一动不动,任由蒂娜的脚丫子在他脸上踩踏揉搓着。
蒂娜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看着脚下的刚子,微微的抬了抬脚,冷冷地说:“今天我有体育课,脚很累,你给我捏一捏。”
那语气神情好像他们的关系不是兄妹,而是主人和奴仆。显的那么高高在上,跟她母亲颐指气使的神态如出一辙。好象一切都是应该的一样,刚子天生就应该伺候她似的。
按说刚子一个堂堂男子汉受这等欺侮,应该愤怒,可是自己有短处、把柄握在蒂娜手里。另外,有一种奇怪的东西在刚子心底慢慢滋长,一个比刚子小三岁的迷人女孩对刚子任意驱使,似乎刚子已被她的美丽,被她的颐指气使所征服,尤其看到她的脚晃来晃去,同时显露出的完美脚型,马上令刚子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意志一下变的薄弱,似乎一切都是刚子应该做的,而身体也不自然的有了反应,刚子想我这是怎么了,这么简单就被这个小魔女洗脑吗?!
刚子正在犹豫,蒂娜显然很不耐烦了,“怎么?不愿意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你们男人真是虚伪,要不是我发现你每次来都偷我的袜子,还不知道你还要装多久。”她的语气充满嘲讽“我脚丫子的味道好闻吗?你是不是很喜欢我脚丫子的味道?”
刚子绝望了,看来刚才自己的一切隐私都被这个小姑奶奶知道了。刚子偷眼看了看蒂娜,她是一脸的冷漠,不耐烦的晃荡着那双动人的脚,白色的袜底有一点点灰尘,也许是跑步的时候粘上的。大拇脚趾头一翘一翘的,仿佛在对刚子发号事令。刚子的大脑又开始不受控制了,禁不住在想那双脚皮肤一定很嫩?感觉一定很好。小弟弟也开始膨胀了,可是表面上还要吃力的尽量维持着一个当哥哥的尊严,尽管刚子知道最终这可能是徒劳的。
“你要是不愿意,我看还是告诉你爸爸吧。”蒂娜得理不饶人,威胁着说。
“别,千万别,我听你的。”刚子真的像个仆人似的,捧起了蒂娜这双摄人魂魄的美足,轻轻的揉着,一边陶醉在这种气氛当中。比刚子小三岁的少女,掌控着局势,刚子只能任她摆布,她的脚抬起一定的角度,刚子是单腿跪在她面前,所以刚子的脸几乎可以感觉的到脚上散发的热气,而鼻子感觉得到一股绵制袜子和脚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刚子真的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让他一直享受下去,在刚子揉着蒂娜的左脚的时候,蒂娜的右脚在刚子的左膝用力一踩,刚子一下就双膝跪在蒂娜的面前了。
“这才是正确姿势,你记住了吗?你爸也是这样给我妈洗脚的。”蒂娜得意的说。
刚子只好点头,但是蒂娜仍然不过瘾,问道:“你现在什么感觉啊?我的脚美吗?”
“当然。”刚子答道。
蒂娜继续羞辱着刚子问:“那你很愿意给我柔脚了?”
“是的。”刚子几乎处于催眠状态,心理话都说了出来。
“除了给我柔脚,你还想干吗?”她继续咄咄逼人的追问,“不想舔舔它吗?”
刚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只知道自己的脸在发烧,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
幸好蒂娜没有继续问,但是她闲着的右脚已经踩在刚子的左肩上了,并且在轻轻的用力,大脚趾在刚子的左边脸上轻轻的蹭着,“来吧,舔舔它,你揉的我很舒服,算是给你一点点奖励。”
现在回想起来,刚子当时的理智和欲望比起来实在是太渺小了,他不顾一切的伸出舌头想要得到这双套在袜子里的美足,当舌尖刚刚碰到袜子的时候,蒂娜却很快收回了双脚,可以想象的出刚子当时的感觉,就要到手的幸福,突然间不复存在了。
(20)
“好了,你爸爸好回来了,如果你不想让他知道这一切,现在就到这里吧,晚上他们休息了你来我房间。去,给我倒杯水,削个苹果来。”刚子从地上爬起来,顺从地给蒂娜倒了杯水放在写字台上,然后又给蒂娜削起了苹果。
蒂娜拿起刚子倒的水,慢慢呷了一小口,眼睛并没有离开书本,好象真的把刚子当仆人了。
刚子心想,看来这个小姑奶奶是一定要折磨我了,谁让自己有把柄落在她手里呢,唉,不过她这也太过分了,刚子不知道晚上等待他的是什么,心里感到惶惑不安起来。
一会,刚子的爸爸和蒂娜的妈妈相继回到家来,刚子的爸爸回来后就忙着到厨房做晚饭,蒂娜的妈妈则悠闲的倒了杯水,打开电视,坐到沙发上静静的看起电视来。
蒂娜看到妈妈回来了,雀跃着跑到沙发上,依偎着母亲坐下,轻闲地看起电视来,母女有说有笑显的很轻松。而刚子却很拘谨,很紧张,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心里始终忐忑不安,捏着一把汗。刚子的爸爸此刻在厨房也是忙的不可开交,手忙脚乱的。
好容易熬到吃饭的的时候,刚子看到爸爸殷勤的为蒂娜母女夹菜,对自己反而不理不睬,不管不问,心里酸酸的,非常嫉妒,仅吃了一碗饭,就放下筷子不吃了。
晚饭后,刚子帮着爸爸忙着收拾桌子,蒂娜母女又坐回沙发上看着电视。
蒂娜眼睛盯着电视,很随意地对收拾饭桌的刚子说道:“哥哥,帮我倒杯水来。”刚子听到后倒了杯水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可是蒂娜并没有就此放过刚子,一会让刚子给她削苹果,一会让刚子给她拿瓜子,好象真的把刚子当成仆人了。
而蒂娜的妈妈虽然都看在眼里,却也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笑,显的那么高高在上,跟她女儿颐指气使的神态如出一辙,好象这一切都是他们父子应该的。
刚子有生以来头一次觉得长夜漫漫,是那么难熬。蒂娜看完电视剧回到自己房间了,刚子的爸爸收拾完厨房,看到刚子还在看电视,就说:“怎么你还在看电视?就不能学学你妹妹,赶紧去学习。”刚子站起来回到自己房间,拿起路边书摊上买的杂志,躺靠到床上,静等着爸爸和蒂娜的妈妈离开客厅,好按照蒂娜的吩咐去蒂娜房间接受蒂娜的发落。
就在刚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刚子突然听到一扇房门响了,刚子以最快的速度站起来,扒着门缝一看,是爸爸端着一盆水进了他们的卧室。侧耳倾听,客厅里已经恢复平静,刚子悄悄来到蒂娜门前,门是虚掩着,刚子老老实实的敲了敲门。
“近来吧,还装什么呀!”蒂娜得理不饶人,刚子无言以对,只希望这一切赶快过去。
“关上门,把水给我。”蒂娜坐在床上,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刚子把书桌是的水杯递到蒂娜手上。
蒂娜接过水杯,端在手里,说:“你喜欢我脚上的味道?”刚子点头点了。
蒂娜:“既然你喜欢我脚丫子的味道,今天我就满足你的嗜好,现在你替我脱袜子,要用嘴的呦”她幸灾乐祸的笑着。
刚子顺从的用嘴咬着蒂娜的袜腰褪下蒂娜脚上的白袜子。
蒂娜扎煞着脚丫子,在刚子的脸前晃着说:“我的脚好看吗?”
刚子红着脸说:“好看。”
蒂娜:“好,我想洗脚了,你愿意给我洗吗?”刚子吞吞吐吐地说:“愿意”
说着,站起来,准备给蒂娜端洗脚水去。
蒂娜:“干什么?”刚子:“给你端洗脚水去。”
蒂娜重新把两脚,放在刚子的肩膀上,把刚子压跪到自己脚下说:“现在没有洗脚盆,你爸正在给我妈洗脚呢,还没有送出来呢,我现在让你先用舌头给我洗脚。”
说着,坏坏地一笑,不由分说的把脚丫子塞进刚子的嘴里。刚子虽然心理有所准备,知道这个小魔女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是,让人家把脏脚丫子直接塞进自己嘴里,毕竟是一件万分屈辱的事。自己喜欢可以偷偷的去闻,可一旦被人强迫自己去亲吻人家的脚丫子,无论是心里上,还是在情感上都是很难接受的。然而此时,刚子已经没办法违抗她的命令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子觉得内裤里面开始发涨,男性荷尔蒙已经控制了刚子的大脑,已经没有受辱的想法了,反而觉得很幸福。
刚子双手捧着蒂娜的脚丫子,脚丫子上散发着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气息,当然还有一点汗水的味道,和一点皮革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特殊的气味。渐渐的,心理出现了一个想法,刚子觉得这双脚丫子也和蒂娜一样变的专横而高傲,变成了自己的征服者,由被动吮吸蒂娜的脚丫子变成主动吮吸蒂娜的脚丫子了,忍不住伸着舌头去舔舐蒂娜的脚趾头缝。天哪!刚子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
“你真是越来越贱了”蒂娜仍然不忘挖苦刚子,可刚子那里还顾及这些,拼命的舔吮着蒂娜的脚丫子,每个脚趾头都仔细的吮吸,脚趾缝里有一股咸咸的味道,刚子用舌头仔细的舔着,生怕漏掉一点。
直到再次听到刚子的爸爸出来倒洗脚水,蒂娜才说:“好了,你去给我端盆水来,给我净脚吧。”,刚子放下蒂娜的脚丫子,恋恋不舍的到卫生间给蒂娜端来洗脚水,然后放在蒂娜脚下,规规矩矩的跪在旁边。
蒂娜把脚放到洗脚盆里,不用命令,刚子就主动开始为蒂娜洗起脚来。
刚子如饥似渴的揉搓着蒂娜的两只嫩脚丫子,终于可以有机会好好欣赏抚摸一下这两只向往一久的裸露玉足了,几分钟很快过去了。
“好了,给我擦脚吧。”蒂娜终于放过了刚子。刚子点头应承后,端着蒂娜的洗脚水出去了。
看着刚子离去的背影,蒂娜开心的笑出声来。这是她人生第一次蹂躏男性,她感到无比的开心与快乐。刚子唯唯诺诺的样子,让她有了一种主宰他人的成就感。她心中有了一丝丝的渴望,青春的小鹿撞击着蒂娜的心灵,忍不住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腿间。
(21)
大学开学不久,蒂娜和何静就嫌寝室太脏,环境不好,自己打扫又嫌累,衣服脏了也没人洗,便有意每月花500元请个保姆,来做这些事,让萧红、张瑛每人出100元,蒂娜和何静每人出150元,谁知遭到萧红和张瑛的强烈反对,无奈只好作罢。
张瑛家在农村很穷,是春苗班保送的学生,学习特别刻苦,门门功课第一,年年都拿到全校的最高奖学金,毕业前竟被学校免试升入本校研究生班,是学校的唯一一个,蒂娜的学位论文也是出自她的笔下。
萧红就不同了,家穷,学习还不太好,还脏,不注意小节,垃圾经常随手扔到地上。因此,在寝室里蒂娜和何静常常欺负她,几乎天天罚她值日,清扫房间。
星期天让萧红给她俩洗衣服,当然是有偿劳务了。
后来,蒂娜和何静发觉萧红挺能干的,就和萧红商量让她做寝室的钟点工,负责寝室的卫生,打开水,帮她俩洗衣服。她们每月将雇保姆的钱给她,何静每月给她200元,蒂娜给她100元。萧红想反正现在也没少干,还不如答应她俩,做她俩的钟点工还有收入,活也多不了多少,就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从那天开始,萧红每天早上都要提前起床,给暖瓶打满开水,准备好洗漱水,就连牙膏都得为她俩挤到牙刷上,然后去食堂把她们三人的饭打回来,才叫她们起床。
蒂娜和何静起来洗漱完就吃饭,萧红在她俩吃饭的时候,给她们叠被子,倒掉洗漱水,在她俩吃完饭后,萧红才匆匆吃掉她俩的剩饭去上课。
晚上更是要萧红给她俩打来洗脚水,送到她俩脚下,待她俩洗完脚后,给她俩的洗脚水倒掉,把她俩的被褥铺好才算完事。
星期天萧红要给她俩洗衣服,蒂娜经常把内裤,丝袜夹在衣服里,一起让萧红洗。萧红发现后也没有提出异议,总是默默地给蒂娜洗净。
大二下半年,何静出国留学了,书呆子张瑛学校照顾她家庭困难,安排在校图书馆做义工,整理图书,每天都住在图书馆,也不回寝室住,寝室里实际上就剩蒂娜和萧红二人住了。
蒂娜主动每月给萧红涨到150元钱,自己乐得图个自在享受。但是,对萧红使用的也更狠了,除了要做前述的事外。每天早上,蒂娜的鞋袜都要萧红给她穿。
晚上,要萧红给她洗脚,自己连袜子都不肯脱了,脚趾甲长了都要萧红给她剪。
洗袜子、内裤还算什么,现在蒂娜竟公开叫萧红给她洗。
冬天的午夜,寝室的暖气早已停了,蒂娜想去卫生间嫌冷,便用脚蹬醒萧红让她把洗脸盆拿来,睡的迷迷糊糊的萧红,从被窝里爬出来,拿起蒂娜的脸盆送到蒂娜面前。蒂娜睁眼一看说:“拿你的脸盆。”萧红拿起自己的脸盆,疑惑不解地看着蒂娜,蒂娜又说:“从我脚下送进被窝里。”萧红照做,掀起蒂娜脚下的被角,把自己的洗脸盆送到蒂娜的胯下,此时,才明白蒂娜是要用她的脸盆撒尿。一会,蒂娜尿完,才告诉萧红拿出来倒掉。
瑟瑟的寒风里,萧红端着自己脸盆里盛的蒂娜的尿,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来到洗手间,一边抽搐哭泣着,一边洗刷自己的脸盆。自己洗脸专用的脸盆,连洗衣服都不舍得用,现在竟被人家用来接尿,与情与理,萧红都很难接受。
萧红回到寝室,看到蒂娜已经睡去,在洗手间想好要说的话,只好咽到肚子里。萧红钻进被窝里,蒙着头流着眼泪,嘴里嘟囔着睡去。
(22)
一天晚上,副校长查夜,走到蒂娜的寝室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向里面张望,一看蒂娜正懒洋洋地斜坐在床边,背后倚着被子悠闲地看着一本书,双脚随意搭拉在床下,萧红正蹲在地上给蒂娜仔细地搓洗着洗脚。蒂娜的裙子被萧红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和T型内裤,便悄悄推门进来。
蒂娜和萧红谁也没有发觉,蒂娜感觉萧红在给她擦脚的时候,头也未抬冷冷地随口吩咐道:“给我趾甲剪一剪。”那口闻、那神态,就像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似的。萧红口中应到“哦,好。”起身拿指甲剪的时候,才看到副校长站在门口。萧红失声叫道:“校长。”
蒂娜一怔,抬头看到副校长,不顾自己裸露的大腿和内裤,就把书藏到背后倚着的被子里,不好意思地说:“校长,您好,有什么事要找我们吗?”副校长没想到蒂娜会先发问,而且找她们的确也没什么事情,刚才是被蒂娜洗脚的场面吸引进来的,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随口敷衍道:“噢,没什么事,过来转转,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言出,发觉自己失态,立即扳起脸一本正经地问:“你们在干什么?”“我们干什么校长没看见吗?女生寝室校长为什么不敲门就私自闯进来呢?”蒂娜看到副校长装模作样的样子立即反问到。
副校长:“这……你怎么让萧红给你洗脚。”副校长还不甘示弱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让萧红给我洗脚了?即使我让萧红给我洗脚也是我们女生之间的游戏,我们在寝室关着门,又没在大厅广众之下,校长你怎么看到的?”蒂娜继续反诘道,“我在门玻璃上看到的。”副校长渐渐有些语无伦次了。“你在偷窥女生寝室?还不经女生允许,不声不响地私闯女生寝室,这是你校长该做的吗?”蒂娜开始反攻。“好,萧红你快去叫值班阿姨通知保卫处来人。”
“别…别去。我不是故意看到的。”副校长有些招架不住了。“那也不是有意进来的对吗?”蒂娜步步紧逼的追问。“是,是的。”副校长高高的举起了白旗。
蒂娜早就从副校长的窘样上,看穿了副校长的心里,他属于那种有色心,无色胆,还想偷鱼,还怕沾腥的人。
蒂娜放缓口吻,有意挑逗他一下。“校长进来很久了吧?”蒂娜声音开始柔和起来。“啊…不长,你洗脚的时候,才进来了。”副校长支支唔唔地答着。
“校长看到我洗脚了?”蒂娜继续问着。副校长点点头说:“看到了。”
“我的脚好看吗?”蒂娜说着从床上抬起了自己的脚,做着优美的脚形故意自己欣赏起来,抬起的腿把腿间的黑色T型底裤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好…好看,太…美…了,真漂亮。”副校长哪受过这种刺激,颤声答着。
“校长喜欢看我的脚吗?”蒂娜用娇媚的声音进一步引逗着副校长。“喜欢,喜欢极了,真想……”副校长欲言又止。
“想什么?说啊,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蒂娜紧逼不舍的追问。“我想摸摸你的脚。”副校长终于说出心里的话。
“嘻嘻,校长有这个爱好?”蒂娜笑着说,副校长窘迫地点点头。
“可是我的脚不许用手摸的,想摸只能用嘴摸,你可以吗?”蒂娜坏坏地说着。
副校长听到这里,哪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顾自己的身份一头扑到床边,张开大嘴含住了蒂娜的脚丫子。
蒂娜心里一乐,一块石头落地,她知道没事了,校长不会追究她让萧红给她洗脚的事了,更不会管她看色情黄书了。
此前,萧红吓得一直站在门边,瑟瑟发抖。这时看到副校长趴在床边伸着舌头给蒂娜舔脚丫子,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不怕了,刚想开门出去躲一躲。
蒂娜看到后立即把她喊住,竟当着副校长的面,吩咐萧红:“刚才没叫你给我剪趾甲吗?还磨蹭什么?”说着从身后拿出了禁书《玫瑰梦》看了起来。
萧红羞红着脸,暗地里指了一下副校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明天晚上给你剪吧?”副校长松开含着蒂娜脚丫子的嘴说:“剪吧,我不碍事。”说完,又舔吸起来。蒂娜霸道地说:“不行,就现在给我剪,正好有校长给我做垫脚凳,快给我剪。”说着竟踹着校长的脸娇气地说:“你到床下,给我垫脚,我要剪趾甲。矮一点,比床略高出一点就行了,仰起脸,对,这样我才舒服。”
副校长听到后,顺从地含着脚丫子跪到床边,仰起了脸,蒂娜把副校长嘴里的脚丫子抽出来,搭在副校长的脸上,翘翘着脚趾头,做着脚形。另一只脚丫子又塞进副校长的嘴里娇滴滴地说:“给我这只脚趾甲也放在嘴里泡一泡,泡软了好剪。”
萧红拿起指甲剪,在副校长的脸上给蒂娜剪起了脚趾甲。两只脚都剪完后,蒂娜用脚趾甲在副校长的脸上划了划问:“滑吗?”副校长跪在地上说:“很滑。”
蒂娜才把脚移到床上说:“好了你回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副校长竟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蒂娜的脚说“谢谢!万分感谢蒂娜小姐的恩赐。”
趴在地上一一捡起来被萧红剪下来蒂娜的脚趾甲,掏出手帕包起来,揣到口袋里。
蒂娜笑了笑,说:“这么感谢我呀,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呢?”副校长一时无言以对,随口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报答您,只要有机会经常给您垫脚,我愿意听小姐吩咐。”副校长在不知不觉中,把“你”换成了“您”。
“哟,真的么?那就我可就不客气了。”蒂娜意味深长地说道。副校长;立即感到惶恐不安,他真怕这个魔鬼般的女孩,借此要挟他做一些他办不到的事,正想该怎么收回这句话时。
蒂娜好像又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放心,我不会难为你的。我让你做的事,保证是你分内的事,不会让你违反原则的。”
副校长听到蒂娜这么说,松了一口气,心中琢磨:这个女孩不简单。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蒂娜的话,只好弯着腰,把头放得很低,不敢正眼瞧她,像个说错话的小学生。
蒂娜说:“我只想问问你,萧红的特困救助款,学校能不能批下来,现在是我每月给她200元的生活费,她负责寝室的卫生,照料我的生活起居,我想学校应该出这笔钱,对吗?校长。”
副校长一听这事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这正是他分管的事,而萧红家庭困难,他也早有耳闻,只是原来未往心里去罢了。“啊,她交上申请了吗?”
“你们的条件太苛刻,她成绩达不到学校的要求,怎么报?”蒂娜边说,边在床上玩着脚形。五个纤长的脚趾头一会向孔雀开屏似的全部扎煞开,一会又完全并起来,向脚背翘成90度角,把脚心窝全部呈献出来,继而又把脚趾头使劲向前勾着,让人从脚背看不到她的脚趾头,从脚掌可以看到脚趾头勾成一个令人想入非非的深窝。
副校长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蒂娜的双脚,嘴里说道:“明天晚上,我给她把申请表送到这里。”
蒂娜当然明白副校长的心思,边说:“明天早上让她自己去你办公室拿吧,你这么忙就不用过来了,等她的补助批下来,你再来寝室告诉我。”
副校长多聪明,自然理解蒂娜的意思,办成事你再来,别净想占便宜,跟我玩虚的。
副校长唯唯诺诺地应着:“好,我很快就会给她办好,你放心。”说着,告辞离去。
蒂娜在床上身子都未抬,眼睛盯着书泠泠地说:“那我就不送了。”
(23)
副校长走后,蒂娜对萧红说:“快打水给我净脚,他的臭嘴给我舔脚,我都嫌恶心。”
萧红赶紧从暖瓶里倒了些热水,兑上一点冷水,给蒂娜再次洗脚。
蒂娜看着给她洗脚的萧红说:“以后他来你不要出去,你出去我就危险了,你在这里他不敢过分。”萧红羡慕地说:“你真厉害,竟敢让校长给你舔脚丫子,舔完还得谢谢你。”蒂娜笑了笑说:“你明天去找他,让他批给你特困救助款。”
萧红担心地说:“他能给吗?比我困难的多了,成绩都比我好。”“你不用管了,只管照我说的做,他不敢不给你,并且,我敢保证,你是最早批下来的。”
蒂娜胸有成竹地说着。
果然一周后,萧红的特困救助款顺利地批下来了,同时,还给萧红按排了义工的工作,即清扫公共卫生。
晚上,副校长兴冲冲地来寝室通知蒂娜。一进门,看到蒂娜娇慵地倚在床上看书,穿着一条黑色的膝下短裙,露着一段裹着薄薄地肉皮色过膝丝袜的小腿,双脚搁在床外,脚上还穿着旅游鞋,鞋口上露出一截嵌着白色花边的棉袜。便挨着蒂娜的脚,坐到床沿上,说:“萧红的特困救助款批了,我说话算数吧,答应您的事肯定给您办到。”
蒂娜看到副校长要坐到她的脚边,脚连动都没动,一点地方都不肯腾挪出来。
副校长看到蒂娜不倒地方给他坐,竟挨着蒂娜的鞋底坐下来,蹭的副校长藏蓝裤子上净是蒂娜的旅游鞋印。
蒂娜倚着被子抬起头说:“你能帮忙,说话算数,我很感谢。”
副校长故意惊讶地说:“呀,你怎么鞋都不脱,就上床?”蒂娜头枕着被子懒洋洋地说:“萧红还没回来。”
“你连鞋都叫萧红给你脱啊?”副校长故作吃惊地说。“今天有体操课,人家累了吗,感觉鞋里汗津津,一定很臭,人家不愿意自己脱么。”蒂娜解释道。
“哇,真是个娇公主,自己的脚还嫌臭,来我帮你脱。”说着动手给蒂娜脱旅游鞋。“不要吗,让你给我脱鞋多不好意思嘛。”蒂娜嘴上阻拦着,脚却根本没动地方。
副校长解开蒂娜的鞋带,小心翼翼地将蒂娜的旅游鞋脱下来,好像生怕弄疼了蒂娜的脚似的。
刚从旅游鞋里摆脱了束缚的脚丫子,欢快地在副校长的手上做着花样优美的脚形,看得副校长眼睛都直了。
蒂娜脚上穿着洁白的棉袜,脚掌有些微微的汗湿,脚趾汗渍印出了五个大小不等的圆圈,副校长托着蒂娜的脚踝轻轻放到床上。
蒂娜只要穿旅游鞋,就必须穿上厚厚的棉袜,无论冬夏,这已经成为习惯。
不穿棉袜,穿丝袜穿旅游鞋,蒂娜感觉就像光脚穿鞋一样,不舒服。只是夏天穿棉袜时喜欢在里面先穿上丝袜,外面再套上棉袜。
寝室里立即迷漫着一种淡淡的汗臭味。蒂娜娇气地捂着鼻子,夸张地说:“臭死了。”“不臭啊,我就没有闻到。”副校长说着,故意弯下腰,鼻子贴着蒂娜脚上的棉袜汗湿的地方嗅着。
蒂娜手堵着鼻子娇羞地说:“臭死了,别闻了,等一会,萧红回来,给我洗完脚,你喜欢再让你闻。”
说实话,蒂娜的脚真的不算臭,仅有些捂褓的汗味罢了,早上萧红才给她穿的干净的鞋袜,就算今天运动量比平时大一点,一天的时间能怎么臭?
副校长却说:“我就喜欢你脚上的这种味道,我愿意闻这个味。我还没有闻到过这么沁人心肺的芳香气味呢。”说着忍不住对着蒂娜脚上的棉袜猛吸了几下,“真舒服呀!”边说,边快速脱下蒂娜脚上的棉袜,不等蒂娜阻拦,便将蒂娜的穿着丝袜的脚丫子贴到了脸上。
副校长一手擎着蒂娜的脚后跟,动情地亲吻着蒂娜的丝袜脚,并用脸蛋、鼻子磨蹭着蒂娜汗津津的脚底,另一手顺着蒂娜的脚踝向小腿肚子轻轻地揉捏着。
蒂娜依着被子仰靠着半躺在床上,舒服地呻吟起来,嘴里喃喃地说到:“你真会服伺人,捏的我好舒服耶。”
副校长:“谁让你这么招人疼呢。”说着手逐渐卷下了蒂娜的丝袜。“不要哟,你不许碰人家膝盖以上的地方。”蒂娜撒娇地阻拦着。“好,好,好!我帮你脱下丝袜,行不行?”副校长嘴里应承着,手已经把蒂娜的丝袜脱下来。
蒂娜的脚约有37码,不胖不瘦,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形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细长的脚趾匀称整齐,脚趾肚如十棵顽皮的白樱桃,亮晶晶的脚指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趾头上。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副校长贪婪的盯着手中捧着的尤物,如同饥饿的秃鹫看到了离群的鸡雏。吞咽着口水,馋涎地张开了大嘴,含住了蒂娜的脚丫子,蒂娜的五个脚趾头足足有四个被副校长塞进嘴里。
副校长的嘴里,立刻感到蒂娜粘粘湿热的脚掌,有些淡淡的咸味儿,仔细品品还略有一点点微弱的酸味,他嗤嗤地吸咂着。然后,又将蒂娜的五个细长白嫩的脚趾头,放在嘴里挨个吮咂了一遍又一遍!最后,才将舌头伸进蒂娜汗津津咸滋滋的脚趾缝里,嘴里顿时感到浓浓的咸味,被潮湿的汗渍浸泡泛白的脚趾缝里,软软的死皮被副校长舔吸下来,随同口水、脚汗一起又被副校长吞进胃里,副校长贪婪地吞咽着,好像在品尝着山珍海味。
“校长,你的嘴太干了,舔得我脚趾头粘乎乎的,一点不舒服,你用萧红的茶杯润润口舌,再给我舔脚吧。”蒂娜娇气地埋怨着。
副校长正舔着蒂娜的脚,听到蒂娜吩咐,二话没说,拿起萧红的茶杯,喝了一口,含着水又把蒂娜的脚丫子也含进去,用舌头在蒂娜的脚趾缝中不停的摩擦晃动;副校长时而一个,时而两个,口含着水,在口腔里用舌头给蒂娜清洗着脚趾头。下面还用萧红的茶杯把水接住,免得弄湿了地面。水在蒂娜的脚上流过,副校长又用舌头轻轻地为她把脚舔干净。
蒂娜倚在床上,微微阖上双眼,享受着副校长的口舌为她洗脚。发出舒服地娇哼声,这无疑是对副校长最好的奖励。
看到男人对自己这么痴狂,蒂娜当然高兴了,这种高兴不仅仅是心里上的高兴,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享受。
你想想,一个男人能伸着舌头给你把汗津津臭烘烘的脚丫子舔净,那他还会有什么事不肯为你去做的呢?
(24)
就在这时,萧红冒冒失失地开门进来,看到这个情景脸上一红,就想退出去。
副校长吓了一个寒颤,立即停了口,抬头一看是萧红,才放下心,低下头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
蒂娜也被萧红吓了一跳,看到是她,开口骂道:“回来!你上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敲门就进来。”
萧红赶紧进来,随手掩上门。站在门边,一伸舌头,不好意思地说:“今天学校总务通知我打扫阶梯教室,说是学校批准我做义工,每月给我200元,以后阶梯教室的卫生就归我管了。如果卫生检查不合格,我的义工资格就会被取消,所以,我刚才去打扫了一遍。”
蒂娜一听,立即用脚蹬着副校长的脸,把副校长口中的脚丫子抽出来说:“你不是说她的特困救助款批下了吗?怎么还叫她去打扫阶梯教室?”
副校长抬起头说:“特困救助款是批下来,有她的名字,我正要告诉你,她明天就可以去领钱。今年每个特困生给救助960元,按月发放,一个月给80元。
我看太少了,就批准她在学校做义工了,这样她每个月还能多拿200元。”
萧红立即高兴起来:“好啊!好啊!谢谢校长。”
蒂娜立马不高兴起来,霸道地说:“好个屁,你去做义工,我怎么办?象今天这么晚回来,谁给我换鞋、洗脚?”
副校长立即接口说:“呵呵,怪我没考虑周全,娇公主别生气,这样吧,我明天让总务重新安排一下。”说着擎起蒂娜的美脚,在脚心上亲了一下。
蒂娜使劲从副校长手中挣脱出脚丫子,阴着脸不理副校长的殷勤。
副校长转脸对萧红说:“你明天不要去扫阶梯教室了,就负责这个楼层吧。”
萧红不解的问:“这个楼有义工啊,给她调走么?”
副校长说:“她还干她的,你干你的。”
萧红继续追问:“这个楼原来都是她负责清扫的,现在不调她走,我清扫哪里?”
副校长“嘿嘿”一笑说:“你吗?”故意拖着长腔,看着躺靠在床上生气的蒂娜说:“就负责伺候娇公主,只要你把蒂娜伺候高兴了,服伺舒服了,我保证你义工资格不会被取消。如果蒂娜对你不满意,我随时可以停止你的救助款和义工资格,懂了吗?”
萧红这才明白了副校长的意思,是让她这个学校的义工,以后专门伺候蒂娜。
便点点头说:“懂了,校长,以后我好好伺候蒂娜,保证让她满意就是了。”
蒂娜听到副校长这样安排,明摆着是在讨好自己,非常开心。抬起娇嫩的脚丫子,踢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放到副校长的脸上,赞许地抚摸着副校长的脸,好似对副校长刚才言语的奖赏。副校长讨好地抱住蒂娜的脚丫子不停地吻着,一边吻还一边说:“娇公主,你的小脚丫子真香,我就喜欢亲你的小脚丫子。爱死我了……”
蒂娜这时才发出“嘤…嘤”的娇笑,脸上露出笑容。把脚后跟放到坐在床沿上的副校长的肩上,脚丫子摩擦着副校长的脸,脚趾头抠着副校长的嘴唇,伸进副校长的嘴里,副校长赶紧用舌头舔蒂娜伸到嘴里的脚丫子,蒂娜借副校长舔她脚趾缝时,竟调皮地分开脚丫子夹住了副校长的舌头揪扯着玩。
另一只脚丫子径直搭到副校长床边的腿上,勾着脚趾头磨蹭着副校长的腿间,副校长顿时感到受宠若惊,快速蹬掉脚上的鞋,把一条腿拿到蒂娜的床上,另一条腿仍在地上,分开腿骑坐在蒂娜的单人床上,让蒂娜踩踏的更方便了。
蒂娜感觉到脚下副校长的小弟弟,硬梆梆矗立起来,虽然隔着裤子给它踩倒,蒂娜也明显的感觉到,它在脚下一撅一撅的反抗。蒂娜的脚丫子悠闲的玩弄着它,就像汽车司机在踩油门,给它踩倒,再让它起来,让它起来,再给它踩倒,反复的蹬踩着,不时的分开纤长的脚丫子夹着它套弄几下,用脚心安抚似的揉搓着它。
嘴里梦呓般娇哼着。“好,好好玩耶!噢…哦,真好玩!”。
副校长的脸涨的越来越红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嘴里发出了野猪般的“吭哧,吭哧”的声音,继而伴着一声压抑“哦…喔”的低声喊叫,副校长开始抽搐起来,蒂娜脚下踩着的小弟弟也在拚命地挣扎着,好像是要挣脱蒂娜脚丫子的束缚。
副校长满足了,他的小弟弟也奄头耷脑地倒在了蒂娜的脚下,好像冬眠的茧蛹,再也不肯吐丝了,蒂娜用脚丫子扶起它,一松开脚,它就倒下。蒂娜详装生气的样子踢着它,嘴里哼哼着说:“啊,人家还没玩够吗,不让它睡觉。”竟像小孩似的晃着肩膀躺在床上撒娇,副校长被蒂娜的单纯的娇容陶醉了,亲吻着蒂娜的脚丫子道歉说:“好了,娇公主,对不起,下次等你玩够了,我在让它睡觉,好不好?”蒂娜用鼻子“哼”了一声,撅着嘴躺在床上继续撒娇。
心满意足的副校长逐渐恢复了常态,亲吻着蒂娜的脚丫子说:“萧红给蒂娜打洗脚水吧,蒂娜今天累了,让她早些休息,你可记住了你的承诺,别说我到时候不客气。对了,今天你别忘了给蒂娜使劲捏捏脚,让她解解乏。”萧红一边应着,一边给蒂娜兑洗脚水。
副校长拿起蒂娜的棉袜揣到衣兜里说:“小娇公主,你的袜子赏我用两天,没有香味了,我给你洗干净送回来。好不好?”
蒂娜眯着眼问:“干什么用?”
副校长说:“我白天当手帕用,晚上睡觉时放在鼻子上,也好时刻感受到你美脚丫子的香味儿。”
蒂娜:“我才不信你会对我的袜子这么恭敬呢,快走吧,弄脏了就别拿回来了,我不要了。”
副校长站了起来说:“你别急着赶我走啊,怎么我也要把这杯水喝了呀。”
说着端起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
看到副校长喝自己的洗脚水,如同饮琼浆玉液般的表情,蒂娜极度开心,无力的躺靠在床上,歪着头得意洋洋的笑着。
副校长走到门边时,又说:“对了,以后早餐我给你送,别去打饭了。”蒂娜刚要拒绝,话还没出口,副校长开门走了。
(25)
萧红把洗脚水端到蒂娜床下,擎着蒂娜的腿想顺到床下,蒂娜竟娇气地嫌侧扭着身子洗脚不舒服,让萧红在床上给她洗脚。
萧红叹了一口气,“唉!你是越来越会享受了。”边说,边在床上垫上塑料布,用自己的枕头支着蒂娜的腿腕子,把蒂娜的脚放到自己的脸盆里。萧红的脸盆早就变成蒂娜的洗脚盆了,擦脸毛巾也成为了蒂娜的擦脚布。
开始时,萧红还发几句牢骚,现在早已习惯了,都不用蒂娜告诉,就会主动拿自己的脸盆给蒂娜洗脚,拿自己的擦脸毛巾给蒂娜擦脚丫子了。
蒂娜仰靠在被上半躺着,看着萧红给她仔细搓洗着脚丫子,心想: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自己就是例子。
开始时,让萧红给自己洗衣服,就感到挺高兴;后来发展到让萧红给自己洗内裤、袜子;再后来让萧红给自己打洗脚水、倒洗脚水;而自何静出国后,就开始逼迫萧红给自己洗脚了,不过那时还知道配合萧红,主动坐起来,把脚丫子放进盆里,有时还自己伸手脱袜子;现在,自己不但不肯脱袜子配合萧红,连萧红伺候的不舒服,自己都不高兴,身子侧扭一点都不肯,竟要舒舒服服地,在床上躺着洗脚丫子。
进而想到现在的副校长,是很容易满足的,只要能够亲到自己的脚丫子,就感到很荣幸了;自己隔着裤子用脚蹬踩几下他的小弟弟,他就感到受宠若惊,心满意足了。
然而,以后呢?自己能够控制住局面吗?蒂娜心里毫无把握。对副校长既不敢得罪,又不想太顺从让自己失去太多,这个尺度很难掌握,发展下去真不知道会是怎样?
想到这里,萧红已经给她洗完脚了,正在给她揉脚呢。蒂娜慵懒地说,先给我铺床,我困了,我躺下你再揉。
萧红替蒂娜铺好褥子,服伺蒂娜躺好,给蒂娜身上盖上毛毯,自己坐到蒂娜脚下,抱着蒂娜的脚揉搓起来。
蒂娜渐渐睡熟了,萧红才放下蒂娜的脚,躺下。
第二天一早,萧红刚起床不久,蒂娜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副校长就拎着保温饭盒把饭送来了。
看到蒂娜还躺在床上,说道:“娇公主,快起来吃饭吧。”
蒂娜娇娇地嚷着:“烦人,这么早就来打扰人家睡觉,不吃,就不吃。”
副校长打开饭盒,拿出上面的煎蛋和面包片放到桌子上,一手端着饭盒里的汤,一手拿着羹匙舀了一勺汤,送到仍躺在床上蒂娜的嘴边说:“来,尝尝,我妻子熬了一宿,味道怎么样?”
蒂娜紧闭着嘴娇声地哼哼到:“人家还没有刷牙,不习惯吃东西嘛。”副校长说:“先漱漱口,吃完饭在洗漱吧。”转头对萧红说:“快先扶起她来,让她漱漱口。”
此时,萧红刚打回开水来,听到副校长吩咐,不敢怠慢,赶紧扶蒂娜坐起来,给蒂娜后背依上被子。端着漱口水,送到蒂娜嘴边。蒂娜懒洋洋地在萧红的手里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嘴,把水吐到萧红拿来的脸盆里。然后,娇慵无力地把头靠到倚在背后的被子上,好像柔弱的连头也擎不动了的样子。
副校长看着蒂娜娇滴滴的样子,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宠爱之心,这种心情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是父女情?还是夫妻情?他分辩不清。反正他现在只想为骄气的蒂娜做点事,让蒂娜生活的更舒服,更开心快乐,哪怕为此付出代价,自己也会在所不惜的豪情。
副校长弯腰半蹲在蒂娜的床边,再次端着饭盒里的汤,一手拿着羹匙舀了一勺汤,在自己的嘴唇上试试不热了,才送到蒂娜的嘴里。
蒂娜微闭着眼睛,张开肉嘟嘟的小嘴,吞咽着,鲜美的味道立即刺激起蒂娜的食欲,使蒂娜从半睡眠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着副校长说:“真好喝。”
“好喝,你就多喝点。”副校长满足的应答着。能够得到蒂娜的夸奖,副校长的心里美滋滋的,高兴极了。
一边殷勤地喂着蒂娜喝汤,一边告诉蒂娜,昨天晚上他从这里回家后,妻子问他明天早上吃什么,他想到蒂娜住校,缺少好汤喝,就告诉妻子早上想喝甲鱼汤。
他妻子二话没说,从鱼缸里捞出鲜活的甲鱼,宰杀后处理干净,配上乌鸡,人参、当归,就给煲上了,整整用文火看着熬了一夜。
今天早上他也是躺在床上喝的,感觉味道不错。才装到饭盒给蒂娜送来的。
蒂娜边喝着副校长喂进嘴里的汤,边问,你妻子没问你给谁送的吗?
副校长说:“问了,我告诉她,是给主管文化教育工作的副省长的千金送的。”
她就不敢阻拦了。
我还告诉她,以后要天天送,节假日还要请到家里好好款待。
她说:“以前没听你说过。”我告诉她:“我也是才得到的消息,以前也不知道。呵呵!”
“你还挺会骗你妻子的吗,不过,那你以后也不能天天来这里,传出去影响不好。”蒂娜拒绝地说。
“没事,我有办法,谁让我是副校长呢。我原来就有研究室的钥匙,从研究室的便门直接上来,神不知,鬼不觉,即使被人看见,校长从研究室出来上卫生间,谁敢说什么?呵呵!”副校长得意地说。
副校长住在校内的院士楼,穿过花园顺着湖畔到这里慢走都不用十分钟。本来那座楼就是为照顾院士、享受国务院津贴的专家而建的,每一处房子都是六室二厅二卫。副校长是不够资格住那里的,但是副校长要行使校长的职责,晚上经常查夜,或处理突发事务,离学校太远实在是不方便,就让副校长住了一处。
蒂娜躺着喝汤的时候,萧红就在给蒂娜穿丝袜了,待蒂娜吃饱后下身基本穿好了。
副校长看到蒂娜饱了,不肯再吃了。才直起腰,放下手里的饭盒,对萧红说:“快,服伺她起来,别让她上课迟到了。剩的饭你吃了吧!”萧红想掀开毛毯,帮蒂娜穿衣服。蒂娜双手揪着毛毯不让,嘴里对副校长撒娇地说:“不嘛,你出去嘛,人家再起来。”副校长“嘿嘿”笑着说:“好,好,娇公主快起来,我走了。”说着,开门出去了。
蒂娜这才在萧红的服伺下,穿上衣服起床洗漱……
(26)
时间飞逝,蒂娜巧妙地利用副校长的呵护,阻止着副校长的纠缠,既不拒绝,又不让步,副校长被她双脚玩弄的服服帖帖。每当副校长有进一步的要求,蒂娜就会有一个更大的难题等待着副校长。
一天,副校长想让蒂娜直接用脚抚摸他的雄宝宝,蒂娜竟要求副校长叫她妻子以后负责给自己洗内裤、丝袜。副校长不同意,她就不答应副校长的请求。
逼得欲火缠身的副校长,最后到底答应了蒂娜的要求。副校长为了讨蒂娜的欢心,只好采用策略的办法,哄骗她妻子给蒂娜洗内裤、丝袜。
他拿了一套蒂娜的运动衣,把蒂娜穿过的内裤、丝袜藏在衣服里,一起拎回家,递给妻子说:“省长千金的保姆,这几天有事,洗衣服没人洗,你给她洗洗吧。”
副校长的妻子,开始没有当回事,心想,为了丈夫的前程,给人家孩子洗洗衣服无所谓,就接过来,拿到卫生间洗了起来。
洗着洗着发现了蒂娜的内裤、丝袜,心里就有些受不了了,叫过副校长,指着蒂娜的内裤、丝袜问:“是怎么回事?”副校长说:“我也不知道她把脏内裤、丝袜放在这里。”
我去看她时,她正准备找人替她洗,我看到就对她说:“我拿回去,让阿姨给你洗。”她不让,是我硬抢下来拎到家里的。
“呵呵,这次你给她洗洗吧,下次我不拿回来了,找校工给她洗。”副校长说。
副校长妻子赶紧阻拦,“不行,你让校工洗这些东西,你的名誉就完了。人家会说,校长连妻子的内裤、袜子都让校工洗,你还怎么做人?”
副校长故作无奈地说:“那怎么办?你不给洗,找校工洗又不合适,我自己又不会洗,就是会洗,我给她洗,你也不能让。这个祖宗咱又得罪不起,我都和她承诺了,又不敢失信与她,传到她爸爸哪里,我还能混下去吗?”
副校长妻子看到丈夫为难的样子,立即理解了丈夫苦处,对副校长说:“以后你还是拿回来,我给她洗吧。”一时的恻隐之心,成全了丈夫的风流韵事。
副校长捧着妻子给蒂娜洗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内裤、丝袜,来到蒂娜寝室,送给蒂娜检查。
蒂娜躺在床上信手翻了一下,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看到连内裤、丝袜,都给她熨烫的板板整整,喷洒上香水,这才满意地说:“嗯,不错,你妻子很会洗衣服,比萧红强多了,以后我的衣服就让她洗吧。反正你基本上天天都过来,你记着把我换下的脏衣服带回去叫她给我洗。”
蒂娜现在对副校长的态度越来越傲慢了,颇有点高高在上的味道,很多时候,都是用命令得口吻对副校长说话,就像是给副校长下命令,安排工作的上司。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副校长对蒂娜就是服服帖帖,蒂娜无论多么刁蛮霸道,副校长都是陪着笑脸满足,从不敢拒绝蒂娜。
蒂娜看到副校长答应以后天天把自己的内裤、丝袜拿回家,让他妻子给自己洗时,才伸出脚摩擦着副校长的腿间,并示意副校长可以把雄宝宝拿出来了,自己的嫩脚第一次直接玩弄副校长的雄宝宝,这期间从副校长舔脚算起经过了近半年的时间。
蒂娜灵巧的美脚几下子,就给副校长放气了,这怎能填平副校长的欲壑呢?
副校长还想要,蒂娜嫌脚丫子老动弹累,让副校长把着自己的脚丫子,将两只脚心凹处对起来,形成一个自然的缝隙,夹着副校长火热的雄宝宝,叫副校长自己在娇嫩的玉足上来回抽插,看到副校长快忍不住的时候,自己才懒懒地从床上坐起来,挪动一下被子的位置,放到自己身后倚着,赤裸的双脚垂到床下,竟让副校长躺倒水泥地上,将雄宝宝送到自己脚下,自己仰靠着被子躺着,手里拿着书聚精会神的看着,脚丫子悠闲地玩着副校长的雄宝宝。
副校长被蒂娜嫩白的脚丫子挑逗的一次次的兴奋、满足,再兴奋、再满足,已经连续放了二次气,看到蒂娜玩性正浓,还不敢扫了蒂娜的玩兴,还在努力坚持着。
当蒂娜第三次把副校长的气放了,副校长这才忍不住讨饶了,蒂娜停住了玩弄的脚丫子,抬起斑斑点点还有点发黏的脚丫子看了看,脚上不均匀地撒落着副校长的稠稠米汁,骄气地嚷道:“脏死了,给我舔干净。”说完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副校长差点就被蒂娜玩虚脱了,毕竟50多岁了,费了好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捧着蒂娜的脚丫子舔着自己浇灌的米汁。
虽然自己打心里反感用嘴去舔自己的东西,但是蒂娜说出的话,副校长怎敢拒绝。强忍着呕吐感,伸出了舌头舔起了自己的东西。
由于量太大,加上自己内心强烈的排斥反映,不愿意吸进嘴里,副校长便用舌头把自己的米汁在蒂娜脚上四处抹着,敷衍敷衍蒂娜便借故离去。
由于脚丫子上的米汁,并没有被副校长舔吸进嘴里,逐渐干了后,蒂娜感觉脚丫子的皮肤紧巴巴的,抬脚一看如同做了一层面膜似的,禁锢着整个脚丫子,难受极了。
好容易熬到萧红回来,便迫不及待地让萧红给她洗脚。
萧红打来洗脚水,把蒂娜的脚丫子放进盆里,双手伸进去给蒂娜揉搓脚丫子时,竟感到滑滑的,便问蒂娜:“你脚上擦什么东西了?滑溜溜的。”蒂娜红着脸说:“男人的东西。”萧红立即明白了,不再问了。
待萧红给蒂娜洗完脚擦干后,二人几乎同时发现蒂娜脚上的皮肤更细腻了,比以前更嫩白了。蒂娜无意中,又发明了一种脚丫子的保养方法。
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看着自己细嫩的脚丫子蒂娜心里异常的高兴。渐渐地爱上了这种脚丫子保养方法,不再拒绝副校长在她脚丫子上抹米汁了。
有时副校长的米汁太少,不能抹遍整个脚丫子时,蒂娜竟威逼副校长自摸再弄出一些来给她擦脚。
(27)
一天晚上,副校长饭后来到蒂娜寝室,亲吻了一会蒂娜的脚丫子,就掏出火热的雄宝宝,把着蒂娜的脚丫子玩弄着,不一会便满足了。
副校长伸着舌头给蒂娜脚上的米汁赶匀后,很多地方没有涂抹上米汁。蒂娜不肯罢休,两只脚丫子继续玩弄着副校长的雄宝宝,希望副校长再贡献出一些,把她的脚丫子整个抹匀。
也许最近玩的太频繁了,也许副校长太累了,蒂娜玩弄了很长时间,副校长的雄宝宝也不发怒。
蒂娜生气了,任性的公主脾气又上来了,非要副校长给她弄出来不可。
副校长商量口吻说:“今天实在是出不来了,明天行不行。”蒂娜就是不肯答应,竟霸道地对副校长说:“你回家再去吃点药,顺便让你妻子用嘴给你热热身弄大点,快点回来,不准她私吞,我还要用来擦脚呢,快去快回,我等着你。”
副校长无奈只好按照蒂娜的吩咐回家了,他知道今天晚上不给蒂娜弄出来是不行的。
副校长已经很久没有对妻子尽丈夫的责任了,看着妻子幽怨的目光,心中也时有愧疚。但是,现在蒂娜的需求越来越多,简直像一个贪得无厌的抽水机,仅一个蒂娜就让他感到力不从心,哪里还有精力应付妻子的需求呢?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回到家里,副校长疲惫地坐到客厅沙发上。原本坐在客厅看电视的妻子看到丈夫回来,立即起身给丈夫拿来拖鞋,蹲在沙发前温柔地替丈夫脱下皮鞋换上拖鞋。
副校长打着哈欠说:“去,给我床头柜里的药拿来。”妻子温顺地到丈夫的床头柜里找到一瓶‘男宝’,边递给副校长,边贤惠地说,这不是什么好药,少吃点。
副校长没有吱声,打开药瓶取出四粒,用白开水服下。然后拉着妻子的手,拽到身边,按着妻子的头贴到自己的腿间,妻子当然明白了丈夫的暗示。
二人自结婚以来,她一直深深地爱着自己的丈夫,并以丈夫为荣。生活上对丈夫照顾的无微不至,支持丈夫的工作事业,始终温柔贤惠地服从着丈夫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指令,从没有拂逆过丈夫的话。最怕影响丈夫的前程,她知道一荣具荣,一损具损的道理。
每当她走到街上,很多人称她为校长太太、校长夫人,主动和她打招呼、套近乎,很受人们尊敬,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丈夫带给她的荣耀,她很知足,心里更为嫁给这样的丈夫而自豪。
她顺从地解开丈夫的腰带,掏出丈夫的雄宝宝,看到丈夫的雄宝宝黏糊糊焉头耷脑瘫成一堆,毫无生气,似还在满足后不久的不应期里。便心存疑虑地对丈夫说:“你没有情绪,算了吧,别弄了。”
副校长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说:“弄,少废话,快点。”
副校长妻子对丈夫黏卤巴唧的雄宝宝,丝毫没有露出反感的意思。听到丈夫让她弄,二话没说顺从地低下头张开嘴就把雄宝宝整个吞进嘴里,运用嘴里的口水和舌头给丈夫清洗起雄宝宝来,她咝咝地咂着,舌尖摩擦着雄宝宝的光头,大口的吞咽着带着黏液的口水,她早已习惯这种满足丈夫的方式了。
虽然她自己也有强烈的生理需求,但是丈夫要她用嘴,她就得忍着自己的需要,按照丈夫的指令去满足丈夫的愿望。对她而言,丈夫的话,就是圣旨,她必须百分之百的服从。
雄宝宝在嘴里渐渐大了起来,副校长妻子的嘴一点点的装不下了。她跪起来挺直了身子,使劲直起喉咙,让嘴与喉咙成一条直线,拚命地吞咽着,使丈夫感到更舒服、更爽一些。丈夫的雄宝宝钻进了她的深喉咽部,触摸到她咽喉的小舌头,堵住了食道,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很困难了。
然而,只要丈夫感到舒服,快乐,满意,哪怕比这再难一百倍,她也会毫不犹豫,心甘情愿地去满足丈夫。丈夫的快乐是她最大的快乐,丈夫的满足就是她最大的满足。
丈夫的雄宝宝开始分泌半透明黏黏的甜丝丝的米汁,副校长妻子露出了贪婪地目光,她伸着长长的舌头舔着小弟弟的身体,到了雄宝宝光秃秃的脑壳时,又不舍得一下子吞进嘴里,舌尖挑逗着马眼,就像一个孩童在舔食着向往已久的棒棒糖,想吃还舍不得吃,更舍不得一下子吞进嘴里。
副校长自己也感到有情绪了,欲火已经点燃了,有了一种要发泄的欲望。他直起身子,看着跪在腿间的妻子说:“好了,别弄了,我还要出去。”
副校长妻子停住了嘴,抬起头疑惑的问:“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副校长不耐烦地说:“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说着,竟自己穿上皮鞋站起来,提上裤子就走。
副校长妻子怔怔地坐在地上,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刚刚有了情绪,那里那么大,有什么急事非要急三火四的不等得到满足就去呢?副校长妻子百思不得其解,决定跟去看个究竟。
(28)
副校长穿过花园,沿着湖畔径直向蒂娜的寝室楼走去。走到寝室楼下,副校长掏出钥匙打开了研究室的门进去,穿过研究室打开便门直接上楼奔向蒂娜寝室。
推门进去,看到蒂娜还坐在原处,还没等副校长开口,蒂娜就责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你再来晚一点,我就准备上你家去了。”
副校长赶紧解释说:“哦,我一下子都吃到四粒药了,这家伙还是不肯起来,这不才刚刚有点起色,我怕你着急,就赶紧过来了吗。”蒂娜:“不是告诉你,让你妻子帮助你吗?”副校长:“她弄了,一直让她用嘴给我弄的。”蒂娜:“那还那么慢,快过来躺到我脚下去。”蒂娜命令的口吻说着。
副校长乖乖地脱下裤子,躺到地上,把雄宝宝送到蒂娜脚下。蒂娜用脚一摸感觉不够大,踢了一下说:“还这么小,快,自己用手摸,摸大了再给我玩。”
副校长顺从地用手握住了雄宝宝套弄起来,张着嘴追逐着蒂娜搭拉到床下的脚丫子亲吻着。
蒂娜的脚丫子悠闲地玩弄着副校长的脸,肆意地夹扭着,不时的伸进副校长嘴里扯拽着他的舌头。副校长疼的“嗷嗷”地叫着,腿间的雄宝宝随着副校长的叫声逐渐大起来。
副校长手把着蒂娜的双脚,夹住了自己的雄宝宝,来回地动着,与其说是蒂娜的脚丫子在玩,不如说是副校长的手在玩准确,只不过还要多给蒂娜擎着一双脚丫子罢了。
蒂娜倚着被子轻闲地磕着松子仁,任凭副校长在自己脚下紧张地忙碌,毫不配合,连脚趾头都不肯主动协助一下。
副校长终于把雄宝宝惹怒了,似吐着舌信的游蛇,就在张开嘴要吐舌信的一霎那,副校长一手握着自己的雄宝宝,一手擎着蒂娜的脚丫子,把自己的米汁浇灌到蒂娜的脚丫子上。蒂娜仍然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切,品味着这幸福的时刻。
汹涌澎湃喷涌而出的副校长,咬牙爬起来跪坐在蒂娜脚下,擎起蒂娜的脚丫子,伸着舌头慢慢的给蒂娜涂抹着脚丫子上的米汁。
这一切都被门外站着的副校长妻子,看得清清楚楚,屈辱的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丈夫要自己用嘴哄大的雄宝宝,竟是为了拿来讨好人家的脚丫子。
她忍无可忍,心乱如麻,推门而入,面对着床上的蒂娜,床下的丈夫,她泣不成声,一肚子的委曲,不知道从那儿说才好。
副校长先是一愣,随即,张口说道:“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回去。”
蒂娜同样先是一惊,一下子坐起来。而后,瞅了一眼站在门里的副校长妻子,竟满不在乎地重新慢慢躺下,恢复成原先躺靠的姿势。当着副校长妻子的面,抬起脚丫子,娇娇地对副校长说:“愣着干什么?快点,脚丫缝还没给我舔呢。”
说着强行塞进副校长的嘴里。
转脸对副校长妻子说:“既然来了,就坐下吧,本来我也想找你,你来了正好。”边说,边把另一只脚抬起来,副校长一看赶紧用手托着,当着妻子的面把自己的脸蛋送到蒂娜的脚丫子上,蒂娜分开脚丫子夹着副校长的脸玩虐着。
“你也看到了,他是多么的贱,并不是我缠着你老公。而是你丈夫纠缠我。
为了讨我开心,他天天来给我舔脚,我连脚丫子都不用洗了,都是他用舌头给我舔净的;还专门给我雇了个同学伺候我,你还没有保姆用吧;为了让我高兴,他让你天天给我洗内裤、丝袜,连我来例假的内裤,他都让你给我洗,我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他天天早上给我送饭,听说都是你起来给他做的?送来后还要一口口的喂进我嘴里,我现在都习惯躺在床上吃饭了;看,我脚丫子现在多白嫩,都是他用那东西给我保养的,我嫌自己弄时间久了累,他就回家让你用嘴给他热身,快发泄的时候,再过来孝敬我的脚丫子。”蒂娜娓娓诉说着。特意在气副校长妻子,打击她的自尊心,虐待她的灵魂。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明天我就找学校。”副校长妻子激动而又伤心地嚷着。
蒂娜接口说:“好啊,你把抽屉里的照片带着,那是证据。”说着,探着身子伸着胳膊拉开床头书桌的抽屉,拿出了一沓照片,扔到副校长妻子的脚下。
“好好看看吧,你的丈夫多么变态,多么痴迷我的脚丫子。你报学校,不如直接报给教委。我是不怕,大不了拿不到毕业证,你丈夫呢?恐怕就惨了,校长这辈子就别想再干了。即使够不上强奸,至少也应该够上流氓的罪名了。这些照片没有一张是我露点的照片,而差不多每一张都是你丈夫裸着小弟弟在舔我的脚丫子。哼,你以为报学校我就怕了。去吧,我还告诉你这些照片还有两套,一套存再我家里,另一套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嘻嘻,安全的很,我不会弄丢的。”
蒂娜的一席话,把副校长妻子如同打到十八层地狱。
副校长妻子惊呆了,小姑娘岁数不大心计不少,看来此事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惊恐地问:“你想怎样?”
蒂娜边玩着脚下副校长的脸,边说:“我不想怎样,只是这两年需要他服伺照顾我,让他给我发毕业证,我们各取所需。等我毕业了,再还给你。你放心我说话算数,如果我喜欢他,要嫁给他的话,他早就踢开你了,对不对?”蒂娜踢了踢副校长的脸问。
副校长嘴里含着蒂娜的脚丫子,含糊不清地“嗯嗯”点头表示同意。
副校长妻子没想到,丈夫对这个小姑娘这么痴迷,小姑娘的魅力就这么大,十几年的婚姻就这么脆弱不堪一击。
自己如果把此事宣扬出去,将会在瞬间失去现在的所有一切,地位、名誉就会像过眼的烟云,顷刻间,无影无踪。
把丈夫拱手让给这个小姑娘?她又不甘心,抢又抢不过小姑娘,告又告不得,丈夫显然已经站在小姑娘的一边了。
虽然丈夫已经不爱她了,但她还是深深的爱着丈夫,心中乱作一团的副校长妻子,竟然想到哀求蒂娜放过他的丈夫。
她再也顾不得脸面了,“扑通”一声双膝给蒂娜跪下,嘴里说着:“求求你,放过他吧。”
(29)
蒂娜看到副校长妻子竟给自己跪下哀求自己,心里顿时生出一种高高在上的自豪感,笑着说:“嘻嘻,你不用求我,与我无关,是你丈夫主动来伺候我的,又不是我逼他来的。腿在他自己身上,他要来,我是没有办法阻拦的。
就算我不让他来,你丈夫能舍得离开我的脚丫子吗?他肯定不舍的。当然,我是喜欢让人伺候的,愿意让人给我舔脚丫子,这种感觉真好,很舒服。你不喜欢被人伺候吗?”
蒂娜欠了欠身接着说:“就算他不来我这里,你能保证他不去别的地方找乐子吗?你再照镜子看看,你那黄脸婆似的样子能吸引住他吗?我没有破坏你家庭的打算,如果去别的地方,没准迷上别人,会把你休了,离你取别人不是不可能的,你丈夫现在已经不爱你了。”
蒂娜的脚丫子蹬了蹬副校长的脸问:“我说的对不对?”
副校长边贪婪地亲吻着蒂娜的脚丫子,边说:“对,对,我就喜欢伺候你,亲你的脚丫子。”
蒂娜收回副校长脸上的脚丫子对副校长说:“去,给我打水洗脚吧。”
副校长唯唯诺诺地应承着,拿起萧红的脸盆就要去给蒂娜打洗脚水,副校长妻子赶紧拦住说:“不能去,让别人看到就什么都完了。”
副校长执拗地说:“我愿意伺候她,只要蒂娜开心,我校长都可以不干了,怕什么?你回去吧。”
副校长妻子看到副校长对蒂娜爱的那么死心塌地,知道阻拦已经没有用了。
没想到自己家里出了一个李煜‘不爱疆山,只爱美人。’如果自己坚持不肯让步,最终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即使他们自己惹出了麻烦,暴露了恋情,对自己同样也没有好处。
这个女孩公开声称,对自己的丈夫不感兴趣,仅想在学校期间找个靠山,得到关怀照顾,待女孩毕业就会同丈夫分手。
而丈夫对这个女孩则爱的死去活来,甚至愿意为了这个女孩放弃自己的职务、地位。
如果丈夫爱上别的女人,别的女人也同样爱上自己的丈夫,那保不准自己真的会被丈夫扫地出门,那才是自己真正的悲哀。
既然自己已经拴不住丈夫的心了,那何不利用这个女孩帮助自己拴住丈夫呢?
同意他们来往,未必就不是好事,丈夫会因此感谢自己一辈子。
两害相遇,取其轻。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允许他俩来往,至少,对自己目前的名份来说,是不构成威胁的,自己还是校长夫人。
副校长妻子想到这里,心里豁然开朗,一扫心头的愁云,嗔怪地责备到:“你们也真是的,都这么大的人了,爱就爱呗。起码也应该知道避讳一下,找个安全的地方啊,还这么大张旗鼓的,生怕别人不知道,让人看见传出去,看你们还怎么有脸做人。”
蒂娜听到副校长妻子的话转的这么快,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副校长也没有想到妻子会这么开明,原以为她会大闹一场,没想到她不但不闹,连此刻还在为他着想,担心他的安全。副校长心里有了一些感动,更有一丝丝的愧疚。
而副校长妻子却想,反正自己也阻止不了他们,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保住自己现有的一切。与其让他们在外面这样偷偷摸摸,任意胡为被人发现毁了一切,还不如让他们回到家里,便于隐藏他们的恋情,安安全全地让丈夫在家里得到满足。即使留不住丈夫的心,也可以留住丈夫的人。再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们也不会太放肆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所有,满足丈夫的需求,自己只能委曲求全一下。但愿女孩说话算数,毕业后就分手。三个人各自打着心里的算盘。
副校长说:“暂时没有别的地方好住,等我安排一下,叫人在研究室里改建一个休息的地方,让蒂娜住到那里去。”
副校长妻子接口说:“不好,那也不安全,你老去那里也会露出破绽。这样吧,让她回家住,和我们住在一起,反正家里有现成的空房间。在家里,我就是你们最好的掩护,谁也不会说闲话。”
副校长当然巴不得让蒂娜住到家里,听到妻子这么说,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只是这话从妻子嘴里说出来,不好马上表态同意,只能装模作样吞吞吐吐地推让一番,最后才遮遮掩掩地接受了妻子的安排。
副校长妻子看到丈夫答应了,未等蒂娜表态,便说:“你们别管了,一切有我安排,今天晚上你们就忍耐一下吧。从明天晚上开始,你愿意怎么伺候她,我都不拦你。”
蒂娜听副校长妻子这么说,知道她误解了自己,把自己当成他丈夫的妾了。
也明白副校长在家里的主宰地位,对副校长妻子是说一不二的,副校长妻子竟会懦弱到允许丈夫,在家里秘密纳妾,都不敢阻拦,还能容忍丈夫妻妾同居一室。
副校长妻子的态度,大大出乎蒂娜的意料。蒂娜的本意是想激怒副校长妻子,让她大闹一场,迫使副校长不敢再纠缠她,知难而退,自己也好借故断了和副校长的关系。没想到竟弄巧成拙,反而使副校长不在用避讳妻子了,竟要公开领自己回家住。
世界上竟有这么懦弱的妻子,让自己的丈夫当着自己的面爱别的女人,和别的女人亲热都不敢阻拦,蒂娜确实没有想到。如果同意住到他家里,这无疑是羊入虎口,更增加了自己的风险。蒂娜犹豫着说:“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30)
第二天,蒂娜和往常一样上课去了。10点左右,学生处、教导处的二位老师,陪同副校长妻子一起找到蒂娜。副校长妻子拉着蒂娜的手,好像此刻才认识蒂娜似的说:“你就是蒂娜,可找到你了,没有这二位老师的帮忙,我还不知道要找多久呢?”“我昨天晚上和你妈妈通话,才知道你在这个学校读书,恨不得昨天晚上就找到你。我和你妈妈是最要好的姊妹,从小一齐长大的,听你妈说过吧?就和亲姐俩似的,你小时候就认我做干妈了,走跟我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蒂娜当然知道副校长妻子是在演戏给二位老师看,便拒绝着说:“不,我不去了,改天吧,还有课呢。”二位老师看到蒂娜拒绝副校长妻子的执意邀请,便一同帮着劝解蒂娜去副校长家看看吧,认识一下门也好。蒂娜看到老师都劝她去,不好再坚持。
又一想,反正副校长妻子那么懦弱,只要自己控制住副校长,让副校长顺从自己,谅副校长妻子不敢对自己怎样。再说自己又握有副校长的把柄,退一步来说,也可以要挟他们就范。
再者,也是对自己魅力手段的检验,至少自己不应该输给一个半老徐娘。想到这里,跟着副校长妻子回家去了。
尔后,副校长妻子又是挂电话找校工,又是亲自带着校工去寝室给蒂娜搬行李,闹的学校沸沸扬扬。顷刻,学校的师生差不多都知道了,蒂娜是副校长妻子最好干姐妹的孩子,是副校长妻子早就认下的干女儿。
一进副校长的家,蒂娜便郑重其事地给副校长立下规矩:“任何事都不得违背自己的意志,一切随自己的心情,不得强求自己。副校长还要和以前一样宠惯自己,哄自己开心,不得让自己受一点点的委屈。让副校长叫他妻子代替萧红,伺候自己的生活起居。”如果副校长不同意,她就不住到这里。
副校长满口答应了蒂娜的条件,对副校长来说,只要蒂娜高兴,同意住到家里来,他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就这样,蒂娜住进了副校长的家里。
副校长对妻子说:“你以后就负责照顾蒂娜,伺候她的一切,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惹她不高兴,听到没有?”
副校长妻子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从此,副校长妻子在家里更像保姆一样,不但需要伺候丈夫,还要伺候蒂娜。而蒂娜对她的使用,远远超过了副校长。
她不但要给蒂娜洗衣洗袜,还要给蒂娜洗脚按摩,替蒂娜穿鞋穿袜。只要蒂娜让她做,她就不敢不做。
刚开始时,副校长妻子也反抗、拒绝过几次,丈夫总是偏袒着蒂娜,呵斥着她,甚至有一次丈夫为了给蒂娜解气,动手打了她,直到她就范,对蒂娜服服帖帖,丈夫才饶过她。经过几次交锋均以副校长妻子的失败而告终。并且副校长妻子发现,自己越反抗,处境就越艰难,蒂娜更是会变本加利地加倍来虐待她。副校长妻子彻底败下阵来,再也不敢不顺从蒂娜了。逐渐放弃了反抗,顺着蒂娜的心情伺候她,而她也并不过分找茬,到也相安无事地平静相处起来。
有一天,蒂娜正斜靠在床上躺着,双脚兴致勃勃地玩着副校长的雄宝宝。副校长妻子隔着门叫他们吃饭,两人玩兴正浓,怎么肯停下?
蒂娜便撒娇地告诉副校长,要在床上边玩边吃,副校长赶紧抬头对妻子吩咐到,把饭端进来,我们在卧室吃。
副校长妻子听了,不敢反驳,连忙把饭端进卧室。看到丈夫横卧在蒂娜的脚下,蒂娜两只脚丫子脚心相对,夹着丈夫强壮硕大的雄宝宝身子,脚趾头灵巧地夹摸着雄宝宝光秃的头顶玩虐着。
心中好大的不忍,自己用嘴都不舍得吃的宝贝,竟被蒂娜用脚丫子在蹂躏。
赌气放下饭菜,话也不说一句,转身离开。快走到门边的时候,听到蒂娜娇气地对副校长说:“她走了,我怎么吃?这样吃饭不得劲,我不玩了,你起来喂我吃。”
副校长正在饥渴难耐,箭在弦上的时候,一听立即对妻子叫道:“回来,过去喂娇公主吃饭。”副校长妻子眼含泪水,来到蒂娜跟前,端起饭送到蒂娜嘴边。
蒂娜却并不张嘴吃。副校长看到后说:“娇公主快吃饭吧。”
蒂娜一瘪嘴说:“谁知道她给谁吃。”
副校长生气地对妻子骂道:“你哑巴了?不会说话吗?”
副校长妻子以手背擦了一下眼睛说:“请公主吃饭。”
蒂娜歪着头,看着副校长妻子说:“你是请我吃饭吗?”
副校长妻子说:“是,我请公主吃饭。”
蒂娜转脸看着脚下的副校长说:“不吃,她那么高喂我,我不得劲。”
副校长妻子听到蒂娜这样说,不等副校长再开口骂她,竟‘扑通’一声双膝给蒂娜跪下,嘴里再次说道:“请公主吃饭。”
蒂娜这才满意地张开嘴,细嚼慢咽地开始吃饭。
副校长妻子跪在地上,把饭菜一口口的喂进蒂娜嘴里,直到给蒂娜喂饱了,才从地上站起来。
蒂娜边吃着饭,边玩着副校长的雄宝宝,不时的发出开心的娇笑。
副校长一次的米汁不够给蒂娜擦脚用,蒂娜又嫌玩久了累,就让副校长妻子用嘴再给副校长吸出一次,待副校长感到要喷发了,会把雄宝宝从妻子嘴里抽出来,送到蒂娜的脚下,把妻子熬好的米汁再次喷灌到蒂娜嫩白的脚丫子上,献给蒂娜养护脚丫子的肌肤。
(31)
焱焱夏日,昼长夜短。中午吃饭时,蒂娜只穿着丝质吊肩裙在屋里走来走去,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美丽的小贝壳在阳光下的沙滩上晃来晃去,又像一条漂亮的凤尾鱼在清水中游荡。穿着淡绿色丝质吊肩裙的蒂娜特别性感,丝质的细腻柔滑和蒂娜光洁无暇的肌肤相映成趣。
饭后,蒂娜回到卧室要小寐一会,赤裸裸扒光身上的衣服,扯下丝袜一只扔到地上,另一只仍在茶几上,脱下的乳罩随手扔到沙发的靠背上。
身上仅剩一件小得没有几寸布、紧得几乎要勒进肉里的粉色T型底裤,那窄窄的布缕勒进小妹妹的嘴里,不断地磨擦着小妹妹的舌头,令蒂娜一上午脸色红润、精神亢奋。穿上了一件宽松的白色丝质围胸睡袍,裸露着白皙细腻的肩臂,蒂娜舒服地躺到床上,四肢分开,成一个‘大’字,不一会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副校长到市里开会已经两天了,今天上午才回来,直接到学校布置了市教育工作会议安排,快下午一点了才回家吃午饭。
饭后,来到蒂娜房间,看到蒂娜已经睡熟。高高俊美的鼻翼均匀地煽动着,肉嘟嘟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白晳性感的颈部下面,两座乳峰高高挺立,丝质围胸睡袍勒在半山腰上,露出山根底部,两山之间深深的沟壑,紧紧的靠在一起,让人一眼看不到底,连根手指都很难穿过,这还是没有任何束缚,仰卧床上时的峰貌。顺峰而下,是一片广阔的平原。膝下纤长匀称的小腿,不失丰满,一对可爱的小脚丫子,脚趾头向上扎煞着,不时的在无意中抽动一下脚趾头。
看着眼前睡姿优美的蒂娜,副校长吞咽着口水,心里越来越慌乱。认识蒂娜已经快一年了,除了她的脚丫子,可以说一无所获,她始终不允许自己逾越雷池半步,虽然她答应最终一定会把完整她交给自己,会令自己满意,但是,再有一年她就要毕业了,副校长有些迫不及待了,毕竟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副校长呼吸开始沉重了,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他忍受不住了,扑到熟睡的蒂娜身上,疯狂地亲吻着蒂娜。
这是他第一次搂抱蒂娜,也第一次亲吻蒂娜的嘴。蒂娜睡梦中惊醒,睁开眼看着身上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疯狂的副校长,蒂娜从惊惶中冷静下来,开始积极的回应,并不时的亲吻副校长。
副校长拿出发怒的雄宝宝,就要脱蒂娜的内裤。
蒂娜边主动亲吻副校长,边撒娇说:“嗯,不要嘛,你又不听话啦,不要那么性急,破坏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好不好?人家心里才刚有点接受你了,你不要让我失望,认为你是欺负我,并不是爱我,只是图我的姿色。”说完和副校长做了个长长的接吻。然后娇喘着说:“人家也知道你难受了,你好好搂抱着我,亲吻我!我以后晚上允许你和我睡一张床,天天让你搂着我,亲吻抚摸我,我让你舒服,保证让你满意,好不好?”副校长勉强点点头。
蒂娜说:“叫你妻子进来,把头放到我腿间,你趴在我身上,搂抱着我,亲吻我,下面插进她嘴里,你愿意动就动,不愿意动,或者累了就让她动,这样好不好?如果你非要欺负我,哪我只能离开你了。”说着竟主动热烈的亲吻着副校长。
副校长这时哪还忍心霸王硬上宫,拒绝蒂娜的安排?毕竟自己今天第一次抱住了蒂娜赤裸的身子,亲吻到蒂娜的嘴,蒂娜也让自己搂抱了,还主动亲吻了自己。
副校长已经感到很满足了,便按照蒂娜的办法,给妻子叫进来,让她钻到蒂娜的腿间,张开嘴含着自己的雄宝宝;自己趴在蒂娜身上,脸对着脸相互亲吻着,双手搂着蒂娜高耸的乳房;蒂娜娇喘着搂抱着副校长的肩膀,不时的回应着副校长的亲吻,腿缠搭在副校长的腿上,脚丫子在副校长腿上悠闲地做着优美的脚形。
不一会副校长便舒服的一泻如注。由于太激动,来不及留给蒂娜保养美脚,全部射进妻子的嘴里,加之进的又太深,竟直接滑进妻子的胃里。
而自蒂娜住进副校长家里,副校长的米汁就全部贡献给蒂娜的双脚了,从不许移做它用,妻子沾染一点点都不行,这已经成为习惯。
今天自己竟然射进妻子嘴里,蒂娜不定怎么惩罚自己呢?赶紧叫妻子快吐到蒂娜脚上,给蒂娜涂抹均匀。
妻子吞吞吐吐地说:“滑进肚子里了,吐不出来了。”蒂娜一听立即推开压在身上的副校长,生气地撒着娇,摇晃着肩膀,不让副校长再碰自己。
副校长赶紧赔罪说:“对不起,我太激动,没有控制好,愿意接受娇公主的惩罚。”
蒂娜娇滴滴的鼻子一哼说:“又不是你偷嘴,我罚你干什么?谁偷嘴吃,我惩罚谁。”
副校长赶紧说:“好,好,好,只要娇公主不生气,怎么罚她都行。”说着,抬脚把妻子从床上踹到地下说:“跪起来,谁让你吃的?”
副校长妻子委屈地说:“你自己进的那么深,都射到喉咙里了,它自己就滑进去了,不是我咽的。”
蒂娜依到副校长的怀里,继续撒着娇不依不饶地说:“她偷嘴,我要惩罚他的嘴。”说着把脚丫子伸到副校长妻子的脸上,嘴里说道:“我没有米汁擦脚了,我要你用舌头代替,快给我舔脚丫子。”
副校长妻子跪在床下,犹豫着不肯伸出舌头来舔蒂娜的脚丫子。副校长对妻子怒骂到:“磨蹭什么?快点舔,非惹娇公主生气,你才开心是不是?”
副校长妻子泪流满面地伸出舌头,靠到蒂娜的脚丫子上,舔起了蒂娜的脚丫子,精神随之屈膝跪下。
蒂娜分开脚趾头,夹着副校长妻子的舌头拽着,忿忿地说:“叫你再嘴馋,看你还敢偷嘴。”使劲拽扯玩虐着副校长妻子的脸。
副校长和蒂娜并排依偎着躺在床上,相互搂抱着不停的亲吻着。蒂娜不时地嗲声嗲气娇哼着,脚下使劲玩虐着副校长妻子的舌头。
感到脚丫子湿湿的有些滑,夹不住副校长妻子的舌头了,便换另一只干爽的脚丫子继续夹玩着副校长妻子的舌头。
竟让副校长妻子脱掉上衣,用乳房给自己擦脚,按摩自己的脚底。蒂娜分开湿滑的脚丫子夹着副校长妻子的乳头,脚掌蹬踩着副校长妻子柔软的乳房。嗲声嗲气地对副校长说:“你看她的乳房,软塌塌的一点都不坚挺,还那么小,就像没有发育似的。”副校长接口说:“是啊,给你垫脚,还可以将就着用。”
蒂娜骄傲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副校长妻子,两只嫩白灵巧的脚丫子,一只玩着她的舌头,另一只玩着她的乳房。说道:“听到了吗?你丈夫叫你以后就用乳房给我垫脚,那里还能稍微软和点,我就不客气将就着用了。”
副校长妻子看着床上的丈夫一手搂抱着赤裸裸的蒂娜,另一手抚摸着蒂娜高耸的乳房,不时温柔的亲吻着蒂娜的脸和乳房。而蒂娜也不时的在自己丈夫的怀里撒娇哼哼着,手里攥着丈夫的命根子,没有好气地使劲拉扯着,毫不珍惜。两只脚丫子竟没有片刻停顿,肆意在自己的脸上、乳房上蹂躏着。真是:有人听到新人笑,有谁知道旧人哭!
从此,副校长和蒂娜搬进主卧室,夜夜晚上搂着蒂娜一起睡觉了,虽然可以任意抚摸亲吻蒂娜的侗体,但是蒂娜还是不让副校长的雄宝宝进到自己的小妹妹里面,即使这样副校长也已经很知足了。经常上身搂抱着娇滴滴的蒂娜,让妻子用嘴满足自己的需求,有时蒂娜开恩会允许副校长趴在自己身上,自己用紧闭着的大腿夹着副校长的雄宝宝,让副校长发泄。
而副校长妻子自从蒂娜和副校长搬进主卧室,睡到一张床上起,晚上再也没有好好睡过觉。每天晚上都要给蒂娜捶腿按摩,仰着脸供蒂娜脚丫子随意玩虐她的脸,口唇别无选择地亲吻着蒂娜的脚,困了就睡到蒂娜的脚下,用赤裸柔软的乳房给蒂娜垫着脚丫子……。
蒂娜表面上是用脚丫子蹂躏副校长妻子,实质上蒂娜是在发泄,用副校长妻子保护自己的安全,让副校长不能完全得到自己。
(32)
临近毕业,学校的事不是很多,同学们各自忙着考研、找工作,投简历、面试。蒂娜也和同学们一样忙的不亦乐乎,但是漂亮的蒂娜机会好像总是比别人多一些。
法国酒业中国总部招聘会上,蒂娜脱颖而出,被聘为CEO助理兼秘书,也许得宜于蒂娜兼修的一口流利的法语。蒂娜在学校主修英语,兼修了法、德、日三门外语,均达到大学专科毕业水平。
当然,这些收获离不开副校长的帮助,自大三下半年开始,副校长利用职权安排教授、讲师轮番给蒂娜补习,各门外语尖子生陪读,同寝室的张瑛,就被副校长指定为蒂娜的伴读,给蒂娜提供了最佳的学习氛围,自然取得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由于蒂娜当时还没有正式毕业,不能立即上班工作,总部便安排蒂娜先熟悉酒类市场,调研中国人的饮酒口味与消费习惯。她知道这是总裁对她能力的检验,她必须写出有分量的市场调研报告,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她丝毫不敢怠慢,为了圆满完成总部交给的任务,写好市场调研分析,蒂娜屈尊客串酒水推广员。
在酒店酒水推广过程中,好多回头客进门就冲蒂娜要法国干红,邦雄就是其中的一位。蒂娜的销售业绩直线上升,很快超过了有着多年酒水推广经验的同行,赢得了当月销售状元。
酒店老板同时也看好了蒂娜的能力,力邀蒂娜加入酒店管理工作,蒂娜笑着拒辞了老板的好意。
在众多的回头客中,蒂娜对邦雄情由独钟,不但是邦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成熟稳重,而且邦雄颇有修养,极具内秀,一口流利的英语,好似国外旅居多年的华裔,这是回头客中不多见的。
来此消费的客人,不是腰缠万贯的大亨,就是权倾一方的场面人物,对服务员、酒水推广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哼哈支使的人,并不少见。但是,就从未见过邦雄对哪个服务员那样,他对任何人都是彬彬有礼,对蒂娜更是体贴入微,关怀友嘉。
每当蒂娜给她斟酒的时候,他都表现的诚惶诚恐,好像心里很不安,甚至站起来向蒂娜致谢,才肯坐下喝酒。
有一次,蒂娜被一个喝多了急着上洗手间的客人踩了一脚,白色高跟凉鞋上留下一个不很明显的鞋印,蒂娜并没有介意,这在餐厅工作是经常发生的事,随手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正欲擦拭,邦雄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兜里的芬芳湿纸巾,抢在蒂娜的前面,蹲在蒂娜脚下,擎着湿纸巾,抬起头,询问似的目光看着蒂娜,蒂娜娇羞地点点头,表示了默许,邦雄这才仔细地替蒂娜擦拭起脚上的污迹来。
蒂娜感觉到邦雄对自己的留恋,更感到了邦雄的奴性,蒂娜也许就是喜欢邦雄这一点,才和他渐渐熟络起来。
蒂娜随着人流离开会场,手机响起,传来邦雄的声音:“送给你毕业礼物,请校门外笑纳!”
蒂娜来到校外,只见校门外升起两个彩色气球,气球中间拉起一条横幅,上书‘祝贺蒂娜小姐大学毕业’,条幅下停放着一台崭新的白色本田3.2,车里竟播放起日剧《一千零一次求婚》的主题曲,歌手一遍又一遍地唱着:“say yes.”
英俊潇洒的邦雄身穿一套白色西装,在两位漂亮的礼仪小姐陪同下,伫立在车旁,面带着微笑,翘首期盼着蒂娜的到来。
浪漫的情调吸引了众多同学的眼球,纷纷围拢过来,探个究竟。专业的礼仪策划聘请了多家报社、电视台的记者,记录这一动人的场面。
一班八卦的女同学纷纷七嘴八舌围着蒂娜盘问着缘由,大声囔囔着:“蒂娜,是谁这么浪漫哟,走,过去看看。”簇拥着蒂娜向横幅下走去。语气中透着羡慕,眼神中暗藏着妒忌。
邦雄接过身边礼仪小姐递上来的99朵玫瑰花,捧在手中,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拥住了蒂娜,贴着蒂娜的耳边轻轻的说出:“我爱你,爱你到永远!”。
另一个礼仪小姐手擎托盘走到蒂娜、邦雄跟前,托盘上覆盖着紫红色平绒衬布,中间放着一把电子车钥匙。邦雄拿起托盘上的车钥匙,送到蒂娜手上,蒂娜被这种“突然降临”的礼物惊呆了,一手抱着玫瑰,一手拿着车钥匙,激动的当众踮着脚亲吻了邦雄的脸庞。
与邦雄一起守候多时的“亲友团”,是由他的20名同事、同学自发组成的,此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蜂拥而来近千名蒂娜的同学、家长、老师、过路的行人早已将校门口堵的水
泄不通,欢快地呼喊起来:“蒂娜,亲一个!”“蒂娜,亲一个!”
这时的蒂娜才如梦初醒,羞涩地低下了头。
邦雄这份浪漫的毕业赠礼大行动蓄谋已久。早在蒂娜住进邦雄家里的时候,邦雄就在思考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对蒂娜的“一往情深”。
邦雄抬头对围观的人说:“今天是我女友蒂娜毕业的日子,为了表示我对她的真爱,我选择了这样一种特别的方式,我就是要让我所爱的人经历这难忘的一刻,希望她能接受。请各位做个见证!”
“我觉得太突然了,但的确让我感到很幸福。”蒂娜羞涩地说着,按开了车钥匙,邦雄揽着蒂娜的腰走向本田轿车,绅士般地给蒂娜打开车门,把蒂娜扶进车里后,再替蒂娜关上车门。自己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在一片掌声中驶去。
【第二部完】
第三部
(33)
邦雄早已预定了饭店,款待帮忙的亲友团。海鲜坊包间,有100余平方米,宽阔的落地窗可以将海港的景色尽收眼底。美国的卡拉ko音响,还配有一个小型的舞池,意大利的真皮沙发可座可躺,同时可以供十几人落座。洗手间也是包间配套专用的。
大家一起进入餐厅、切蛋糕为蒂娜祝贺。蒂娜小鸟依人般陶醉在邦雄的怀里,即使和来宾们干杯,唱歌,也不肯片刻离开邦雄的怀抱。跳舞的时候,蒂娜就把脚踩在邦雄的脚背上,双手搂着邦雄的脖子站了起来,头贴着邦雄的耳根,枕着邦雄的肩膀,由邦雄抱着随音乐轻轻地晃动着。一直玩到午夜,才尽兴离开。
回到家里,邦雄双手托着蒂娜进门一看,艳艳早已坐在门厅睡着了,踢了艳艳一脚,说“快,过来给妈妈换鞋,妈妈瞌睡了。”说着把蒂娜直接抱到沙发上,娇气的蒂娜还是紧搂着邦雄的脖子不肯松手,嘴里喃喃地不让邦雄离开。
艳艳赶紧拿着拖鞋跟到沙发前,跪下给蒂娜换鞋,脱下蒂娜的绑腿凉鞋后,摆脱了束缚的脚丫子,一下子放松起来,穿着丝袜伸到艳艳的嘴里。
蒂娜娇声娇气地哼哼道:“累死了,脚好疼哟!”邦雄赶紧对艳艳说:“快给妈妈揉脚,让妈妈解乏。”
艳艳连忙用嘴使劲嘬吸着蒂娜的丝袜脚,双手给蒂娜揉捏着另一只脚的脚趾头。
邦雄边亲吻着蒂娜,边商量哄逗了蒂娜好一会,蒂娜才松开吊着邦雄脖子的手,让邦雄给自己弄洗脚水去了。
邦雄端来洗脚水给蒂娜洗脚、烫脚按摩,并用牛奶给蒂娜净脚的时候,邦雄就让艳艳给蒂娜打扇纳凉,直到邦雄给蒂娜洗完脚抱到床上,艳艳一直双手卖力地给蒂娜摇着扇子,小脸早已热的通红,汗水顺着脸颊、发丝向下滴着,竟不敢稍微停顿一下手中摇着的扇子,擦一下自己脸上的汗水。
蒂娜让邦雄给她脱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连内衣内裤都叫邦雄给脱下来,一丝不挂赤裸裸躺在床上,这是蒂娜第一次让邦雄毫无悬念地完全欣赏到自己的玉体。
邦雄看着床上曲线优美的蒂娜侗体,激动的流下了眼泪,竟然不敢伸手去抚摸一下。他知道蒂娜是被他今天的行为而感动,所以才有此举,将自己赤裸裸地完全交给他,邦雄有一种负罪感,认为自己是在诱惑玷污了蒂娜纯洁,内心的愧疚迫使他跪下了,跪在蒂娜的床下,口中哽咽地恳求蒂娜的原谅。
娇雍的蒂娜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伸出嫩白的脚丫子,温柔地抚摸着邦雄的脸,擦拭着邦雄脸上的泪水,撩拨地说:“我不怪你,上来吧,给我送到天堂去。”
邦雄边从地上爬起来,边向蒂娜承诺,“保证让蒂娜过上人间天堂般的生活,自己和艳艳都是蒂娜终生的仆佣,只要蒂娜开心,可以任意驱使。”蒂娜满意地说:“那,我今后就看你表现了。”
“还不快点,上来,伺候我上天堂。”蒂娜嗔怪地命令着邦雄,邦雄连忙爬上床去,当着艳艳的面媾和在一起。
艳艳手里不停的挥舞着扇子,并时不时的被叫到蒂娜的腿间,清理着黏液。
邦雄和蒂娜一直战到东方发白,才在疲惫中搂抱着睡去,邦雄的雄宝宝还留在蒂娜小妹妹的嘴里。
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蒂娜第一次连续多次长时间的媾和,感觉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她娇气的躺在床上哭了。邦雄心痛不已,搬开蒂娜的腿看到,蒂娜小妹妹的嘴唇红红的肿胀到一起了,邦雄没想到蒂娜的小妹妹这么娇嫩,感到深深的自责与不安,恨不得把自己的祸根割去,给蒂娜出气。
哪里还舍得让蒂娜起床自己洗漱?邦雄扶起蒂娜,给她背后依靠上腰枕躺坐在床上,轻轻的替蒂娜分开两条腿,露出红肿的小妹妹。
邦雄捧着脸盆、毛巾、梳洗镜等物端到床前来,让艳艳跪在床边,把脸盆放到艳艳的头上,叫艳艳双手把着盆边,头顶着洗脸水至蒂娜适宜的高度。邦雄自己拿过一条大手巾来,围在蒂娜赤裸的胸前,给蒂娜擎着梳洗镜、递着毛巾、洗面奶等物品。蒂娜这才慵懒地伸手向脸盆中盥沐,坐在床上洗漱起来。
洗漱后,邦雄又把早餐端到蒂娜床前,同样要艳艳跪在地上头顶着送到蒂娜跟前,自己亲手伺候着蒂娜吃饭,一口口地喂着蒂娜。
饭后,邦雄为了给蒂娜的小妹妹消炎止痛,解除蒂娜的痛苦,给蒂娜兑了浓浓的高锰酸钾洗液,由于提前没有准备洁阴器,顾不上还没有吃饭的艳艳,连忙抱起蒂娜骑坐到自己的双腿上,自己分开腿坐到椅子上,露出蒂娜红肿的小妹妹,让蒂娜把双脚分开搭在床边上,舒服地靠着自己的胸膛。
竟叫艳艳钻到下面给蒂娜洗小妹妹,幼小的艳艳钻到下面后,一手根本擎不住装有高锰酸钾洗液的脸盆,双手擎起来,无法给蒂娜洗。邦雄想给蒂娜洗又够不到,蒂娜自己洗邦雄更不舍得那双娇美嫩白的玉手被高锰酸钾染红。便让艳艳只好把盆放下,双手捧着洗液浇到蒂娜的小妹妹上,伸手刚要擦洗蒂娜的小妹妹,蒂娜倚着邦雄的胸膛撒起娇来,娇滴滴地叫起来:“疼死了,哪里那么嫩,又快肿破了,你还叫小崽子的脏手给我洗?你想害死我吗。”
邦雄连声说道:“不敢,不敢,对不起宝贝,我大意了。”低头对愣愣跪在下面的艳艳说:“不许用手洗,笨蛋,用嘴给妈妈洗那里,先在嘴里喝一大口洗液,对着妈妈哪里慢慢喷到上面,然后用舌头轻轻舔舐妈妈哪里,记住,不能让妈妈感到一点疼。”竟把艳艳的嘴当成蒂娜的洁阴器来用。
蒂娜这才满意了,重新依偎到邦雄的怀里撒着娇。艳艳跪在下面用嘴不停地含着洗液,给蒂娜冲洗着小妹妹,稚嫩的小脸连牙齿都被高锰酸钾染的通红。
竟给蒂娜洗出尿意来,娇娇地对着邦雄的耳边说道:“叫小崽子拿便盆来,我要撒尿。”邦雄赶忙叫艳艳,取来便盆,并让艳艳跪在下面给蒂娜接着。
艳艳早已习惯给蒂娜端便盆了,包括晚上睡觉的时候,蒂娜从不肯起床上卫生间,都是让艳艳拿便盆伺候蒂娜在床上方便。
艳艳从卫生间拿起便盆,把盆边放到自己的肚子上暖着,以备不小心蹭到蒂娜的臀部,不会让蒂娜感到凉,来到蒂娜跟前跪下,双手擎着便盆,靠近蒂娜的小妹妹,蒂娜就在邦雄的怀抱中,舒舒服服畅快淋漓地解决了尿感。
艳艳端着便盆,送到卫生间倒掉,给便盆洗净、擦干,放到一旁晾着,准备蒂娜再次使用。
做好这些后,不待吩咐,就讨好似的回到蒂娜的下面继续用嘴含着洗液给蒂娜冲洗消炎。
(34)
邦雄为了满足蒂娜渴望的贵妇生活,接受了外协单位的邀请,担任了好几个小厂子的技术顾问,虽然钱赚多了,时间却越来越少了,经常十天半月的出差不在家,把艳艳完全交给了蒂娜。
艳艳的日子更苦了,邦雄在家里,蒂娜基本上是由邦雄伺候的,艳艳只是打个帮手。现在邦雄经常不在家,蒂娜就更无所顾忌随心所欲地蹂躏着艳艳。
蒂娜晚上睡觉前要艳艳给自己洗脚,服伺自己睡下后,叫艳艳整夜整夜的给自己捶腿、按摩、打扇,经常二、三夜不让艳艳合眼。艳艳现在给蒂娜穿鞋穿袜、端饭递水、洗衣洗袜,这些事早已十分娴熟。
蒂娜玩电脑、上网的时候,就让艳艳钻到电脑椅子下面,仰脸躺在自己的脚下,给自己垫脚,把自己娇贵的脚丫子放在艳艳柔软的肚皮上,更多的时候是踩在艳艳的脸上,一边让艳艳给自己按摩着脚底,一边让艳艳舔着自己的脚丫子。
有时看电视或网上聊天,聊到兴头上,大小便都让艳艳端着便盆伺候,自己仅是把臀部靠到椅子边上,让艳艳跪在地上给自己接大小便,方便后竟不许艳艳使用手纸给自己擦拭,拽着艳艳的头发拖到自己的腿间,让艳艳用舌头给自己舔舐干净。
六岁的艳艳当然不肯就范,无论蒂娜怎么打骂威胁,艳艳就是不肯张开嘴来舔,气的蒂娜都要发疯了,电脑也不玩了,把艳艳拖到卫生间,绑到坐便上,捏着艳艳的鼻子逼迫艳艳张开嘴,竟把自己的大便抹到艳艳的嘴里,逼着艳艳吃下去,艳艳由于从心里排斥,吞下后竟能连胃里的食物一起再吐出来,蒂娜无奈把艳艳关到卫生间里,锁上门,开着自己的新车走了。
看看表已经下午1点多了,蒂娜开着车直奔副校长家里,副校长已经吃完饭去学校去了,只有副校长妻子自己在家。
蒂娜径直走向客厅,款款地坐到沙发上,妩媚地对副校长妻子一笑,说:“这么两天,就忘记我的规矩了?”
副校长妻子看到蒂娜来了,惊的目瞪口呆,就像看到了魔鬼,口中喃喃地说道:“你不是说,毕业了就放过我们吗?”
蒂娜说:“我是想说话算数的,不想失信。但是,不知道你让不让我守信。”
副校长妻子忙问:“这话怎么说?”
蒂娜说:“我手里还有好多照片,我看到这些照片就想到他带给我的快乐,让我无法忘却,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收下这些照片。哝,这是一套,保险柜里还有一套,我现在还欠着银行的保险柜的租金呢,你如果想全部收回,就得交租金和包管费。”说着从手中的小坤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到地上。
副校长妻子捡起一看,立即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跟踪副校长时,看到的情景和蒂娜当时的话,怔怔的呆坐到地上,不知所措。
蒂娜抬起穿着高跟凉鞋的脚,放到副校长妻子的腿上,冷冷地说:“给我捏捏脚,我好久没有享受到你的服伺了,真想回到从前。”
副校长妻子顷刻间醒悟过来,一边给蒂娜脱下鞋来捏脚,一边怯怯地问:“不知道保管费需要多少?”
蒂娜懒懒地躺靠到沙发上,边享受着副校长妻子的服伺,边说:“十万。”
副校长妻子一惊,脱口而出:“那么贵?能不能,便宜点?”
蒂娜眉头一蹙,抬起头怒视着脚下的副校长妻子说:“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可以讨价还价的吗?我这么多年陪伴你老公,不需要青春补偿吗?这点钱多吗?”
说道这里,蒂娜再次把头躺靠到沙发上,缓缓地说:“如果你嫌多,我可以一分钱不要,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继续和你老公玩下去,直玩到你老公和你离婚为止。
嘻嘻,怎么样?”
“我不是不想给,手里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副校长妻子解释道。
蒂娜无赖般接口说道:“好了,别跟我苦穷了,副校长的年薪何止十万?这还不包括他的‘人情钱’,他的工资全给你,这我都知道。你不用说了,今天我就住这里了,你多暂拿出来,我多暂走。钱不够,你可以慢慢攒,我不着急。”
说着拿起电话,挂给副校长。
副校长妻子一看急了,连忙摁死电话机,说:“我给你,十万就十万,但是,今天不跟趟了,我明天到银行取给你,好不好,今天你先回去,明天我取出来给你送去。”
蒂娜嘤嘤一笑,“我等明天拿到钱再走,明天不行后天也可以,不急,我说话算数。”
副校长妻子一听急了,恨不得自己有点石成金的本领,打发蒂娜离去,这个祖宗哪是好惹的,自己才过了两天舒心的日子,副校长的心才收回来还未安稳,怎能经的住蒂娜的勾引,副校长妻子只差没叫蒂娜亲妈了。
蒂娜总算答应了,站起身刚要离开。副校长开门进来了,原来蒂娜的电话已经挂通了,未等说话,被副校长妻子摁死了,副校长拿着电话‘喂’了老半天,没人说话,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电话,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就回来看看。
看到蒂娜在家里,副校长先是一怔,随后当着妻子的面,张开双臂紧紧抱住蒂娜,边亲吻着边说:“我的娇公主,你可来了,想死我了。”蒂娜一边回吻着,一边娇喘着说:“我来兑现对你的承诺。”
副校长激动万分抱着蒂娜回冲向卧室,蒂娜娇娇地亲吻着副校长脸庞说:“急什么?今天晚上都给你。”副校长惊喜的问:“今天晚上你不走了吗?”蒂娜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蒂娜因被拥抱和抚摸而感到羞怯时,蒂娜的羞怯更是副校长兴奋的助燃剂,面对副校长的主动和热情,蒂娜的忸怩和腼腆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蒂娜运用羞怯打动副校长,她一副柔不禁风一吻丢魂的模样,她时不时在疯狂中加注羞怯不胜的韵味。她白皙面颊拂过的粉红色晕和肢体传达的半推半就的感觉异常性感迷人。
(35)
副校长了疯了,把蒂娜放到床上,自己急不可耐地扑到蒂娜身上,蒂娜亲着副校长说:“人家鞋还没脱呢。”副校长急声把妻子叫来,“快,给娇公主脱鞋。”
边说边动手脱下蒂娜的上衣,蒂娜半阻半让不一会就被副校长扒的一丝不挂,赤裸裸躺在床上,副校长哪里还把握的住自己,手把着自己略有起色的雄宝宝,插进蒂娜的小妹妹嘴里。蒂娜夸张的喊着:“哦,…疼……轻点…。”
副校长听到蒂娜的这些话,好像情绪更高涨了,插的更猛烈了,不一会便再蒂娜的呻吟声中,狂喷如注,瘫软到蒂娜身上。
蒂娜紧紧缠着副校长,双手搂着副校长的肩,双脚搭在副校长的腿肚子上,把头埋在副校长的胸前,不肯松开,嘴里梦呓般娇哼着“好,好…舒服耶!你好棒耶!我要…还要嘛…快,好难受…快…嘛。”
副校长哪里还有本事继续再战,疲惫的躺到蒂娜身边,蒂娜依偎着副校长的胸膛,动情地亲吻着副校长,并伸手握住副校长茧蛹般的雄宝宝,边接吻边夸奖着副校长“你好厉害哟,要被你整死了。”
副校长说:“娇公主,这算什么,我还可以更棒。”蒂娜撩拨地说:“是吗?
那晚上我还要。”副校长说:“刚才我实在是没有控制好,我的娇公主,晚上我要好好服伺你,让你记我一辈子。”蒂娜撒娇地说:“晚上你可要轻点,像刚才那样,我可受不了了,差点就被你整死,现在浑身都疼。”副校长笑了笑,说:“可爱的娇公主,这怕什么?一会就让你不累了。”转脸对妻子喊道:“过来,快,好好给娇公主按摩放松一下。”蒂娜赤裸裸依偎在副校长的怀里娇滴滴的哼唧着,脚搭在副校长的腿上,嗲声嗲气地嚷道:“哟,我的脚丫子抽筋了。”
副校长妻子听到后,立即伸手握住蒂娜的脚丫子,想给蒂娜揉脚。蒂娜娇气叫道:“哟,疼死了,她的手那么粗糙,砬破皮了。”副校长一听踹了妻子一脚说:“你傻吗?以前你没做过吗?用嘴,给娇公主按摩。”
副校长妻子张开嘴含住了蒂娜的脚丫子,蒂娜漂亮的脚丫子在副校长的腿上扭动着,做着诱人的脚形,嫩白的脚丫子随心所欲地扭虐着副校长妻子的脸,蒂娜边玩着副校长妻子的脸,边贴着副校长的脸说:“如果我让你休了她,我一周来陪你二次,你同意吗?”副校长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同意了,一周一次我也同意,我和她一点激情都没有。”
蒂娜脚丫子使劲扭拽着副校长妻子的脸,骄傲地说:“算你爱我,不过她还可以,你先别和她离婚了,只要她不干涉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就当雇个保姆算了,不过你不能让她吃你的雄宝宝,你要随时为我做好准备,我任何时候需要你都要满足我。”副校长满口答应。
晚饭,两个人当然不肯下床吃了,副校长妻子自然又温习了一次跪着喂蒂娜吃饭的滋味。
当晚副校长连吃了五次药,并叫妻子用嘴反复刺激了几次,才伺候蒂娜玩到凌晨,两人相拥而眠。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3点,蒂娜看到副校长还在熟睡中,赤裸着轻轻下床,看到副校长妻子自己静静的呆在客厅便问:“准备好了吗?用不用我再住一天?”副校长妻子此时恨不得立即送走这个迷惑丈夫的魔鬼,哪里还敢招惹蒂娜,连声说道:“准备好了。”说着递上一个尼龙绸包,蒂娜瞥了一眼,拿起坤包里的车钥匙,按了一下打开车门,冷冷的说:“给我放到车上去。”副校长妻子乖乖的按照蒂娜的指令,把钱送到蒂娜的车上,随后蒂娜锁上车门重新回到床上,把副校长晃醒说:“我要走了。”副校长恋恋不舍地一边搂着蒂娜亲吻着,一边让妻子给蒂娜穿衣。
蒂娜娇娇地躺在床上,微闭着睡眼毫不配合,手脚都不肯动一下。任由副校长妻子服伺。连丝袜也要副校长妻子给她穿,并且一定要把脚丫子放到副校长妻子的脸上,让她边亲吻着脚丫子,边穿着丝袜。
蒂娜躺在床上穿好衣服后,刚站起来便嚷:“你看,你给人家衣服弄的,让我怎么出门?”说着穿着衣服扑到床上,亲吻着副校长似孩童似的蹬着腿撒娇说道:“我不管,我要你赔。”副校长赶紧应承道:“好,好,娇公主,我给你赔。
说,多少钱?”“这是人家最贵的一套衣服嘛,要两万多呢。”蒂娜来了个狮子打开口,没想到副校长张嘴就答应了,“好了,我的娇公主,别生气了,我给你两万。”说着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搂着蒂娜走到书房,拉开抽屉,拿出两捆百元大钞递到蒂娜手里,说:“来,亲一个,告诉我哪天再来?”蒂娜搂着副校长的脖子,扭动着腰和臀部,亲吻着副校长说:“你等我电话嘛,等人家有情绪再来嘛?”说着,竟不容副校长再说什么,吻着副校长分开两腿夹着他的腰,让副校长抱着送自己上车,副校长光着身子把蒂娜抱到门厅,这才不得不放下蒂娜。
蒂娜扭着水蛇腰打开车门,发动车后,还在车窗上频频的向副校长抛着飞吻的手势开车离去。
(36)
回到家里已经傍晚了,进门后不见艳艳过来给自己换鞋。现在的艳艳只要听到蒂娜进门后,不管在做什么,都会立即跪到蒂娜脚下,替蒂娜更换拖鞋,蒂娜也习惯了让艳艳跪着服伺自己穿鞋、脱鞋。
这时才想起艳艳还绑在卫生间里,已经两天没给她东西吃了,甩下高跟凉鞋,光着脚走到卫生间一看,艳艳还趴在坐便上,头垂到坐便里像是睡着了,脸上沾着呕吐物及粪便,蒂娜厌恶地捏着鼻子,打开喷头对着艳艳的头一顿猛冲,艳艳清醒了,看到蒂娜哭求着:“妈妈我不敢了,我给你舔,我再也不嫌脏了。”蒂娜抬起赤裸的脚丫子踩着艳艳的后脑勺,按到坐便里说:“我现在不用你舔了,既然你不敢了,就吃一口给我看看,你吃了它,我就放你出来,给你东西吃。”
艳艳张开嘴咬了一口蒂娜两天前的大便,艰难地吞了下去。
蒂娜这才微微一笑,放开艳艳,让艳艳冲了个澡,漱净嘴,换了身衣服出来。
蒂娜横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扶手,手里拿着纯肉灌肠,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着。艳艳洗漱完,换好衣服,来到蒂娜跟前双膝给蒂娜跪下,不用蒂娜吩咐就主动给蒂娜捶起腿来。
蒂娜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给自己捶腿的艳艳,看到艳艳嘴里不住的吞咽着口水,蒂娜吃的更加津津有味了,故意细嚼慢咽地馋着艳艳。艳艳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早已饥肠辘辘,看到蒂娜吃着香喷喷的肉肠,怎能不馋,眼里露出乞求的目光,嘴里却不敢要。
蒂娜举着肉肠问艳艳:“想吃吗?”艳艳点头说道:“想吃,求求妈妈给我一口吃的吧,我饿了。”嘴里虽然说着话,给蒂娜捶腿的手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蒂娜掰了一块肉肠塞到自己的屁眼里,翻了个身趴到沙发上说:“两手不准停,好好给我捶腿,用嘴吃吧。”艳艳口中说道:“谢谢妈妈!”说着伸着嘴抠着蒂娜屁眼里的肉肠,吃了起来,屁眼里面的肉肠沾着蒂娜的粪便,艳艳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照吃不误。
蒂娜又把朱古力豆塞进屁眼里,仍然叫艳艳舔出来吃掉。艳艳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又是嘬来又是舔,又是吮来又是吸,最后啃了半天蒂娜的屁股眼儿,还是啥也没有嘬出来,朱古力早已在蒂娜的屁眼里化了,蒂娜不耐烦地骂道“笨蛋,赏你吃的都不会吃”。少不了又是几个嘴巴打在艳艳的脸上。
蒂娜翻身坐起来,屁股坐到沙发的边上,分叉着两腿,躺靠的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对艳艳说:“快给我使劲吸出来”。艳艳赶紧钻到蒂娜的下面,双手捧着蒂娜性感的翘臀,张开嘴对着蒂娜的屁眼,使劲地大口的吸着,由于此时蒂娜是坐起来的,熔化在屁眼里的朱古力,很快就被艳艳吸出来了。
由于蒂娜连着往屁眼里塞东西刺激的,加上熔化的朱古力起到了润肠的作用,蒂娜感到有了便感,正被艳艳一点点的吸出来,蒂娜没有吱声。
艳艳贪婪地用舌尖舔着蒂娜干涩而又带着甜味的菊花瓣,双手按着蒂娜的指点,轻轻地给蒂娜放松着后庭。嘴上仍在使劲地往外吸着,吞咽着,刚才熔化的朱古力甜甜的,虽然味道有些怪怪的,但并不难吃。突然蒂娜的菊花瓣张开,艳艳嘴里顷刻被塞的满满的。艳艳略一迟疑,感觉嘴里的东西软软的,热呼呼的,还有点涩涩的臭臭的味道。艳艳抬起目光,看到蒂娜正威严的用眼睛瞪着她。艳艳来不及多想,更来不及品味,赶紧吞咽下去,感到嘴里还留有淡淡的苦味。看着艳艳吃了下去,并没有再呕吐出来,蒂娜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
蒂娜缓缓的重新躺靠的沙发上,放松着自己的全身,艳艳继续伏在蒂娜下面,卖力地给蒂娜吸舔了好一会,蒂娜才轻轻对艳艳说道:“好了,舔干净就可以了。”
艳艳听到蒂娜的吩咐后,从蒂娜下面爬出来。蒂娜看到跪在脚下的艳艳问:“妈妈给你的肉肠好吃吗?”艳艳怯怯地说:“好吃,谢谢妈妈。”“以后我叫你吃,你还吃不吃了”蒂娜追问道。“吃,以后妈妈让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艳艳此时已经乖巧多了。蒂娜这才恨恨地说:“你就是发贱,本来我就想让你给我舔干净就行了,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才饿你两天,那么大的你也肯吃了,你说你不是发贱是什么?”艳艳赶紧边给蒂娜叩头,边向蒂娜认错“妈妈我不敢了,妈妈别生气了,艳艳以后听你的话,保证不惹妈妈生气了。”
蒂娜终于感到解气了,自己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够了,该罚的也罚了,现在艳艳也认错了,蒂娜感到舒服多了,“好了,这次我就先饶了你,再敢不听话,我就活活饿死你。去,漱漱嘴过来吃饭吧。”
艳艳再次到卫生间漱了口,洗了脸,回到蒂娜跟前,跪在蒂娜脚下,擎起蒂娜的脚丫子放到自己的肩上,蒂娜拿起茶几上自己吃剩的面包,肉肠扔到地上,艳艳亲吻着蒂娜的脚丫子说:“谢谢妈妈。”说着捡起地上的面包肉肠,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自此以后蒂娜在家里再也未用过手纸,都是让艳艳用柔软温暖的舌头给自己舔舐。连蒂娜多年前就得的痔疮,也被艳艳的口水、唾液精心呵护,仔细亲吻着舔好了,并逐渐萎缩不见了,恢复了菊花瓣的本来面目。后来,竟再也没有复发过。蒂娜感到自己的玉体更加娇贵,更有灵性了。
艳艳已经成为蒂娜的全职丫鬟,蒂娜在家里的一切事都交由艳艳给她做,不但要给蒂娜按摩捶腿,洗衣洗袜,递茶端饭,连洗澡蒂娜都让艳艳给她洗。
蒂娜洗澡时只是静静地躺到放满热水的浴盆里,让艳艳给她搓洗全身,乳房、后背、大腿,是允许艳艳手洗的地方。而蒂娜的小妹妹、后门庭的菊花瓣、脚丫子,是不许艳艳手洗的地方。艳艳必须伸出小巧的舌头,仔细认真的一点点地给蒂娜用舌头舔洗这些地方。每当艳艳舔洗蒂娜的这些地方时,蒂娜都会兴奋的流出大量的蜜汁,艳艳在蒂娜胯下钻来钻去,把流到大腿各处的蜜汁舔的干干净净。
蒂娜的小妹妹是艳艳停留最久的地方。现在即使是白天,蒂娜有了兴致也经常叉开腿让艳艳钻进去给自己吮吸舔舐,或强行坐到艳艳脸上去,让艳艳的脸、鼻子、嘴、舌头一起上阵,给她亲吻摩擦刺激着小妹妹,直到艳艳给自己伺候的舒服透了,蒂娜才会放过艳艳。
蒂娜不提着艳艳的脑袋把她移开,艳艳是不敢停下的。脚也是要花很多时间的,脚背、脚底、仔细的吮吸每根脚趾、舔净脚丫缝中的脚汗死皮。完了以后,蒂娜才会让艳艳和着温水给自己冲净身体。
(37)
法国酒业中国总部已经正式通知蒂娜上班了。蒂娜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开着自己的心爱的白色本田轿车,径直来到总部的办公大楼报到。
人力资源部经理简单的和蒂娜聊了几句,就带着蒂娜到十六楼的执行总裁法国人约翰大卫的办公室走去。
蒂娜和人力资源部经理走出十六楼的电梯,迎着电梯门是一个服务台,里面站着两个年轻貌美,面带微笑的小姐,看到人力资源部经理,立即鞠躬问候:“经理好!”人力资源部经理略微点点头问:“总裁在吗?”其中一个小姐回答到:“总裁在办公室里。”另一个小姐拿起电话说道:“约翰大卫先生,人力资源部经理求见。”话筒里传出:“请他进来吧。”小姐放下电话,彬彬有礼地说:“请跟我来。”款款走在前面带路,人力资源部经理紧随其后,蒂娜跟在人力资源部经理的身后,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蒂娜看到前面带路的小姐穿了一套职业装套裙,超短的裙摆走急了就会露出底裤,肉皮色丝袜紧紧的裹在腿上,脚下穿着一双黑色尖头船型高跟鞋,尖尖的金属鞋跟足有12厘米以上,迈着模特般的猫步,一摇三晃的走着,让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个受过严格的专业训练。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让人听不到一点点的脚步声。带路小姐来到一扇双开的实木大门前,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声“请进!”
带路小姐拉开大门,对人力资源部经理说:“总裁请你进去。”说着身体侧立门边,把人力资源部经理和蒂娜让进总裁办公室后,轻轻把门带上。
蒂娜抬头一看,名贵装饰的豪华办公室足有200平米,墙上挂着名人字画,摆设着奇异的根雕盆景、名贵花卉、鲜花挂着露珠透着谈谈的清香。落地窗前一组欧洲宫廷式黑色绒布金边沙发椅,将落地窗外,滨海的美景尽收眼底。宽大的柚木大班台面亮的好似镜子,高大的真皮大班椅,让人一看就知道比沙发还要舒服许多。自由组合式酒柜上,摆满了法国名酒,间隔着一圈二对二,三对三的意大利真皮沙发组合,处处显示着精雕细凿。
人力资源部经理和蒂娜进去后,一直没敢出声,静静地站在门边。大约过了四、五分钟后,约翰大卫才从文件上抬起了头,放下手里的笔。
人力资源部经理这才站在门边,恭恭敬敬地说:“总裁,蒂娜小姐来正式上班了,我给你把她请来了。”约翰大卫点点头,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复了人力资源部经理的话,人力资源部经理又向蒂娜介绍了约翰大卫总裁。
约翰大卫端详着蒂娜用不太流利的中国话说道:“好漂亮的小姐,欢迎你加入我们这个团队。”蒂娜用流利的法语说道:“谢谢总裁的夸奖,我很愿意成为这个团队的一员,请总裁多多关照。”
人力资源部经理看看自己已经完成任务,就向约翰大卫总裁告辞。约翰大卫点头说道:“你可以离开了。”人力资源部经理转身离去。
约翰大卫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沙发对蒂娜说:“小姐请坐。”说着自己带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蒂娜也紧随其后坐到沙发上。
蒂娜上身前倾,仰面前视,丰满的胸部沿着乳沟的部分若隐若现,近距离小心地观察着约翰大卫,他约有四十岁,很英俊,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属于典型的欧洲人。
约翰大卫侃侃而谈:“小姐的市场调研分析,我看过,很好,很有分量,是可行的。我希望蒂娜小姐做好我的助理,同时能主管国内的销售,具体实施你的方案。”
蒂娜谦逊地一笑,说道:“谢谢约翰大卫先生的栽培,我一定努力向约翰大卫先生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说着,用舌尖舔砥着自己的嘴唇。
蒂娜嘴唇的诱惑相当大,约翰大卫最先想到就是吻她,就像每次醒来都要先睁开眼睛才能看到世界,吻过才算拥有。蒂娜有意无意地舔砥自己的嘴唇,实在是对约翰大卫这种渴望的挑逗。
约翰大卫显得很兴奋,打了个响指。稍顷,办公室角门进来一个穿的是藏青色套装的女孩。
手里擎着托盘,托盘上一瓶香槟、两个高脚杯。纤细圆润的一双美腿,像跳芭蕾的女孩,椭圆脸上,淡眉细眼,挺直的鼻梁精致小巧,一笑,樱唇轻启,贝齿微露,很有白领丽人的风采。
来到约翰大卫面前,单膝跪地把托盘放到茶几上,双手握着香槟,慢慢倒进两个高脚杯里。
约翰大卫端起两个高脚杯,一杯递到蒂娜手里,一杯拿在自己手里说:“来,为了你的加入,我们庆贺一下,干杯!”说着和蒂娜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蒂娜客串酒水推广员时就知道这种法国香槟,是法国上层社会,贵妇间餐饮交流时必备的饮料,根本算不上是酒,纯是甜水。
蒂娜微微欠了一下身,毫不推辞的说了声:“谢谢!”也一饮而尽。
约翰大卫点点头,转脸对正在收拾酒具的女孩说:“密斯王,认识一下,这是新来的蒂娜小姐,是我的助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她的生活。”你们统归蒂娜小姐调配。
女孩再次单膝跪地给蒂娜施礼,口中说道:“是,约翰大卫先生我知道了。还请蒂娜小姐,多多关照。”
约翰大卫抬头对蒂娜说:“她是我的生活秘书,以后也负责照顾你的生活。”
蒂娜再次欠起身,点点头,算是谢了约翰大卫的好意。
密斯王端着酒具出去了。
聊了一会,约翰大卫起身带着蒂娜介绍同事给她认识。他们穿过密斯王退出的角门,从侧门进入一个大写字间,半截矮屏风隔断了十几个座位,分成两排,正脸面对着大门,中间是过道,约翰大卫对蒂娜说:“这是秘书中心的工作间,本公司的心脏,所有外部事务及本公司的指令,都是通过他们上传下达的。”说着走到中间的正门口,拍了两下手掌说:“大家认识一下,这是新来的蒂娜小姐,是我的助理,以后你们的工作统归蒂娜小姐安排。”‘唰’的一声,依次站起十几个秘书小姐,侧出一步站到隔断外,齐飒飒整齐划一向蒂娜鞠躬行礼,口中说道:“请蒂娜小姐,多多关照!”蒂娜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批训练有素的职业白领。
微笑着向大家点头示意。
走过中间的过道,来到她们身后,又拉开一个玻璃角门,约翰大卫侧身伸出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说:“看看你的办公室,满不满意?”蒂娜带头进去一看,房间大约有八、九十平米,深紫红色的写字台临窗摆放,高靠背转椅、旁边放着电脑,17寸液晶显示器立在写字台的一角,另一角并排放着三盘电话。写字台正脸,斜对着大门直通走廊。
侧面即拉开的玻璃角门这边,是一块隔音单面透明反光玻璃墙,可以看清秘书中心工作间的一切,秘书们却看不到里面。
玻璃角门的对门还有两个角门,蒂娜好奇地推开一看,一个是通向约翰大卫的办公室内走廊,另一个是近30平米的封闭休息室,里面摆放着床和梳妆台,两个立式大衣柜,足足可以放下20套衣服,休息室内还配有专用的近20平米的洗手间。
蒂娜满意极了,没想到刚走向社会就有这么好的工作环境,同时感到约翰大卫对自己很好,很体贴。
女人的敏感使蒂娜对约翰大卫态度表现的很冷淡,好像并不太在意约翰大卫,从小到大蒂娜给人的印象都是那么高傲,冷面,难以接近。
没想到约翰大卫对此却毫不在意,反而对蒂娜尽显温顺,时不时的盯着蒂娜的脚看,而且双眼始终不敢和蒂娜的目光对视,每当两人目光无意间相对时,约翰大卫总是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了头避开蒂娜的目光。
(38)
第一天的工作在不知不觉在度过,回到家里蒂娜在艳艳的服伺下草草地吃了点东西,躺在床上,静静的思考着,渐渐失眠了,无论艳艳怎么伺候,蒂娜就是睡不着。
她烦躁不堪,想通过疲劳使自己睡一觉。她全身放松地叉分开双腿,让正在给她捶腿的艳艳钻到自己腿间,用嘴亲吻、用舌头舔舐自己的小妹妹,刺激的自己夹着艳艳的脸,一次次的兴奋,高潮过后,仍然辗转反侧,直到天朦朦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
第二天早晨,蒂娜早早的醒来,看到一宿未合眼的艳艳仍跪在地上给自己揉脚,踢了艳艳一脚,让她服伺自己起床。
蒂娜按昨天晚上的构思的方案精心地打扮了一番,由于昨夜失眠,眼圈有些发青,蒂娜淡淡涂了一层深色眼影,穿上了名贵的索妮蒂娜(SONATINA)
双带高跟凉拖。
这是副校长出国时给她带回来的礼物,是世界著名品牌,窄窄的带子上镶嵌着宝石钻戒,价值2万美金,鞋形很好,穿在脚上很舒服,可以将蒂娜嫩白的美脚丫,完全暴露出来。款式很简洁,通体是浅棕色,一根带子在前脚掌上面,露出五个完整的脚趾头,另一根带子在脚脖子上面,前后无遮挡,16公分的鞋跟上同样镶嵌着闪闪发光的宝石。
为了配合鞋带、鞋跟上宝石的光芒,蒂娜想重新染一下趾甲油。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自己染过趾甲油了,早已习惯舒舒服服地躺着,让别人给她修剪、染趾甲,染好以后,发表一下满意不满意的评论即可。但是,现在这么早美甲店还没有开门,邦雄又不在家,艳艳还干不了这么复杂的活,蒂娜只能自己动手了。
蒂娜叫艳艳跪在床下仰着脸,自己把娇嫩的脚丫子踏在艳艳的脸上,让艳艳给自己垫高脚丫子,自己慢慢的染着趾甲油,染坏了,就把脚趾头放到艳艳嘴里,让艳艳给舔去重染。
终于蒂娜感到满意了,五个脚趾甲,染成五个颜色。大脚趾甲染成黄色,二脚趾甲染成粉色,三脚趾甲染成红色,四脚趾甲染成天蓝色,小脚趾甲染成本色。
心理盘算着约翰大卫,看到自己后,脸上会出现的种种表情,喝了点牛奶,开着车就去上班了。
当蒂娜踏出电梯的一瞬间,看到约翰大卫脸上目瞪口呆的样子,蒂娜似乎已经有了答案,蒂娜看到的是一种既兴奋又紧张的表情,那目光充满了渴望。
“你今天真漂亮。”约翰大卫的声音真的听来微微颤抖,四目相交蒂娜仿佛听到了约翰大卫的心跳。
“谢谢”蒂娜妩媚地一笑答着,不知为什么从内心瞬间涌起一丝慌乱。
本来约翰大卫是在电梯前等着员工的问候,而实质上,变成了约翰大卫迎接问候蒂娜了。
蒂娜扭身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种莫名的好奇战胜了所有,蒂娜决定引诱他。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出所料约翰大卫找了话题,来找寻他早在幻想的快乐了。蒂娜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故意松脱了一只鞋,轻晃着脚丫子,装做看报。
蒂娜在赌自己的判断,如果他不是喜欢自己的脚,以蒂娜今天的做派恐怕要拜拜了。
约翰大卫一付充满绅士的样子走了进来,交待今天的事,双眼忍不住看向蒂娜的脚,仿佛是在偷窥。
蒂娜内心在笑,说:“约翰大卫先生,给我倒杯水好吗?”他一怔:“我成你的生活秘书了。”蒂娜莞而一笑:“荣幸吗?”似乎在开玩笑。
蒂娜说着好像要站起来的样子,却不紧不慢地故意把脚上的鞋子踢了出去,好似不慎,指了一下地上的鞋,居高临下的口吻说道:“帮我把鞋捡过来。”约翰大卫略微犹疑了一下,蒂娜补了道:“谢谢!”
约翰大卫捡起鞋走过来,调侃道:“用不用本生活秘书帮你穿上啊,小姐!”
蒂娜傲慢地说:“我要有专职生活秘书的话,捡鞋等我开口,嘴巴早扇上了。”
约翰大卫接口说:“好历害啊,如果我是你的生活秘书,你不会这样对我吧?”
“当然,我怎么会这么对您啊,最多只能让您给我跪到下班,用嘴给我穿鞋。”
蒂娜半真半假的撩拨着约翰大卫受虐情欲。
约翰大卫在蒂娜的挑逗下,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忽然跪在蒂娜脚下,双手给蒂娜嫩白的脚丫子穿上凉拖。
激动地说:“让我服伺您吧,有幸做您奴隶好吗?没人会知道的,求您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好吗?拜托。”他一气呵成,完成了他的倾诉。约翰大卫头挨着地,跪伏在蒂娜的脚下等待着,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蒂娜瞥了一眼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约翰大卫,轻蔑的一笑,慢慢抬起了脚踩在他头上,这一踩似乎象征蒂娜时代到来。
蒂娜自14岁,发现处女地,就开始偷尝禁果。15岁,在同学们的照料下,已经乳峰挺立,性感诱人。16岁,由于经常有游客光顾,桃花源已是水美草美。
17岁,小腹纹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儿。18岁,披肩发染成红色,阴毛染成草绿色。
19岁,就开始学会享受,自己就没有再动手洗过脚,染过脚趾甲,多少人排着队等着服伺她。20岁,大学在读,就投身社会,敢与有夫之妇争宠爱。
什么样的风浪蒂娜没见过?一个鳏居的约翰大卫算什么?蒂娜恢复了自信的笑容,她相信自己的魅力。她知道又一个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她甚至为自己今天早上的不自信感到恼怒,什么好男人,值得自己亲自动手染趾甲。
蒂娜起身走到办公桌后面的转椅上坐下,前倾着身子,缓缓地抬起纤手,手心向上伸出一根玉指,对约翰大卫勾了勾,然后指了指脚下的地面,轻轻地靠到椅子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约翰大卫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快速爬到蒂娜脚下,双手捧起蒂娜的美脚,急切脱下蒂娜脚上的凉拖,张开大嘴贪婪地舔起蒂娜的脚丫子来。
蒂娜微微一笑,把支撑二郎腿的脚踩到约翰大卫跪坐的腿间,翘起的脚丫子在约翰大卫的脸上来回滑动抚摸挑逗着,约翰大卫张着嘴追逐着蒂娜赤裸白嫩的美脚丫,不时的亲吻一下。
(39)
三个月后蒂娜基本上熟悉了公司的运作情况,并开始实施自己的经营方针。
过去法国酒业中国总代理,只做法国高档葡萄酒,进入的是中国国家级宾馆和涉外酒吧,酒的价格很高,利润可观,但销量很少。
自蒂娜主管销售后,在巩固原有的高档酒消费渠道的基础上,又从法国引进了中、低档次的葡萄酒。严格控制着供应层次,区分不同档次的酒店、宾馆销售不同档次的葡萄酒。
蒂娜根据酒的高、中、低档次,把酒店、宾馆、饭店、酒吧同样分成三个档次。
高档酒只许在四星级以上国宾馆及涉外酒吧销售,不许进中档酒店,酒水推广员需有大专以上文化程度,由蒂娜亲自安排组织培训,考核合格方可上岗,酒水推广员的报酬,均由底薪加提成两块组成。高档酒水推广员每月底薪500元,每售出一瓶酒按酒的售价提成百分之三十。
中档酒只许进入三星级以下宾馆及酒吧销售,不许进高档或低档档酒店,酒水推广员需有高中以上文化程度,由销售部安排组织培训,考核合格方可上岗,酒水推广员的底薪每月为400元,每售出一瓶酒按酒的售价提成百分之二十。
低档酒进普通饭店宾馆,酒水推广员由销售部在社会上招聘底薪300元,每售出一瓶酒按酒的售价提成百分之十。
此举一下子打开了中国的全方位销售渠道,销售额成倍的增长。特别是低档葡萄酒市场,掀起了对中国传统白酒文化的大碰撞。社会上流传着干红葡萄酒有降血脂的功效,这更另一些略有富裕阶层的人士趋之若鹫,有了喝干红葡萄酒的籍口,无论走到哪个酒店、宾馆,均以法国干红葡萄酒为首选,夜总会、舞厅、歌房,大面积的铺开,一瓶加上运费不过十几元的普通干红葡萄酒,动辄卖到八、九十元甚至上百元,高额的利润,吸引了国内很多酒厂纷纷加入酿造葡萄酒的行列。
如此的经营业绩更令约翰大卫敬佩不已,法国总部、酒业工会纷纷来电嘉奖约翰大卫对法国酒业的贡献,约翰大卫对蒂娜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言听计从,俨然蒂娜成了这里的真正老板。
在中国公司里,蒂娜的权威已经远远胜过约翰大卫,蒂娜要开除的员工,这个员工就必须立即在蒂娜面前消失,约翰大卫要开除哪个员工,事先必须和蒂娜商量,蒂娜不同意,约翰大卫就不敢开除。
约翰大卫给蒂娜购买了一辆豪华型奔驰600,配备了专职司机。并给蒂娜配备了两个专职生活秘书,伺候蒂娜在公司的一切。
蒂娜的生活秘书,是蒂娜自己从400多个竟聘者中挑选的。面试那天人力资源部经理,把经过初审的400人报名资料,送到蒂娜办公室,蒂娜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逐一面试。
蒂娜倚坐在办公室沙发上,脸上带着固有的专横与高傲神态,下巴高高的抬着,一只脚上穿着露趾的白色高跟凉鞋,落地支撑着,另一只脚赤足搭在支撑脚上面,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晃荡着摄人魂魄娇嫩玉足。
手里拿着名单,一个个的叫进来面试。已经见了100多人了,始终没有蒂娜满意的,无论蒂娜怎么诱惑,这些人都没有露出奴性来,蒂娜渐渐的有些失望,开始怀疑这种招聘方法是否能够找到自己满意的生活秘书了。
第173人进来了,是个20余岁的女孩,名字叫尤静。蒂娜看看手里的资料知道是个中专技校毕业生,抬起手中的笔,准备在资料上方画圈,表示其落选。
就在抬手的一瞬间,手中的签字笔,在有意、无意间掉在自己脚下的沙发前,蒂娜抬头看了面试者一眼,刚想开口说,‘你可以走了’话未出口,只见尤静快步上前,蹲下给蒂娜拣掉在地毯上签字笔,由于蒂娜的腿在前面挡着,竟单膝跪地放低身子,伸着胳膊去够沙发前的笔。
脸离蒂娜的脚丫子不到两寸远,蒂娜明显感到尤静呼出的气流,温柔的喷在自己的脚丫子上,弄的脚丫子痒痒的,蒂娜扭动了一下脚丫子,竟一下子触到尤静的脸上,蒂娜索性用白嫩柔软的脚丫子去抚摸尤静的脸,尤静丝毫没有躲开的意思,蒂娜心中一喜,把脚丫子伸到尤静的嘴上,轻轻地说道:“亲吻我的脚。”
尤静红着脸顺从的亲吻了蒂娜的脚丫子一下,蒂娜点点头,说:“你愿意伺候我吗?”尤静蹲跪在蒂娜的脚前,抬起头说:“愿意”蒂娜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你被录取了,到我手身后来,给我捏肩。”尤静来到蒂娜坐的沙发身后,双手给蒂娜捏起了肩臂。
多少应聘者都是因为躲开了蒂娜的脚丫子,而被蒂娜当场撕掉应聘资料落选的。接过尤静递过来的笔,在资料上方打了个勾,表示对其聘用。另一个生活秘书的聘用大体也是这样受聘的,就这样蒂娜招聘了两名专职生活秘书在公司服伺自己的一切。蒂娜在公司的待遇,规格大大超过了约翰大卫。
(40)
早上,蒂娜的车开到大厦门前,就会有保安抢先为蒂娜打开车门,服伺蒂娜下车。遇到蒂娜自己开车的时候,就会接过蒂娜的车,替蒂娜把车开到停车场去。
蒂娜走到电梯前,电梯就会准时停在那里,打开电梯门等着蒂娜,蒂娜的电梯直奔十六楼,踏出十六层楼的电梯,就会看到约翰大卫带着十六层楼的全部员工,整齐的排成一个方队,向蒂娜鞠躬问候‘早安!’蒂娜带答不理地用鼻子‘哼’一声,就算是接受了他们的问候。更多的时候,蒂娜连哼都不哼一声,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生活秘书会抢先一步替蒂娜打开办公室的门,然后跟在蒂娜身后进入办公室,待蒂娜坐下,就会单膝跪地为蒂娜脱下高跟鞋,替蒂娜放松按摩一下穿过高跟鞋的脚丫子,直到蒂娜晃脚阻止时,才可以给蒂娜穿上拖鞋。如果蒂娜不晃脚阻止,生活秘书就得继续跪着给蒂娜揉捏着两只脚丫子,无论多久,都不可稍有停顿。
另一个生活秘书会将今天待批的文件,按轻重缓急顺序排好,送到蒂娜的写字台上。然后拿出记事本汇报今天的大事活动,等待记录着蒂娜的指令。
此时蒂娜躺靠在高背椅子上,端着她们早已泡好的茶,边品味着杯中茶的清香,享受着脚下的足底放松按摩,边听着今天的要事,不时的下着命令:“这件事,叫营销广告去处理一下。”“那件事叫销售去解决。”“总部来人叫约翰大卫先生接待吧。”……
蒂娜安排好这一切后,记录的生活秘书会将蒂娜的指令转到秘书中心,秘书中心根据各自的分工通知下去。
这时蒂娜才开始看待批的文件,文件的重点内容都被秘书们做了标记的,蒂娜只看重点内容部分就可以了,这样蒂娜有时也嫌累,就让生活秘书在旁边读给她听,另一个生活秘书会不停的给她揉肩、按臂、捶背、捏脚,让她在安安静静中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上午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这样打发的,约翰大卫上午一般是不敢打扰蒂娜的工作。
中午饭后,蒂娜会小寐一会,蒂娜的休息室是封闭无窗不透光的房间,即使白天进去,关上灯也和夜间一样。蒂娜午睡必须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蒂娜的观点就是:“人不能受衣服的压迫。”
蒂娜的午睡也是两个生活秘书最忙的时候,要给蒂娜先卸妆,净脸,然后给蒂娜脱衣服,蒂娜自己手脚都不肯动一下,连脚都要生活秘书给她抬到床上去,服伺蒂娜躺下后,将休息室的灯光调暗,两人要在左右床边,一边一个蘸着营养奶液,给蒂娜由重到轻的按摩全身,直到蒂娜睡熟后,才可以停止全身按摩。
一个去准备蒂娜起床时的洗浴物品,调试好水温,并准备蒂娜下午要穿的衣服鞋袜。
另一个要守候在蒂娜的床边,跪到蒂娜的脚下,给睡梦中的蒂娜,修磨脚趾甲,更新趾甲油,决不可以弄疼,弄醒蒂娜。手法必须娴熟,无论蒂娜什么睡姿,必须顺从蒂娜的姿势,够不到的脚趾甲可以等到蒂娜醒后再修染。
蒂娜更换过三个生活秘书,均是因为蒂娜午休时,给蒂娜弄醒了,而被蒂娜辞退的。
蒂娜午休时,公司就是发生了天大的事,也没人敢来打扰蒂娜,连约翰大卫也不敢叫醒蒂娜。员工们背后偷偷的叫蒂娜为公司的‘老佛爷。’蒂娜睡醒后,一般是下午2点左右,一声起床,两个生活秘书会一个从床上擎着蒂娜的头扶着蒂娜的腰,另一个抱着蒂娜的两条腿移到地上,扶着蒂娜坐到床边,抱着蒂娜两条腿的生活秘书会给蒂娜脚上套上拖鞋,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地半扶半抱的搀扶蒂娜走到洗手间,洗手间里木制躺椅上,早已铺好柔软洁白的浴巾,两人服伺蒂娜躺到躺椅上,打开淋浴给蒂娜沐浴,除了头发不洗,从脸开始,直到脚丫子,都要给蒂娜仔细清洗到。
冲洗净全身后,再用多块新的软毛巾,替蒂娜擦干身上各部位的水份,脚丫子缝要一个一个地仔细抠擦干净,不许遗漏一点点的水份或湿气在里边。让蒂娜感觉不舒服,是要受罚的,轻者扣除当月奖金,重者会被当场辞退,必须擦干爽了才可以。
擦干身体后,搀扶蒂娜坐到梳妆台前,一个给蒂娜化妆,一个给蒂娜穿衣服。
蒂娜早就不肯自己化妆了,连早上在家里都是雇的专业美容师,天天早上上门给蒂娜化妆。内裤、丝袜、鞋子当然都会由生活秘书给她穿戴整齐。蒂娜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一番满意后,才肯走出休息室。
回到办公室已经快下午三点了,蒂娜此时会吃点水果,或到各办公室转一下,有兴趣了也可能去折磨一下约翰大卫。
蒂娜经常通过直通的角门进到约翰大卫的办公室,蒂娜规定约翰大卫在没人的时候必须跪下迎接自己,亲吻蒂娜的脚表示对蒂娜的崇拜。
有时蒂娜也会把约翰大卫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让他趴在地上做马给自己代步。
约翰大卫顺从地驮着蒂娜爬回到他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在他那200多平米的大办公室满地的爬着,供蒂娜骑乘玩耍,哄逗着蒂娜开心的笑声。
如果蒂娜高兴了,会赏约翰大卫给自己舔脚,约翰大卫就兴奋的简直像中了六合彩。
(41)
约翰大卫已经被蒂娜迷的神魂颠倒,蒂娜为了进一步控制约翰大卫的一切,保证自己在公司随心所欲,不受约翰大卫的干扰。
蒂娜亲自为约翰大卫挑选了生活秘书,采用各种手段,软硬兼施、威逼利诱,迫使约翰大卫的生活秘书,主动献身给约翰大卫,并不时的替约翰大卫更换新的生活秘书,使约翰大卫经常能够吃到新鲜可口的鸡雏,不但解决了约翰大卫长期单居造成的性饥渴,从而也彻底打消了约翰大卫叫法国的妻子来华的打算。
蒂娜自己也尽量满足约翰大卫,除了禁区没有让约翰大卫直接进入外,其他部位基本上都对约翰大卫逐渐开放了。
蒂娜不时的撩拨着约翰大卫的情欲,挑逗着约翰大卫的性欲。约翰大卫经常被蒂娜折磨的欲火焚烧,生活秘书每天都要满足约翰大卫的几次需求。约翰大卫再也顾不上管理公司的事务了,整天醉生梦死地和生活秘书缠绵在一起,把公司全面交给蒂娜打理。
蒂娜时常坐到约翰大卫的办公桌上,裸着玉足做着各种姿势的脚形,晃动着脚丫子,引诱约翰大卫用嘴去追逐亲吻自己的脚丫子。
每当约翰大卫看到蒂娜的漂亮的脚形,就立即克制不住自己了,如同服下了兴奋剂,边追逐亲吻蒂娜的嫩脚丫子,边让生活秘书吞吃自己的雄宝宝,发泄自己的欲望。
蒂娜的一只鞋,一双丝袜都是约翰大卫满足自己工具。如果哪天蒂娜心情好,赏给约翰大卫一只当天穿过的高跟鞋,让约翰大卫当酒杯盛酒喝,约翰大卫不把自己灌醉,是决不肯放下蒂娜的高跟鞋酒杯的,甚至会搂着生活秘书让她和自己一起用蒂娜的高跟鞋喝酒。
约翰大卫对蒂娜感激的五体投地,简直要奉若神明,蒂娜一个不满的表情,就会令约翰大卫惶恐不安一天。
如果哪天蒂娜故意一整天不搭理约翰大卫,约翰大卫当天晚上就会整夜的失眠,一遍遍地恳求蒂娜原谅他,甚至不惜对着蒂娜的高跟鞋自罚下跪,直到蒂娜原谅他才肯起来。
有一天,蒂娜上午处理完公事,午休后,在生活秘书服伺下穿戴整齐,没有和约翰大卫打招呼,就去赴同学聚会了。聚会散后,天色已晚,蒂娜就直接回家了。
正好那天,邦雄出差二十几天刚进门,进门就交给蒂娜20万,加上蒂娜参加同学聚会时喝了点酒,兴致非常高,两人恩恩爱爱,翻云覆雨地缠绵了好久,蒂娜才满足地倒在邦雄地怀里,让邦雄继续搂抱着娇宠自己。
邦雄不断的哄逗着蒂娜的高兴,呵斥着蒂娜脚下的艳艳,专心用力给蒂娜用舌头舔按脚丫子。
此时,艳艳虽然已经上了小学,但是只要蒂娜回到家里,不管艳艳是否写完专业,都必须停止手中的一切,跪到地上给蒂娜垫脚,艳艳是蒂娜家里的专用脚踏凳,专门供蒂娜放脚丫子的。除非蒂娜哪天心情高兴开恩了,才允许艳艳边趴在地上写作业,边用后背给蒂娜擎着脚丫子。蒂娜不说话,艳艳就要专心给蒂娜擎着脚丫子,伸着舌头不停的给蒂娜舔着脚丫子,让蒂娜的脚丫子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的脸。
蒂娜的手机响了,是约翰大卫恳求蒂娜原谅他的电话。蒂娜此时才想起一天没有搭理约翰大卫,便在邦雄的怀里安慰着约翰大卫,两人卿卿我我热聊了一个多小时的情话,直到约翰大卫明白了蒂娜没有生他的气,才在电话里相互“吻着”
挂断了电话。
邦雄一边亲着蒂娜的脸颊一边激动地说:“你太可爱了,我太爱你了!”
“嗯……邦雄……”蒂娜轻推了邦雄一下,“我突然好想念约翰大卫,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自罚。”……
如此受到多人的娇宠追捧,如何让蒂娜不自我陶醉!邦雄感到自己的压力很大,怕蒂娜突然离他而去,再次恳求蒂娜,和自己举办结婚仪式,被蒂娜又一次断然拒绝。
蒂娜认真的对邦雄说:“我这辈子,决不会守着一个男人生活,我要玩遍各种口味的男人,不适宜嫁给任何人。现在我还没有玩够你,因此,我暂时不会离开你的。”
邦雄继续无限热爱地苦求着蒂娜说:“我保证,即使我们结婚,我也不干涉你的自由。我心甘情愿让你给别人做情人,和别人相好。我保证闻之则喜,爱之有加。你可以把情人领到家里谈情做爱,我保证积极协助配合,并且与你的情人比着看谁更爱你,对你更好。我努力赚钱,为你创造风流享受的条件,使你日日有帅男侍奉,尽享儿男热情。还不行吗?求求你了。”
蒂娜冷冷的说道:“多说无意,我看的是你的行动,刚才的话不可失信,惹我生气。我现在就是要享受结婚后家庭的感觉,你现在就是我的情人丈夫,好好伺候我——你的情人老婆,尽你做丈夫的责任吧。”
自此以后,邦雄每天早上都跪在蒂娜面前双手合十做着祈祷,许诺今天怎么让蒂娜高兴。晚上睡前,他又会跪在蒂娜面前给蒂娜忏悔,忏悔这一天中让蒂娜不高兴的地方。并逐渐养成习惯,坚持下来。
邦雄对此一直非常自豪,他说,他的这一创举保持了家庭的稳定和活力,否则,他早已经被蒂娜一脚踹了。
后来,这种仪式竟被蒂娜运用到公司的日常管理中,并形成惯例。各部门每天早上,根据各自的职责、分工集体祈祷,许诺今天都要完成什么工作。晚上下班时,在集体忏悔,忏悔这一天中没有做好或没有完成的工作。
十六层楼的全体员工,也不知何时主动把每天早上集体向蒂娜鞠躬问安,改成跪地向蒂娜祈祷,晚上下班时,又集体跪地给蒂娜忏悔。约翰大卫竟带头向蒂娜跪拜。
(42)
转眼约翰大卫的任期届满,法国总部根据法国酒业工会的指令和约翰大卫的在华的突出业绩,调约翰大卫进入法国酒业工会,并担任了重要职务,约翰大卫一下子连升几级,成为政府高官。
约翰大卫极力向法国总部保荐蒂娜,担任法国酒业中国总代理的总裁,接任他的职务。经过法国总部考核通过,最终批准了约翰大卫的举荐,蒂娜终于从幕后走到前台来,正式担任法国酒业中国总代理的总裁。
蒂娜正式坐到总裁办公室后,第一个举措就是精简机构。原来约翰大卫在任时,公司总人数多达120余人,经过蒂娜大刀阔斧的精简,现在总人数不足5 0人,并且权力高度集中到十六层楼来。
特别是公司的一些元老、总经理级别的高级、高薪管理人员,是蒂娜精简的主要目标。撤销了人力资源部,攻关广告部,职责纳入总裁办公室统一管理,合并了销售部,营销策划部,直接由秘书中心接管,各部门均不设总经理。公司的费用支出当月就下降了三分之二,相当于销售额增加了一倍以上。
剩下的员工大多是刚从大学毕业,踏入社会不久的新人,工作有能力,有热情,素质高,并不比那些元老差,工资待遇却比那些高级管理人员低很多。但是,在同时毕业的同学中却是高薪阶层,受到同学们的羡慕。特别是秘书中心的12位秘书,每人工资增加1000元,权利相当于过去各部门的总经理。蒂娜在公司的权威达到鼎盛,蒂娜任何的一句话就是公司的圣旨,得到不折不扣的贯彻落实,公司逐渐稳定发展起来。
大学同窗萧红毕业后,在一所普通中学担任外语老师,工作的环境也不太如意,工资待遇较低,由于担任毕业班的班主任,每天从早晨六点开始,到晚上七、八点后才能离开学校,工作时间超过12、3个小时,工资却不过千元。蒂娜知道后,念及过去服伺自己的情份上,把她安排进自己的公司,让她担任总裁办主任,月薪3000元,专职负责照料自己的日常生活。
萧红来到公司后,立即成为蒂娜的心腹,蒂娜的特殊嗜好,萧红当然知道,萧红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满足蒂娜。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在蒂娜的家里,萧红均寸步不离蒂娜左右,连蒂娜的性生活,也要萧红给她安排。
虽然蒂娜不用萧红亲自服伺自己了,但是,所有服伺蒂娜的人,都要经过萧红亲自挑选培训。蒂娜的任何需要,都会通过萧红来实现,萧红是蒂娜的大管家。
蒂娜再也不用费心自己去想怎么享受,怎么寻找开心快乐了,萧红会替她安排好一切,甚至蒂娜自己没想到的,萧红都会替她想到,安排的更好。
蒂娜的能力也得到了法国总部的得认可和嘉奖,法国总部邀请蒂娜到法国参观著名的葡萄酒生产基地,原本对外保密得一些内容,对蒂娜也开放了,使蒂娜打开眼界。时任法国总理亲自接见蒂娜,并授予蒂娜法国荣誉公民称号。
法国酒业工会在约翰大卫的力主下,帮助蒂娜加入了法国国籍。法国总部也将蒂娜的年薪由过去的8万美金,提高到12万美金,并按年销售总额的百分之二奖励蒂娜个人。
蒂娜为了垄断在中国葡萄酒市场的销售份额,达到霸主的地位,安排秘书以招聘服务员的名义,在农村招聘了20位具有高中以上文凭,年轻漂亮,聪明伶俐的姑娘,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培训,教她们做各样家务,学习各大菜系的烹饪方法,熟悉简单的护理保健按摩,学会使用计算机上网发邮件。然后以月薪200 0元的报酬,把她们送到主管中国酒业的实力派人士家里,做免费的保姆。
她们的任务就是了解这些人的爱好、习惯,监听记录这些人在家里的谈话内容,监视这些人的人情往来,空隙时用公司配备的手提电脑、手机将这些信息发回公司。
秘书中心有专人负责接收,整理记录她们发回来的邮件,筛除无用信息,把有用的资料分门别类地装订在一起,直接送交给蒂娜。
在当时,副部长级干部骑自行车上班的,也比比皆是。有几个家庭雇的起保姆?更别说是一些县处级干部了。蒂娜为他们派来免费保姆,照顾他们的日常生活起居,不用他们自己出一分钱,他们怎会不感激蒂娜?
蒂娜经常对秘书们说:“不怕领导不办事,就怕领导没爱好。”蒂娜只要认为这个人有用,就会不计成本,不择手段,投其所好,将其拿下,成为自己的人,为自己办事。
有了他们的帮助,蒂娜的公司更是如虎添翼,不但法国酒业中国总代理做的一帆风顺,还跨入了中国葡萄酒生产经营的行列。蒂娜利用自己的关系和资金上的优势,通过行政命令,控股、参股,等手段控制了中国葡萄酒的生产和销售,公司将原来的销售部一分为二,设立了法国葡萄酒销售部(简称:洋酒部)和国内葡萄酒销售部(简称:国酒部),互相竞争市场的份额,由过去的外部市场占有竞争,变成了公司的内部销售额竞争,顷刻间公司的销售额、利润成倍的增长。
公司迅速进入快速发展的轨道,根据发展的需要,相继在国内的大城市设立了代理部,代理部的销售额达到一定的数额,就升级代理部为分公司,按利润贡献大小,给分公司配备不同档次的轿车,年底还给分公司经理发数额不等的红包。
每个人的干劲均被蒂娜调动起来,他们互相攀比着销售额,攀比着回款额,攀比着利润率。总公司实行末位淘汰制,业绩最差的人,停发当月工资,次月如果业绩仍是末位,将主动被公司解聘。公司的口号就是“今天你不努力去工作,明天你就努力去找工作。”公司上下人人感到自危,兢兢业业的工作,努力巴结蒂娜,生怕失去工作岗位,毕竟这里的工资是最高的,待遇是最好的。总公司也改变了经营方式,变过去委托经营,改为现在的直接经营,向各大酒店、宾馆、商场、及个人直销,资金回拢的速度更快了。
高额利润源源不断地流进蒂娜的腰包,蒂娜自己反倒比过去更轻闲了,很多事情都不用自己来操心安排了,秘书们会根据各自的职权,直接作出决定布置下去,尔后,将自己的处理结果汇报给蒂娜即可,除非是重大事件,超出她们的职权范围,才报蒂娜拍板决定,公司走向制度化管理的轨道。
(43)
蒂娜个人资产迅速膨胀,生活越来越奢侈了,在萧红的刻意宠惯安排下,更加娇气了,与公司下属见到的蒂娜简直是判若两人。
在公司里除了蒂娜的心腹和公司里服伺蒂娜的生活秘书外,其他人偶尔见一下蒂娜,留下的都是坚强、果决、精明、强干的印象,是铁娘子般的人物,无数男同事都对蒂娜佩服的五体投地,为她而折服。
然而,回到自己的别墅,蒂娜连话都懒得说,不肯自己行走一步,甚至连站一会都不肯。手不抬脚不伸,所有的一切都要服伺她的人给她做。吃饭不肯自己拿筷子,喝水自己不肯端杯子,连脚丫子都娇贵的只许让女孩的嫩脸给她垫着,其他人除了舌头不许碰她的脚。
蒂娜在花园别墅区里,自己购置了一处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带电梯、车库的私家花园别墅,独门独院的设计保障了个人的绝对隐私权。
蒂娜让邦雄和艳艳也住进了自己别墅,虽然蒂娜不会嫁给邦雄,但是蒂娜还是舍不得他俩,总也忘不掉自己经济窘迫时,邦雄、艳艳带给她的快乐。
蒂娜更喜欢邦雄和艳艳的奴性,他们的奴性给蒂娜带来了无穷的乐趣,这也是蒂娜不舍得抛弃他俩得原因。只有他俩才能让蒂娜感到自己的高贵,他俩那种逆来顺受得样子让蒂娜看到就开心,随心所意地蹂躏着他们的精神和肉体,让蒂娜快乐无比。
其他人包括萧红在内,虽然也对蒂娜跪拜顺从,但是,蒂娜总认为她们不是发自内心的对自己的跪拜,而是为了赚取自己的高薪,才无奈向自己跪拜的。邦雄和艳艳就不是这样,他们是自己不花钱的私有奴隶,只要自己高兴,可以任意侮辱他俩。
家里聘用了专门的厨师负责做饭,雇用了保姆、钟点工负责打扫房间、清洗衣物。
仅为蒂娜个人服务的专业人员就有十多人:美发、美容、按摩师,色彩形体设计师,美甲师均雇用专业人士,定时登门服务。聘请专职私人保健医士和护士24小时随叫随到,餐饮营养师每周根据医生的诊断建议和蒂娜的精神、气色、口味,给蒂娜安排饮食菜谱。
安全方面,除了花园小区无偿配备的昼夜保安外,蒂娜还雇请了四名专职保镖和三名司机兼保镖,如影随形的24小时不离自己身边。
蒂娜出入早就不再乘坐大奔600了,专门订购了一台三菱防弹面包改装车,独特的真皮躺椅,可坐、可躺,角度自由调整,车载电视、电话、CD、冰箱一应俱全,折叠茶几可以任意拉伸到车内各处,并独具匠心地设计了两个服务员专用座椅,方便服伺车内的蒂娜。而副驾驶的座位,就是萧红的固定座位。
四名保镖分乘两台奔驰600,一前一后夹持着中间的三菱面包车,前呼后拥的风驰电掣般直接开到地下车库。
蒂娜下车后进入电梯,保镖的保卫任务却并未结束。虽然平时看不到保镖的身影,但保镖和司机都是24小时提供保卫监控服务的。他们全都住在地下车库里的警卫监控室里,蒂娜在家,他们就在监控室里轮流值班,每人值班两个小时,24小时不间断,任务就是盯着别墅外围的红外线监视器和蒂娜的呼叫指示灯,不值班的人在警卫室里休息睡觉,任何保镖不得私自外出,发现异常情况全体出动。
别墅一层是大客厅,周围是工人房,洗衣间和厨房。
二层居住的是邦雄和艳艳及蒂娜的四个贴身侍女:春燕、夏月、秋菊、冬梅,专业技术服务员临时休息室也在这里,剩下的就是备用客房。
三层是蒂娜的皇宫,萧红陪伴蒂娜住在这层,奢华的设施,令人眼花缭乱,豪华的卧室、起居室、化妆间、按摩房、会客厅、餐厅、浴室应有尽有,还专门设立了性趣室。除奉蒂娜召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
蒂娜从地下车库踏入电梯,邦雄就已在电梯里双膝跪着迎候蒂娜多时了,蒂娜进入电梯后,邦雄会立即两手伏地亲吻蒂娜的鞋尖,给蒂娜行吻脚礼,然后跪趴在电梯里供蒂娜骑坐着歇脚。萧红跟进电梯后,会把电梯直开到三层。
(44)
电梯门开时,蒂娜的四个贴身侍女会分跪在电梯口的两侧,头贴着地面的地毯上,不停地磕头表示迎接蒂娜归来。
蒂娜骑在邦雄的背上,两只脚放在邦雄的肩上,鞋内侧贴着邦雄脸两侧的耳根子,萧红扶着蒂娜的后背,保护着蒂娜。
邦雄慢慢爬出电梯,爬向蒂娜的宝座,红木雕刻的座椅,虽说是椅其实可以说是床,因为它足以让一个人躺在上面。
待蒂娜骑着邦雄过去以后,四个贴身侍女才敢抬起头,跟在邦雄后面爬着。
在三楼,除了蒂娜和萧红外,任何人不得站起来行走,只能爬行。外人来到三楼也不例外,包括服伺蒂娜的专业人士,来到三楼,最多是允许他们膝行。好在三楼的地毯特别厚,在纯毛地毯的上面,又加铺了一层宽1.2米的猩红地毯,供他们爬行,也便于地毯的清洗保洁更换,决不会让跪着的人感到膝疼。
邦雄爬到蒂娜的宝座后,漂亮的侍女春燕快速爬行到邦雄的前面,匍匐在邦雄的头前,两个妖艳的侍女夏月、秋菊紧随其后爬行到邦雄的两侧,擎着蒂娜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放到侍女春燕背上,然后跪着直起身子,搀扶着骑坐在邦雄背上的蒂娜,口中恭谨地说道:“请公主更衣”。
此时邦雄会把头逐渐降低贴到地毯上,把臀部慢慢抬高,将蒂娜完全移到匍匐在地上的春燕的背上,邦雄的代步工作结束了,蒂娜没有特别的吩咐,就可以回自己房间了。
蒂娜由夏月、秋菊搀扶着站到春燕背上后,蒂娜脚上细细的鞋跟踩进春燕后背的肉里。只见春燕紧咬着嘴唇,坚持着不让自己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白净俊美的小脸早已变成酱紫色,豆大的汗珠扑簌簌地落到地上。
侍女冬梅跪起来替蒂娜宽衣姐带,脱去蒂娜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内衣、内裤。萧红拿起早已备好,放在宝座上的薄纱睡衣披在蒂娜的肩上,然后由侍女夏月、秋菊扶着慢慢坐到宝座上。萧红立即将腰枕给蒂娜垫好,让蒂娜完全放松,毫不用力,舒舒服服地靠坐在宝座上。
夏月、秋菊立即给蒂娜脱下高跟鞋,把蒂娜的丝袜脚放到自己脸上贪婪地嗅着。冬梅捡起落在春燕女背上的裙裤后,和春燕一起再替蒂娜脱下丝袜,把蒂娜娇嫩的赤足放到夏月、秋菊漂亮的脸上,让夏月、秋菊用细腻柔嫩的小脸给蒂娜垫着娇贵的脚丫子。
蒂娜完全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雍容的倚坐在宝座上。脸颊上挂着甜蜜而慵懒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娆,表情中透着一丝丝邪恶的诱惑。使人从心里感到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使人感到她的威严无处不在,不敢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萧红不失时机地站在蒂娜身后,轻轻的给蒂娜揉捏着肩臂,捶松着后背;春燕、冬梅分跪在蒂娜的左右两边,给蒂娜捶着椅子上的双腿;夏月、秋菊跪在蒂娜的脚前,张着樱桃小口伸出灵巧的舌头舔舐着蒂娜扎煞着的脚丫子,两手同时不停的揉捏着蒂娜的腿肚子。
蒂娜宝座右边茶几上,摆放着应季时令水果,清茶,左边香熏炉里飘着谈谈的花香。萧红不时的向蒂娜口中喂上一块水果,让蒂娜慢慢的咀嚼品尝着,刺激着蒂娜的食欲。
歇息够了,已被萧红勾引起食欲的蒂娜,这时才会慵弱地吩咐:“吃饭吧。”
早已备好,等候多时的晚餐,迅速从一楼传到三楼蒂娜的专用餐厅。四个侍女钻到蒂娜的宝座下,一人肩上扛起一个椅子角,抬起坐在宝座上的蒂娜,膝行着爬到餐厅,萧红轻扶着宝座,护送着蒂娜。蒂娜坐在宝座上由四个侍女肩抬着,原姿不动的来到餐厅。
餐桌上饭菜早已摆好,蒂娜似乎毫不感兴趣,看也不看一眼。萧红拿起餐桌上的湿巾,替蒂娜擦去嘴唇上的口红。
四个侍女每人一个托盘,把餐桌上的菜肴每次一个放到托盘里,菜肴的旁边放着接碟和筷子,一菜一箸,防止串味,双手擎着跪送到蒂娜面前。
萧红拿起托盘里的筷子接碟,拣一小口侍女双手递过来的菜肴,送到蒂娜的嘴里,让蒂娜慢慢品尝着,然后仔细观察蒂娜咀嚼吞咽的表情,如果蒂娜点头露出满意的表示,萧红就会吩咐:“放近点。”;如果蒂娜吃到嘴里随即就吐到接碟里,萧红会立即拿起早已备好的漱口水,给蒂娜漱口,同时吩咐道:“放远点。”
如果蒂娜蹙着眉头不愿下咽,但也没吐出来,萧红就会吩咐:“放下。”。
十几个菜一一尝遍后,剔出蒂娜不喜欢的菜肴,萧红用蒂娜喜欢吃的菜,换着口味把蒂娜慢慢喂饱。
现在蒂娜吃的越来越少,口味也很挑剔,主食经常不吃,一顿饭吃一、两口米饭就算不错了。连以前最喜欢的螃蟹也吃够了,有时吃个海参,或吃个蒸鲍,就算一顿饭。经常是喝两口鱼翅羹,或去皮的龙虾粥,就再也不肯吃了。
蒂娜的每顿饭都是萧红最闹心的时候,无论萧红说多少好话,怎么哄逗,哪怕萧红磨破嘴皮,蒂娜就是不肯张嘴,急得萧红抓耳挠腮,也毫无办法,费尽心机终是枉然。
饭后,是哄逗蒂娜做运动玩耍的时间。萧红让四个侍女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扮成不同的猎物,四处跪爬躲藏着。把邦雄叫上来,让他也脱光衣服,萧红亲手给邦雄带上口球,腰上系上特制的马鞍,脚镫子勒在邦雄的脖子上,颈下系着铃铛,让他趴在地上,供蒂娜玩骑马打猎的游戏。
蒂娜赤裸着骑坐到邦雄背上,小妹妹直接贴到邦雄脊背的肌肤上,萧红给蒂娜娇美的嫩脚丫子套上绒布做成的脚镫子,让蒂娜蹬踩在脚上,一手拿着皮鞭,另一手拽着邦雄口球中拴着的缰绳,威武的样子,好似出猎的娇公主,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抽打着胯下的邦雄,驱赶着邦雄驮着自己,追抓四处逃窜躲藏的猎物。
邦雄快速地爬着,颈下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蒂娜一会用鞭子抽打邦雄,让他快爬,去追赶猎物;一会又用脚蹬踹着勒在邦雄脖子上的马镫,迫使邦雄停下,隐藏起来,捕获猎物。
蒂娜玩的不亦乐乎,快乐的就像回到童年。手里挥动着皮鞭,嘴里兴奋的叫喊着:“驾,驾,爬快点,再快点嘛。”,骑坐在邦雄背上,如同真的一样,不停的前迭后仰,左摇右晃,好在有特制的马鞍子的保护,不用担心掉下来摔着,嬉笑娇喘声与皮鞭挥舞、铃铛响声交相互应着。
邦雄追到猎物后,被捉到的猎物,就要任蒂娜鞭打,蒂娜打够了,玩高兴了,有时还会赏给邦雄玩,四个18、9岁的侍女,都被邦雄玩过。
邦雄追不到猎物,自己就要挨蒂娜的皮鞭。诺大的三层楼可以任意逃窜躲藏,驮着蒂娜的邦雄想抓到猎物,谈何容易,除非把猎物堵在死胡同里,否则即使看到猎物,40多岁的邦雄驮着蒂娜也撵不上猎物。
蒂娜玩累了,小妹妹也被胯下邦雄的肌肤,磨蹭的饥渴难耐,涓涓的溪流汩汩地流淌到邦雄的背上,急不可耐地驾驭着邦雄把自己驮到性趣室。
(45)
性趣室的四壁及天花板,均安装着比利时的进口无纹镜子。性趣水床是从英国专门订购的,据说是专供英国皇室用的。完全由电脑控制设定,似躺椅般头部高度可自由调整,臀部可按钮控制上下左右的随意摇曳,腿部成人字型叉分着,躺在上面如同躺在一叶扁舟上,在浩瀚的大海中随风漂游。
四个侍女赤裸着跟进性趣室,服伺蒂娜躺到水床上,由于没有生育过,蒂娜的乳房至今像少女一样坚挺,而且比少女更丰满,即使不戴乳罩,站立起来,也不会下垂。春燕、夏月、秋菊、冬梅,虽然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女,哪个的乳房没有蒂娜的坚挺、丰满。
春燕、夏月跪在蒂娜的身边手持羽毛在蒂娜身上滑动着,舌尖不时的舔舐着蒂娜的腋窝、乳房;秋菊、冬梅跪在蒂娜脚下,用少女的乳房给蒂娜按摩着嫩嫩的脚丫子,刺激着蒂娜的性欲;邦雄跪立起身子,向蒂娜展示着自己粗壮的雄宝宝。蒂娜脚丫子夹着脚下侍女的乳头,脚掌蹬踩抚弄着她们的乳房,随心所欲地玩虐着。
高兴的时候,来了兴致,想巡幸邦雄,便会让邦雄跪在自己的腿间,供蒂娜享受、玩弄,待蒂娜舒服透了,玩够了,就让他停下,用嘴给自己下面清理干净,从不管邦雄自己的感受如何,是否舒服满足。
邦雄现在一次根本满足不了蒂娜旺盛的欲望,蒂娜每次满足都需要邦雄连续服伺两、三次,才能令蒂娜舒服透彻。而邦雄早已超过了连续奋战的年龄,自身能力根本就达不到。
邦雄为了不让蒂娜感到有间断扫了兴致,便大量吞吃着兴奋药,同时,在自己的间歇期时,用舌头继续服伺着蒂娜的小妹妹,不让蒂娜有丝毫不适的感觉。
有时邦雄舔着蒂娜的小妹妹,萧红便让闲着的侍女舔舐邦雄的雄宝宝,侍女没有空闲的,萧红也会亲自动手玩弄着邦雄的雄宝宝,帮助邦雄尽快恢复活力,给蒂娜伺候的舒舒服服,让蒂娜感到快乐满意。
蒂娜不想玩邦雄的雄宝宝时,邦雄只能忍着,用自己的嘴、舌头去满足蒂娜的性欲望。现在蒂娜想如何享受,就可以如何享受,她可以随心所欲的虐待着服伺她的任何人。
蒂娜尽情地享受着邦雄口舌的温柔,令他跪在自己的腿间长时间卖力地舔舐着,直至给蒂娜伺候舒服满意了,才会让他停下,歇歇早已麻木无知的口舌。邦雄已经养成以蒂娜的意志为转移的习惯了,无论自己需求多么迫切,脸上也决不敢露出一点不满的意思。
有时蒂娜舒服透了后,看到邦雄的雄宝宝还很坚硬强大,便会恶作剧般的命令他,表演自摸给自己欣赏。为了取悦于蒂娜,邦雄毫不犹豫跪在地上夸张地表演起来。
蒂娜赤裸裸地躺在性趣水床上,边享受着四个侍女的按摩放松,边绕有兴趣地观看着邦雄的表演,常常被邦雄夸张的表演,逗的‘嘻嘻’地娇笑着。
快放水的时候,邦雄会主动带上了套子,防止射的哪里都是。蒂娜看到他泄后,有时竟会坏坏地命令他:“吃了它,我还要看你吃掉它的样子,要慢慢的一点点的品尝给我看哦。”邦雄便顺从地拿起套子,一点点的挤到舌尖上,再慢慢的在嘴里咂巴一下吞咽下去。
无论蒂娜的要求多么苛刻,邦雄都不敢拒绝,这就是蒂娜喜欢邦雄的原因,蒂娜喜欢的就是邦雄的这种奴性。
有时候,蒂娜也会指定一个侍女给邦雄消火,让他俩扮妓女、色狼做给她看。
蒂娜看着真人表演,往往会再次被挑逗起欲望来。此时,不管他们玩到什么程度,也不管侍女此时停下来会如何难耐,都要立即让给蒂娜享受,并要令蒂娜再次舒服透彻。
蒂娜尽兴了,早已舒服的浑身瘫软了,这时蒂娜甚至连呼吸都嫌累,就该伺候蒂娜洗浴按摩了。
(46)
蒂娜现在洗澡讲究、规矩都很多,尤其重视洗澡时的美容保健作用。
古代,美人沐浴是最惹人垂涎。而今,蒂娜完全有条件可以享受这一切。精心善待自己是蒂娜的一贯原则,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蒂娜已经超过古代的她们了,甚至会比“香妃”更香美,更享乐。香妃的香体秘诀其实并不难,需要准备的东西也很简单,就是:芳香精油、香熏灯、烘干机、润肤油、鹅卵石、清洁液、淋浴海绵、洗面奶、护理泥、滋养乳液、护理手套、护理棉袜。
洗浴前侍女会先在浴室四角各滴上几滴香熏油,浴室里的蒸汽会让香熏油迅速挥发,起到舒缓神经的作用。香熏灯饰、香熏油现在许多美容用品柜台都可买到。外观尊贵精致的香熏灯饰,轻柔散发着纯正宜人的植物精油,整个居室会因此而变得浪漫温馨,清香宜人,其香味可传达至脑部,有助于调节体内神经系统,从而平衡情绪,松弛身心、舒缓疲劳、启迪思维、提高记忆力,精油可以说是植物的荷尔蒙,它拥有与人类相同的构成物质及生命能量,精油进入人体时,人们等于服食了植物的精华,因此,使用精油无疑可以使人体机能更强,更具活力。
若需要放松,就选用熏衣草,依兰树和甘菊精油;若需增加精力,可选用柑橘类的植物精油或者薄荷油,按树精油等,营造出美妙的洗浴气氛。
给蒂娜提前备齐所需用品。热浴巾——把干净的浴巾和浴衣都放在烘干机里烘干,等到披上时又热乎又舒服;润肤油——专业水疗项目中,最让人心醉神迷的项目就是全身推油,所以在家里涂抹润肤乳液或润肤油之前,萧红会让侍女用手心把油搓热,或者把油倒进微波炉专用碗里,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一下,涂抹后
会倍感放松;鹅卵石——在海边捡的几块白色圆润的鹅卵石放在洗脚盆的盆底铺
好,加入温水、浴盐和几滴香熏油,浸泡半个小时,这种感觉非常美妙。
侍女准备好这一切后,才会过来请蒂娜去洗浴。由四个侍女们抬着蒂娜爬进浴室,蒂娜懒懒的躺靠在铺着洁白浴巾的躺椅上,脚丫子都不肯自己放进洗脚盆里,侍女扶着蒂娜躺好后,跪下擎着蒂娜的脚丫子放进已经倒好水的洗脚盆里泡着。
然后用淋浴露清洁蒂娜的玉体。蒂娜静静地躺在躺椅上,手不抬,腿不分,毫不配合,任由四个侍女洗浴,哪怕是移动一下碍事的胳膊、腿都得侍女们替她搬动。
艳艳自从蒂娜有了四个专职侍女后轻松了很多,不用贴身服伺蒂娜了。现在艳艳只专门负责舔舐蒂娜的小妹妹和菊花瓣,这些地方都要艳艳用嘴给蒂娜舔舐清洗的。
自从蒂娜逼迫艳艳吃下自己的排泄物后,蒂娜就开始不再使用手纸了,大小便后都是让艳艳直接伸着舌头给她舔擦,连多年前就得的痔疮,也被艳艳的口水、唾液精心呵护,仔细舔舐好了,现已萎缩不见了,恢复了菊花瓣的本来面目,并再也没有复发过。
蒂娜更加相信口水、唾液是好东西了,经常让艳艳用口水给她清洗下身。口水既可以杀菌消炎,又没有毒副作用,是最佳的洁阴保健品胜过任何药品。蒂娜感到自己的玉体更加娇贵,更有灵性了。
蒂娜每天洗澡时,都要艳艳的口舌给自己清洗这些地方。个别的时候,蒂娜侧身睡觉时,还想让小妹妹透透气,才会叫艳艳晚上去伺寝,把上面的腿脚搭在艳艳的身上,让艳艳给她垫着,分开两腿露出小妹妹,服伺她一夜。除此之外,艳艳已经很少值夜了。
艳艳早就等在浴室了,看到蒂娜躺好后,她乖巧而娴熟的用口含着淋浴露伸着舌头清洁着蒂娜的桃花源,钻到躺椅下清洁着蒂娜的菊花瓣,好在蒂娜还很瘦小,钻到躺椅下并不费劲,这两个地方是蒂娜不许任何人用手给她洗的。
侍女们给蒂娜身体上的汗垢、灰尘洗去,把头发洗干净,最后再由两个侍女伸着舌头给蒂娜纤美娇嫩的脚丫子舔洗干净。
接着把蒂娜抬到美容按摩床上。蒂娜洗浴时,萧红就把等候在休息室的美容按摩师,叫到浴室来做美容按摩前的准备了。此时早已准备就绪,静候蒂娜出浴做美容按摩了。
美容按摩师先做全身轻松按摩。利用去角质产品或是沐浴海绵,以打圈的方式轻轻按摩,去除蒂娜身上的老角质层。
再作洁面清爽清心。先用洗面奶给蒂娜洗脸,然后用脸部去角质产品轻轻的给蒂娜按摩后,再敷上一层深层清洁面膜。
此时冲浪浴缸里水也放好了,水温要保证在35C0~38C0.在热水中加入花瓣沐浴油、浴盐或精油、半杯牛奶为滋润配方,四个侍女合力托抱着蒂娜慢慢躺到浴缸里,浸泡10—15分钟,热水中的蒂娜,舒服地轻声娇哼着,骄气的做着深呼吸。
洗浴的样子、洗浴后的蒂娜都是出水芙蓉,香喷喷、滑溜溜,光洁又有弹性的样子迷煞人也。再现美人出浴图,高贵骄气的蒂娜,在水里浸泡够了,再由侍女们的合力举抱着离开浴缸,放到按摩床上。
接着,美容按摩师从脚底至心脏给蒂娜做全身按摩,按摩时,美容按摩师在手上倒一些蒂娜喜爱的芳香按摩精油,以打小圈的方式由下往上给蒂娜按摩约3 0-50分钟。这样做的目的是促进血液循环,消除疲劳,浴出香体来。
按摩的最基本技巧是用手掌紧贴肌肤轻轻按摩,或使用大拇指、掌心以及其他四指的指腹按压或揉搓。而按摩完后,虽然觉得油油的也不要立即擦掉或洗掉,这些油分需要一点时间才能被肌肤所吸收。
全身通体舒畅后,美容按摩师将蒂娜身体和头发各涂上一层护理泥,然后以棉质毛巾将头发包住,等上十几分钟。
在这一时间内,美容按摩师给蒂娜把脸上的清洁面膜洗净,改为敷上保湿面膜,蒂娜喜欢使用那种透明凝胶状的面膜,因为此时浴室中充满了水气,这种面膜有保湿剂,能抓住浴室中的水分,让脸部更加水嫩。
此时,美容按摩师才让侍女们用清水将蒂娜全身的护理泥冲洗干净,用多块毛巾给蒂娜全身擦干。包括蒂娜脚丫子缝里的水,都要一点点仔细给她擦干净,不能留下一点湿痕。
夏季的时候,连蒂娜的脚丫子,也是美容按摩师护理的重点。夏天脚丫子特别容易晒黑,除了使用滋养性高的乳液外,美容按摩师还会在保养后给蒂娜的美足穿上护理棉袜,让滋养乳液更充分地被吸收。并嘱咐蒂娜,白天需要裸足出门时,一定要让侍女们给她脚丫子擦上一层厚厚的防晒霜才可以出门,并且要每隔2小时重擦一次。
最后美容按摩师用身体滋养乳液给蒂娜保养全身,脸部的保养更是必不可少的,是美容按摩师的工作重点。
(47)
有一天,美容按摩师无意间随口说出,母乳是最好的肌肤滋养液,被萧红听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几天后,美容师正要给浴后的蒂娜做美容按摩时,萧红竟一下子叫来六个年轻貌美哺乳期的小媳妇,个个奶子涨的鼓鼓的,专门来给蒂娜提供母乳滋养肌肤。美容按摩师惊的目瞪口呆,张口结舌,深深的被自己年轻雇主的势力所折服,真应了那句话:“人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萧红看到美容按摩师不知所措的样子,提醒道:“美容师,快给公主按摩吧,乳汁随便用,不够我再找,只要能让公主青春容颜永住,用什么都无所谓。”
美容师这才反过劲来,口中应承着:“好,好。足够了,用不了这么多,其实有一个就行了,主要是给公主脸上的皮肤用就可以了。”
萧红颐指气使地把手一挥,傲慢地对美容师说:“不光是脸,公主的全身都要用,连公主的脚丫子也要用乳汁来保养。”说完,转过脸去指挥着六个呆跪在一边的乳妇,说:“你们傻跪着干什么?一个个过去,把乳汁捋到公主的身上去,不许漏掉一点肌肤。用手把着乳头,往公主身上擦拭,公主的脚丫子也不许漏下,用乳头直接给公主擦脚。”
蒂娜自豪而又娇贵地躺在按摩床上,悠闲自得地翘着脚丫子做着优美的脚形。
叉分着两腿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小妹妹,静待着她们的悉心照料服伺。萧红的安排,她感到非常满意。
乳妇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人家买自己的乳汁是为了用乳汁来洗澡的。看着躺在按摩床上年轻貌美、雍容华贵、骄气高贵的蒂娜,和那么多跪在她身边服伺的佣人们,乳妇们的内心被深深的震慑着。
她们不知道这个躺着的被称为公主的人是谁?为什么那么多的人伺候她。不
但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在服伺她;还有一个8、9岁的小姑娘也在伺候她;就
连年长的那个人也跪着给她按摩着俊俏的嫩脸。唯一没有跪下的就是招她们来的老板,对躺着的公主也是必恭必敬的。
此时,乳妇们就是反悔,也没有办法了。在家时,已经收下人家一万元安家费了,当时说好两年期满后,每人再给一万元。
现在家里已经把那一万元钱动用了,即使想反悔也退不出那些钱了。看到所有的人都是跪着服伺那个年轻漂亮的公主,她们心里好像找到了一些平衡,反正不是单让自己跪,大家都跪就跟着跪吧,随众的心里,让她们顺从的给蒂娜跪下了。
想到这里她们内心平静了很多,既然自己收下人家的钱了,自己的奶水就已经是人家的了,人家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迟疑了一会,一个胆大的乳妇手捧着乳房,膝行到按摩床边,从蒂娜的额头开始,一点点用乳头涂抹着蒂娜的脸。
擦到蒂娜嘴唇时,蒂娜突然张开樱桃小嘴含住了乳头,竟贪婪的吸咂起来,乳妇一惊拔出蒂娜口中的乳头迅速躲开。
萧红看到心里一怔,嘴里呵斥着,挥手就扇了那个乳妇一耳光,骂道:“你找死啊,快送进公主嘴里,让公主吃。”那个乳妇抚摸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颊,重新把乳头塞进蒂娜的嘴里。
看到蒂娜再次张嘴含住了乳头吸咂着,并没有生气,心里一喜,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这回好了,蒂娜总算有想吃的东西了,自己再也不用为蒂娜的吃饭发愁了。
这六个年轻的乳妇都是23、4岁,是萧红在山区招的。招收时,只告诉她们要买她们两年的奶水,什么活都不用她们干,两年内管吃管住,每人一年给一万元钱,并没有说买奶水干什么用。
山区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奶水可以卖钱,后来经有阅历的老人猜测,可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奶水不够,要雇奶妈子奶孩子。
山里人想自己的孩子反正没有那么娇贵,家里还有奶牛,没有奶牛最次也可以买只奶羊回来喂养孩子,而一年一万块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挣的,怎么肯放过这次机会呢?凡是有奶的乳妇都来报名,甚至有从很远的地方,得到消息后,专程赶来的。
萧红选了六个刚生下孩子最长不过三个月,身体健壮,年轻漂亮的乳妇,其中,有一个还在坐月子,孩子还没满月,就被萧红带来了。
乳妇看到自己现在喂乳的不是小孩子,而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成年貌美女人,自然心里有些羞涩,抹不开面子。
心里隐隐的还有一丝丝的酸楚,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都吃不到自己的乳汁,而自己的乳汁却要供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美女来吃,还要被美人用来擦身洗脚,心里越发感到这个世道的不公平。
蒂娜松开了嘴,好像是吸累了。萧红让余下的乳妇,一个个轮流上前,把乳头塞进蒂娜的嘴里,并要她们用手慢慢的替蒂娜捋着奶经,使乳汁自然流到蒂娜嘴里,蒂娜似吸没吸地吞咽着流到嘴里的乳汁。萧红指挥着已被蒂娜吃过的乳妇,把余下的乳汁挤到蒂娜身上。
美容师赶紧配合按摩,让蒂娜的肌肤多吸收一点乳汁。直到蒂娜咽不下去了,才让乳妇把剩下的乳汁全部涂抹到蒂娜身上。连蒂娜脚丫子也不许放过,全都用乳汁涂抹了好几遍。乳妇们的乳汁全部用净了,乳房已经空空的瘪下去了,萧红才让她们下去吃饭休息。
萧红已经通知厨师为这六人单独做饭,口味必须清谈,少盐多糖,每天以鸡汤、鱼汤、骨头汤和各种新鲜的绿叶蔬菜为主。
原来厨师一般三天用两只家养活鸡,给蒂娜煲汤喝或做菜用。现在萧红吩咐厨师一天一只鸡增加汤水,剩余的第二天给六个乳妇吃。并吩咐厨师,以后只要蒂娜吃剩的汤类菜,全部留给六个乳妇吃,其他人不许吃。
虽说六个乳妇吃的是剩菜剩汤,但是比她们在家里吃的自然是好了百倍。大油水高质量的汤饭,让这些山里的年轻健壮的媳妇,每天乳房都涨的疼痛难忍,竟盼着蒂娜吃自己的乳汁,给涨痛的乳房减压,蒂娜的残羹剩饭带来更多的乳汁回报。
蒂娜一天三顿吃她们的乳汁也吃不完,一顿有两个乳妇就足以给蒂娜喂的饱饱的还有剩余。后来竟吃上了馋瘾,离不开乳汁了,连中午在公司的时候,都让司机回家接两个乳妇来公司喂她乳汁,经常十天半月的不吃一口饭菜,完全依赖乳妇的乳汁。
蒂娜经常用吃剩的乳汁来洗脚,即使中午在公司,蒂娜吃饱后,也会让乳妇把两个硕大柔软的乳房,送到自己的脚下,将嫩嫩的脚丫子踩着乳妇的乳房玩弄一会,分开灵巧的脚趾头夹着乳妇的乳头,脚掌蹬踩着乳妇的乳房,让剩余的乳汁流到自己的脚丫子上,来嫩白自己的美脚。
蒂娜美容按摩后,就要睡觉了。四个侍女给蒂娜抬到卧室,再一边两个继续给蒂娜放松按摩,由重到轻,直到蒂娜睡去以后,她们才可以停止按摩。
四个人分成两班,给蒂娜值夜,值夜的两人不许打瞌睡,不许坐着,必须跪在蒂娜的床脚上,伸着舌头不停的给睡梦中的蒂娜舔舐着脚丫子。随时准备伺候蒂娜喝水、方便,就连盖被、翻身都是由值夜的侍女给蒂娜做。
萧红看到蒂娜熟睡后,侍女们开始值夜了,自己就会躺到卧室的大沙发上睡觉,每天都是这样为蒂娜忙碌着。
(48)
第二天早晨,萧红见蒂娜似醒非醒时,叫早已将乳房洗净,用消毒纱布裹着,悄悄的进入蒂娜卧室,跪等在床前的乳妇,把饱涨欲裂的乳房塞进蒂娜的口中,手慢慢的替蒂娜捋着奶经,蒂娜似吸没吸,迷迷糊糊中品味着甘甜的母乳,直至两个乳妇的四只乳房的乳汁全部被蒂娜吸干,蒂娜才打着饱嗝睁开眼真正醒来。
赞许的目光调皮的瞅着萧红,脸上带着俏皮的娇笑,这是蒂娜对萧红的肯定。
看到蒂娜从睡梦中醒来了,萧红赶紧指挥侍女伺候蒂娜起床,把蒂娜抬到化妆间,服伺蒂娜洗漱,早已在化妆间等候多时的美发师,化妆师、美甲师一起交错上阵,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蒂娜装扮一新。
色彩形象师,根据蒂娜的发式和脸部色彩,给蒂娜搭配当天的服饰;再根据美甲师给蒂娜当天染的趾甲油的颜色,给蒂娜搭配丝袜和高跟鞋。务求在整体的色彩上给人一种和谐的美,让人一看就感到蒂娜,美观大方中不失娇艳,雍容华贵中不失威严。
给蒂娜穿戴整齐,一切收拾利索了,这才由两个侍女,搀扶陪伴着,乘电梯下到地下车库,做车到公司。
蒂娜现在已经离不开侍女们的服伺了,上班也要带着两个家里的侍女去。虽然公司的生活秘书,也给蒂娜脱鞋按脚什么都替蒂娜做,但是,蒂娜感到使用她们,还是没有使用贴身侍女那么顺手。蒂娜最喜欢邦雄、艳艳服伺她;其次,是家里的四个侍女;最后才是公司的生活秘书。
为了蒂娜的开心,萧红现在什么都肯做,哪怕是叫萧红去犯罪,只要蒂娜高兴,萧红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这四个侍女,就是萧红为蒂娜找来的,经过萧红的亲自培训和调教,现在蒂娜对她们想怎样就怎样,个个对蒂娜百依百顺。
在性生活上,蒂娜已经很少使用邦雄的雄宝宝了,也许是嫌邦雄老了,也许是蒂娜玩腻了它,对它不感兴趣,没有激情了。蒂娜现在有情绪的时候,更多的是使用邦雄口舌,让邦雄用口舌服伺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原先蒂娜每天都需要玩弄男人一、两次,自己才能感到开心满足。由男人伺候着自己巫山云雨,阴阳调和。
男人的雨露,滋润着蒂娜的花容;甘泉的浇灌,使蒂娜更加娇美;雄健的男人,伴靓了蒂娜的柔弱娇容。蒂娜的容貌在男人的呵护下,越来越年轻娇嫩了,好像留在了十八岁。
萧红和蒂娜本是同年生人,相比之下,萧红看上去就像比蒂娜大上十几岁似的,苍老许多。
而今蒂娜在性生活时,只使用邦雄的口舌,只有付出而无应得的收入,阴阳逐渐失调。
美容师、保健医生多次提出警告,并埋怨营养师配餐不合理,营养师也感到一肚子的委屈。萧红听在耳里,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无奈中的萧红向营养师讨教办法,营养师悄悄的告诉萧红,食补很慢,还要蒂娜长期节欲配合,效果并不明显。最快、最安全、有效的办法,就是采阳补阴,当然最好是童子。即可不耽误蒂娜的性乐趣,又能在蒂娜的快乐中,补足精神,是最简的捷径。
蒂娜听到营养师的话后,心中有数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萧红有办法了。
有一天早上,萧红和蒂娜打了个招呼,把蒂娜送到公司,就坐着奔驰600回到了她原来教书的学校。
萧红的奔驰600车一进学校,就立即引起轰动了。早就有传说,萧红做了某公司老总发了等等的传言,现在亲眼看到她坐着这么高级的车,传言自然成为实事。
她原来教书的学校有个宏志班,专门接收农村学习成绩拔尖的家庭贫困学生,这个班的学生学习都非常好,但是家境都很困难。由于是经费困难所以名额有限,很多贫困学生进不去,竞争十分激烈。
萧红来到学校就直奔校长室,她开诚布公的向校长阐明来意。她说:她公司的老板要她帮助联系学校,资助几个品学兼优的高一学生,资助期限为三年,至高三毕业结束。一是为了回报社会,二是为了资助贫困的优秀学生。女生她已经联系好了,在其他的学校成立了春苗班。男生班想在这个学校成立。毕竟自己在这个学校工作过,是有感情的,好事不能忘掉自己的学校,云云。
校长一听这等好事,乐得嘴都闭不上了,直埋怨萧红女生也应该设在这里,什么本学校师资力量强,学苗好,等等说了一堆好话。
就这样萧红和校长很快达成资助协议,在学校再成立个小宏志班,班制15~20人,全部招收男生,所有费用,包括这些孩子的吃喝穿戴均全部由公司统一提供,全部按学生的成绩及综合素质能力由公司统筹考核评判,以奖学金的形式直接发放到学生手里。这些学生的课余时间公司会适当组织他们到公司参加义务劳动,将来这些孩子毕业后由公司择优安排工作。
萧红的唯一条件就是招收的所有男生,必须身体健康无疾病和不良嗜好,招收前先做体检,身体合格才能成为这个班的学生。因为这个班的学生将来可能要成为公司的员工,公司不能招收身体不健康的员工。另外,不准学校宣传报道此事。她称:公司的老板做人一向很低调,不喜欢舆论界宣传报道,如果此事报道出去,公司将立即停止资助,解除资助协议,一切后果由学校自己承担。
校长满口答应了萧红的条件,并择日组织全校高一学生参加统一考试,供萧红挑选。
几天后考试成绩出来了,因为这次仅招男生班,因此,校长把男生的成绩单独排列出来给萧红挑选。萧红装模作样的查看着他们的成绩及学生档案,有的还专门做了家访。实际上萧红主要是挑选他们的长相和身体健康情况,并参考他们的家庭经济情况圈选了30人,进行第二次筛选进行体检。萧红把蒂娜的保健医生叫到县城医院来,安排30名学生做常规体检外,又让蒂娜的保健医生给他们做生理检查。
所有资料汇集到蒂娜手里后,蒂娜又仔细研究了一周,把这30人中性发育太成熟的和尚未发育的剔出了,留下了模样俊秀,身体健康,刚刚开始发育的男生18人,确定为小宏志班的学生。
(49)
萧红为十八人购买了带标志的新校服,及全套的新书包、课本、钢笔等等学习用具,并安排学校每天中午给这18个学生加一个荤菜,引得落选学生羡慕不一。
这18个学生中有学习好的,也有学习很一般的,相同的是家里都很困难,长相都很好。
一个月过去了,月考出来了,萧红挑选了一名叫张光的男生谈话,狠狠批评了该男生一顿,认为他的成绩在这个班里进步最慢,对不起公司的资助,要从这个班里开除他,该男生苦苦哀求萧红原谅他,他一定超过那些同学。萧红对该男生说:“本班采用末位淘汰制,这在招生简章中已经向你们交待过,也是公司定的。你的成绩我无法向公司交待,你自己去和老板说吧,我也做不了主。”
傍晚,萧红用奔驰车把张光直接捎到蒂娜的别墅,让他在侍女的房间等待觐见蒂娜。萧红特意安排侍女们不断的去挑逗他,诱惑着他。
张光今年才17岁,家庭贫困,长期的营养不良使他发育的至少比城里孩子晚一年。此时,情窦初开,刚刚朦朦胧胧知道一些男女间的事,怎经得起四个1 7、8岁,与他年龄相仿如花似玉,经验丰富的少女们的挑逗,不一会便面红耳赤,羞的无处躲藏。
侍女们叫他背过脸去,一会说要换衣服,一会又说要换裙子,翘着脚穿丝袜,还让他帮忙拿高跟鞋。
萧红带张光进来时,并没有向他介绍这几个女孩是谁。张光还以为是老板的女儿,怎敢得罪。本来自己就是来向老板道歉的,求老板原谅自己的,现在老板的面还没见到,就把老板的女儿得罪了,他怎么干呢?
于是他不敢拒绝四个女孩的任何要求,春燕喊他:“喂,土包子,你说我漂亮吗?”该男生吞吞吐吐地说:“漂亮。”春燕接着问:“说,我那里漂亮?”
该男生羞红这脸说:“那里都漂亮。”
那边夏月又喊到:“干什么喊人家‘土包子’看人家长得多帅啊,是不是小帅哥?”说着伸手在该男生的脸上扭了一把。
秋菊那里又叫到:“喂,过来帮忙,给我的鞋拿过来。”张光赶紧过去,弯腰拿起地上的高跟鞋,双手递给秋菊。秋菊坐在床上接过鞋套在脚上后,竟说:“你手怎么那么脏,看,把我鞋都弄脏了,给我擦干净。”说着从床上抬起脚让张光看,张光低头一看,鞋上确实有自己的手印。由于紧张,张光的手心一直是汗津津的,连忙用袖口给秋菊擦拭着高跟鞋上的手印。
张光身上穿的是这次萧红新发的校服,是张光最好的衣服,平时张光自己都舍不得穿,今天来见资助他的公司老板,才穿出来。没想到却被自己用来给人家擦皮鞋,张光心痛不已。
还没给秋菊擦完,冬梅过来拉起张光说:“喂,你怎么欺负人,让这么漂亮的帅哥给你擦鞋呢?是不是?帅哥”说着竟伸手摸了一把张光鼓起的裆部。
秋菊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对张光说:“看你给我擦鞋的份上,我教你一招吧,一会你有什么事,去求求公主吧,只要公主高兴了,帮你说句话,我保证你没事。”
四个女孩把张光羞的无地自容,即不敢怒,又不敢言,正在进退两难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说:“公主回来了。”这四个女孩便急匆匆的跑出去。
房间里就剩张光一个人了,张光总算舒了一口气,这些女孩为什么这么放肆,张光搞不懂,但是心里好像对她们的举动并不反感,还隐隐的有些挺高兴,她们是那么的漂亮和大方,比学校里的那些扭捏女孩好看多了。
房间里突然静下来,张光好像不适应了,他不知道干什么好了。想坐到床边休息一下,他不敢,怕那四个女孩回来嫌他坐脏了床。房间里又没有椅子可坐,张光只好呆呆的立在地上。从进到这里自己就一直站着,刚才女孩在房间里还不觉的累,现在静下来后反觉得很累。
此时想起秋菊对他说的话,让他去求求公主。公主是谁他不知道,他想也许是老板的女儿,反正自己现在闲着没事,礼多人不怪,不如真的去求求公主,也许管用也说不定,即使不管用,多说几句好话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
打定了主意,张光不在犹豫,准备去求公主帮自己说说情。推开门一看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刚才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好像上楼了,张光顺着楼梯就上去了。
推开三楼楼梯上的门,里面是一个门厅,空无一人,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张光小心地踏上去,感觉走在上面很软和,就像踩在被子上面似的,前面门虚掩着,张光想也没想推门就进去了。
张光迷惑的向四下里观望,被眼前看到的情景惊呆了,宽敞的大厅布置得非常豪华。黯淡的灯光下,一个漂亮的姑娘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躺坐在前面的一张红木大椅子上,边上跪着的四名赤裸少女正在用着不同的方式伺侯她。
有两个女孩分跪在她左右两边,给她捶着双腿。有一个女孩跪在椅子侧后,双手过头给她端着磁碟,接她嘴里吐出来的果核。还有一个女孩正跪在椅子前,伸着舌头给她舔着脚丫子。而姑娘的另一只脚丫子,竟踩在舔脚女孩的乳房上。
站在姑娘后面,正在向姑娘嘴里喂水果的人,张光认识,就是自己的名誉班主任萧红。随着眼睛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张光认出跪着的四个女孩,正是刚才那四位漂亮而又放肆的女孩。
“跪下!”站在姑娘身后的名誉班主任萧红,发现他后大声的呵斥道。张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就被吓呆了,随着萧红的一声跪下,本已两腿发软的他,竟顺从地跪下了。
萧红命令的口吻盘问道“说,谁让你私自上来的,你想干什么?”张光吞吞吐吐地说:“没有人让我上来,是我自己找上来的,我想求公主帮我说几句好话,让我继续留在小宏志班学习。”
(50)
这时大椅子上的姑娘说道:“你们别吓着他!你过来。”张光刚要站起来,听到班主任萧红说:“爬过去。”张光赶紧打消了站起来的念头,向椅子上的姑娘爬去。爬到正在跪着舔脚的女孩身后,张光停下了,他看到那女孩全身一丝不挂赤裸着,他脸红了,不好意思在往前爬了。
这时他又听到名誉班主任萧红对他说:“爬快点,到椅子跟前来。”张光不敢停顿了,眼睛看着地上的猩红的地毯,向前爬去,直到头顶撞到椅子上,方才停下。眼睛盯着地上的猩红地毯,头一直不敢抬起来。
一只娇美白嫩,脚形纤长,曲线优美,柔若无骨,染着粉红色趾甲油的脚丫子,缓缓的伸到张光的眼前。那皮肤嫩的和婴儿的脸蛋似的,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连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脚背轻轻向上一抬,细长匀称整齐的脚趾头触到张光的脸上。同时,一种慵懒的声音传到张光的耳朵里,“抬起头来。”,张光随着脚趾头的引导抬起了头。
他看到椅子上的姑娘约有二十多岁,长发闪着漆黑晶亮的光泽,美丽的丹凤眼和粉嫩雪白的瓜子脸,显得那样典雅妩媚,倾国倾城。身上披着红色薄纱,懒懒的依靠在黄色的腰枕上。高高挺立的乳房,就像过年时家里蒸的大馒头,顶着一颗诱人的大红枣。纤细圆润的一双美腿裸露在薄纱外面,由两个同样赤裸的女孩跪在两边,轻轻的捶着。一只脚丫子仍被跪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用嘴吮吸着,原来蹬踩自己身边的女孩乳房的脚丫子,现在在自己的脸上,温柔的抚摸着。
张光感到姑娘的脚丫子十分的柔软,脸上被她脚丫子抚摸非常的舒服。就像妈妈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不,应该说,比妈妈的手还温柔。而且姑娘的脚上还带着一种诱人的香味,自己真想也和旁边的那个女孩似的张开嘴,伸出舌头给她舔一舔脚丫子,尝尝什么味道。但是张光不敢,他使劲地嗅着,好像要把那只馋人的脚丫子闻到肚子里去。
“多大了?”姑娘温和的问道。张光乖乖地回答:“17岁了。”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姑娘接着问。张光答非所问地说“你就是公主了?”
蒂娜微笑着点点头。张光带着顾虑轻声说道:“我想求你帮我说说,让我继续留在小宏志班里学习,我保证成绩能超过他们。”
蒂娜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用脚趾头去抠张光的嘴唇,张光顺从地张开嘴,让蒂娜脚丫子伸进他嘴里。蒂娜分开灵巧的脚趾头夹着他的舌头说:“亲我的脚。”
张光赶忙轻轻合上嘴唇,慢慢一点点加力给蒂娜吸咂着脚丫子。蒂娜看到他温顺体贴的样子,满意地露出笑容,朝萧红点点头。
张光吮吸着蒂娜的脚丫子,心想这个公主谱真大,要那么多人伺候她自己。
原来自己还以为那四个漂亮女孩是老板的女儿,没想到都是服伺这个公主的丫鬟。
萧红看到蒂娜喜欢这个张光,悬着的心终于放到肚子里了,这时对蒂娜说:“公主,你先吃饭吧,让他先去洗个澡,他洗完澡再来伺候你,好不好?”蒂娜痛快的点头答应了。
萧红转脸对给蒂娜舔脚的夏月说:“你带他去洗个澡,不许离开他身边,给他身上洗干净了,然后带他吃饱饭回来。”
夏月在这四个侍女中最聪明,反映也快,萧红的话,她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了,嘴里答应到:“知道了。”
说着,轻轻放下蒂娜的脚丫子,向外面爬去。班主任萧红对张光说:“跟她去吧,快点回来。”张光跟在夏月后面爬了出去。
夏月爬到门厅才站起来,当着张光的面穿上衣服,毫不遮挡自己的隐私,好像面前站着的是女性同伴。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即使对一个看惯了女人胴体的男人,女人的宽衣解带也同样充满了诱惑。那是一层层剥开的漂亮花瓣中的花蕊,又像是一个熟练的技工在制作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在男人的眼中,女人宽衣解带不仅是对男人的信任,更使男人得到一种独自享受的秘密之欢。反而给张光弄的面红耳赤,连忙转身面对墙壁,回避起来。
夏月穿上衣服后,带着张光向二楼的淋浴间走去。进到淋浴间,告诉张光,”
快洗澡,给身上汗臭味洗干净了。”说着自己也脱下衣服,站在喷头下面冲洗起来。
张光磨蹭着不肯脱下衣服洗澡,腿间的小弟弟从来到别墅起,就一直高高挺立着,不肯卧倒,他怎么也不好意思,当着漂亮女孩的面露出来。
“你磨蹭什么?待会公主等急了,你就死定了,还读个屁书,直接回家吧。”
夏月的一席话,提醒了张光来此的目的。
(51)
公主那么大的派头,说话一定很有分量。如果自己能够博得公主的赏识,帮自己说句话,自己一定不会有事的。
张光回避着夏月的目光,扭捏着慢慢腾腾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的小弟弟,自己从来没有见自己的小弟弟这么粗大过,足足由六英寸长,象根菜园里的大黄瓜,光秃秃的头顶,小眼里流出黏糊糊的液体。
夏月看到张光终于脱下衣服站到喷头下后,边叫张光先洗头,边向张光的胯下瞄去,看到张光的雄宝宝象一门火炮似的高高耸立着,比邦雄的大出许多,至少长出三分之一来,眼里冒着欲火,她知道那时孝敬蒂娜的。让她陪着张光洗澡,只是为了让她更加刺激张光的欲望,使他那里更大、更坚硬一些。
夏月悄悄来到张光的后面,拿起毛巾替张光擦洗后背,张光身上一颤,立即紧张哆嗦着扭动起身子,嘴里拒绝着夏月帮助擦背。
夏月双手从后面紧紧搂抱着张光,把双乳抵在张光的后背,脸贴到他的肩膀上说:“别动,快洗澡。”说也奇怪,张光背后倚在夏月的胸前,听到夏月的话后,瞬间安静了许多,不在扭动自己的身子拒绝夏月的擦洗。
夏月双手在张光的胸前,合着喷头淋下的温水,温柔的抚摸着,嘴里轻轻地说:“你胆子真大,竟敢未经公主允许,私自擅闯公主的禁地,还大模大样的穿着衣服站着进去。换了别人,不被打死,也要被剜去双眼割掉舌头,决不会让他完好无损的像你这样出来。”
张光愣愣地立在水中,听到夏月的话后,便问道:“为什么不能穿着衣服去见公主?”
夏月说:“三楼是公主是卧室,是禁止外人上去的。公主一年四季进入三楼就不穿衣服,全身赤裸着。外人如果看到她的玉体,公主是决不会让他活着出来的,就是让他活着出来,也决不会让他再能看东西、说话的。”
张光听到夏月的话吓了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问:“那公主为什么不穿衣服呢?”
夏月反问到:“你在被窝里睡觉还穿衣服吗?三楼就等于是公主的被窝。”
张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问:“你们都是伺候公主的?”
夏月点点头说:“是,我们四个,还有很多人都是专门伺候公主的。你不知道的事不要乱问。”
夏月边给张光搓洗着身子,边嘱咐道:“你记住,在这里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别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无论叫你干什么,不管你愿不愿意,千万不要拒绝,你只有服从一条路可走。如果惹恼了公主,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张光嘴里答应道:“知道了,谢谢你。”
夏月一手搂着张光一手慢慢摸向张光的小弟弟,张光一阵颤嗦抽搐,两腿发软就像要倒下的样子。
夏月赶紧嘱咐说:“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射出来,你如果射出来,连我也活不成了,公主一定会认为,我偷嘴吃。”边说,边替张光掳下包皮,轻柔地清洗着光秃秃的海面体和沟壑里的污物,把张光的雄宝宝里外洗的干干净净。
然后叫张光快刷牙,说实话张光长这么大,没有刷过几次牙,他笨拙地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刷起了牙。
夏月松开张光,拿起刮胡刀,蹲到张光的腿前,伸手握住张光的雄宝宝,竟刮起了张光那几棵稀疏并不茂密的阴毛来。
张光略微扭捏推阻了几下,也就任由夏月给他刮了。
夏月感到手里的雄宝宝热的有些烫手,光秃秃的和尚头像块烧红了的火炭,头顶的马眼往外流着透明的黏液。夏月仔细给张光刮净阴毛并冲洗干净后,恋恋不舍的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上的黏液,在嘴里咂巴了一下站起来,嘴里顿时感到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张光又被夏月弄了个大红脸。夏月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未发生过,淡淡对张光说:“快出去吃饭吧。”说着关上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渍。
张光也跟着擦干身上的水后,拿起原来的衣服刚要穿,夏月递过来一件浴袍说:“穿这件。”
张光接过来,看到夏月也是里面什么都未穿,就直接穿上浴袍。自己也学着夏月的样子光着身子穿上浴袍。
跟着夏月来到,夏月她们的房间。此时房间里多了一个折叠临时餐桌,上面放了很多好吃的,有猪蹄子、猪肘子、火腿肠、红烧排骨,还有好几个张光叫不上名字的菜,旁边放着一小盬米饭,还冒着热气。
夏月一边用吹风自己吹着头发,梳着长发,一边对张光说:“快吃饭吧,吃完饭快上去。”
张光看到桌上这么多好吃的,早已饿的饥肠辘辘了。自中午在学校吃了一点饭到现在,已经8、9个小时了。
他拿着筷子问夏月:“你不吃吗?”
夏月说:“我们早就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张光不在谦让,狼吞虎咽,一会的功夫,就将桌上的饭菜扫进肚里一多半,摸着滚圆的肚子,打着饱嗝,放下筷子。
夏月看他放下筷子便问:“吃饱了吗?”
张光腼腆的笑了笑,不好意思递说:“吃饱了,谢谢!”
夏月拿起吹风梳子替张光梳起了头,温柔的就像一个妻子,在给自己的丈夫梳头一样。
看看表时针指向9点半了,夏月对张光说:“走我们上去吧,待会公主好着急了。”
两人重新回到三楼门厅,夏月把身上浴袍再次脱掉,并对张光说:“快脱衣服,跟我进去。记住,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千万别出错。”张光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当着夏月的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已经不再像洗澡时,那样感到害羞了。
但是想到里面还有那么多人,张光还是很犹豫,磨磨蹭蹭脱的很慢。但是,时间不等人,夏月已经赤裸着推开门,在门口跪下,焦急的回头看着他,眼中露出不满的表情,目光中明确告诉他动作快点。张光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了,他脱下浴袍,跟在夏月的后面向里面爬去。
(52)
大厅里已经空空如也,四处静悄悄的,只有那把红木椅子孤零零的呆在原处。
张光跟着夏月向前爬着,爬过大厅,爬向走廊,爬了很远,来到一扇门前,夏月轻轻的用手敲敲,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夏月和张光推开门爬了进去。
蒂娜已经躺在性趣水床上了,两个侍女正在给她调着性欲,邦雄正跪在蒂娜分开的两腿间,伸着舌头舔着蒂娜的小妹妹,一个女孩正在舔着蒂娜的脚丫子,萧红双手给蒂娜揉捏着双肩。
夏月爬进去后,向蒂娜磕头说道:“奴婢伺候公主来迟,请公主恕罪。”说完用眼光暗示张光快说话。
蒂娜躺在性趣床上鼻子“嗯”了一声,空闲着的脚丫子晃了一下,夏月就爬过去,给蒂娜舔那只脚丫子了。
张光看到夏月的暗示,心里一慌竟也跟着说出:“奴婢伺候公主来迟,请公主恕罪。”
蒂娜一听哈哈大笑着问道:“你也是女孩吗?你叫奴婢?”张光话一出口也感到有误,毕竟是高中生,反映很快,看到蒂娜笑了。答道:“只要公主高兴,让我做女孩我就做女孩。”
蒂娜听到张光的话,满意地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容说:“过来,我的奴婢,到我跟前来。”张光顺从的爬到蒂娜跟前。
蒂娜伸手搂着张光的脖子,把他的脸拉到自己的脸前,两张脸相对着端详了一会,蒂娜竟主动撅起嘴去和张光接吻。而张光虽然表现很热情却不会接吻,无奈蒂娜双手抱着张光的头,告诉他亲吻自己的舌头,然后把自己的舌头送到张光的嘴里。
张光迫切的吸咂着蒂娜送进自己嘴里的舌头,竟越亲越激动,渐渐的使起劲来,吁的蒂娜舌根子好疼,蒂娜用力推开张光的脸,嗔怒的埋怨道:“使那么大劲干什么?疼死我了,不会轻一点。”说完竟脸挨脸的撒起娇来,不等张光开口又急切的把舌头塞进张光嘴里,张光渐渐熟练了接吻,蒂娜又吸咂着张光的舌头。
蒂娜一边亲吻着张光,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摸索寻找着张光的雄宝宝。蒂娜在张光的腿间摸到了雄宝宝,用手一握感觉坚如铁,硬如钢,热的有些烫手,并且它在自己手里还一跳一跳的,很不安分。蒂娜来了兴趣,贴着张光的脖子,轻声说道:“站起来,让我看看。”
这么多人来别墅,这么久了,除了萧红,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过,包括邦雄在内,张光是第一个享此待遇的人。张光顺从地爬起来,站到蒂娜面前。
张光的雄宝宝至少有20厘米长,硬梆梆的直立着,象一门火炮似的高昂着头,似寻斗的公鸡;似吐着舌信的游蛇,不安分地向人类发起着挑衅。光秃秃的头顶,小眼里流出黏糊糊的液体,拉着长丝向地上慢慢的落去。
蒂娜喜爱极了,两只手并排握着张光的雄宝宝,外面还有一大截,蒂娜把后手接到前手上继续丈量着,共计量了三拳还余蒂娜的四指长,差一点就够蒂娜的四拳了。蒂娜爱不释手,套弄着张光的雄宝宝,叫道:“奴才,你看看人家的雄宝宝有多大,你再看看你自己的,你简直好赶上太监了。滚开!”说完一脚蹬开了跪在腿间的邦雄。
拉着张光的雄宝宝,领到自己腿间,让张光跪在邦雄的位置上,亲手送进自己小妹妹的嘴里,嘴里娇气的叫道:“喔…嗯嗯…好…轻点进…嗯…哦舒服…真大耶…嗯…用力…让它在…里面跳动…喔…快…使劲跳…嗯…真舒服…”。蒂娜没有让性趣水床动,她把张光的雄宝宝送进自己小妹妹的嘴里后,她让张光的雄宝宝自己动,蒂娜要感受的是童子的滋味,体验男孩在自己的小妹妹嘴里长大成人的快乐,她并没有教张光怎么去做,只是给张光引进门。
张光感觉舒服极了,他使劲收缩上提着肛门,让自己的小弟弟使劲的跳着。
小弟弟每在里面使劲跳一下,蒂娜嘴里就娇哼一声,自己就感觉小弟弟被使劲的夹了一下,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吸自己的小弟弟。
他终于坚持不住了,17年的积攒,17年的精华,17年的童身毫无保留的跪着完全奉献给了大他近一倍的蒂娜。是第一个被成熟的蒂娜强制实施了性行为的少年,在自己的无知中得到了瞬间的满足。
蒂娜感觉到了,张光的雄宝宝直抵在自己的花蕊上,似一股洪流汹涌澎湃的冲击着自己的心田。“好,好…喔…舒服耶!哦…受不了了!我要…快,哟…好难受…快…我还要嘛。”蒂娜梦呓般娇哼着,小妹妹使劲的夹着张光的雄宝宝,张光的孝敬蒂娜照单全收,如同干旱已久的土地,遇到久违的丝丝春雨。
然而,杯水车薪,张光这点贡献,怎能满足蒂娜旺盛的需求?蒂娜现在生活条件优越,不操心,不受累,吃的好,保养的也好。周围这么多人服伺着她,刺激着她的生理欲望,晚上还要侍女们专门给她调情,供她尽情享受。整天无所事事,养尊处优,生理需求当然极其旺盛了。即使是邦雄这样的老手,也得连着伺候蒂娜3、4次,蒂娜才能感到解渴满意。
现在胯下的这个童子,还晕晕的不懂人事,仅是在里面跳动几下,就一泻千里,这对蒂娜来说好比隔着靴子挠痒痒,根本不解渴。蒂娜暗暗使劲,运动小妹妹夹紧张光的雄宝宝,一下下的紧夹着它挑逗着。
(53)
蒂娜已经多少年没有自己这么用力了,无论是邦雄、还是副校长、就连约翰大卫也是一样,只要蒂娜需要,给他们一个暗示或者仅仅是一个挑逗的眼神,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蒂娜丝毫不用配合他们,只需悠闲的享受他们的服伺,体会着他们带来的乐趣,痛快淋漓的尽情得享乐就行了。无论多久,无论几次,蒂娜没有完全舒服透彻,他们是不敢私自停下来的。
蒂娜感觉小妹妹嘴里的雄宝宝并没有小,甚至连硬度也没有减弱,还是那么硬梆梆的抵在自己的花蕊上,只是傻小子不会动。
蒂娜撩拨着,轻轻扭动着性感的翘臀,上下晃动了几下,蒂娜感到张光的雄宝宝立即有了回应,好像又暴涨了一截,塞的自己小妹妹嘴里涨涨满满的。
傻小子在蒂娜的引导下,找到了一些感觉,尝试着慢慢的前后晃动起臀部。
蒂娜立即舒服的骄矜起来了,兴奋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涓涓地溪流欢快地流淌到腿间,滋润着心田,一阵阵的颤酥,使蒂娜毫无知觉地抽搐着,后门庭也一下子提到了空中。
与此同时,张光第二次用他身体内凝聚多年的力量,奋力推开紧闭的闸门,如决堤洪水喷涌而出,蒂娜和张光同时达到高潮。蒂娜贪嘴的小妹妹,贪婪的吸收着雨露的滋润,张光的脸上开始冒出虚汗了。
蒂娜轻轻按下性趣水床的按钮,把床头立起来变成一把带靠背的座椅,自己叉分着腿坐在上面,腿间仍然夹着张光的雄宝宝,不让它出来,伸手搂着仍然跪在自己腿间的张光,手指轻轻抚摸着张光的脸,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双乳上,让他的脸埋在自己浑圆挺立的双峰间。
张光颤抖着把手放到蒂娜的腹部,手指试探着在蒂娜肚脐四周画着圈圈。蒂娜平滑的腹部和美丽的肚脐,也许真的很吸引张光,他被蒂娜性感的肚皮打动了。
虽然那里并没有性爱的任何一个兴奋点,却有着视觉和触觉所能得到的最奇妙的结果。肚皮舞传达出的性感信号,足够令这个初涉人事的张光,再次强烈的兴奋起来。
蒂娜娇滴滴的低下头,亲吻着张光的额头说:“你好棒,是个真男人,让我感到很快乐,我很舒服,累不累?还有劲伺候我吗?”
张光抬起头,做出一付豪爽的样子说:“不累,这算什么?我有的是劲,可以伺候你快乐到明天。”
蒂娜撩拨地说:“是吗?那感觉一定很美妙,我想试试。”蒂娜感觉张光的雄宝宝又在自己的鼓励下,渐渐的大了起来,便把床头略微放矮了一些,使自己30度角半躺靠在性趣床上,悄悄打开性趣床的慢档开关,让自己的臀部慢慢的上下蠕动起来。
张光的小弟弟受到蒂娜的刺激后,迅速恢复了发怒的状态。开始还以为蒂娜自己在动呢,张光受到极大的鼓舞。他努力挺起自己瘦弱的胸膛,使劲提起后门庭,咬牙坚持配合着蒂娜的运动。
蒂娜逐渐加速性趣水床的运动频率,已由慢速调到中速,继而调到快速了。
即使邦雄在这个档速上,也坚持不了20分钟。由于张光已经接连泄了两次,此时,行囊里已经没有存粮,可供蒂娜享用了,只能加速生产,来满足蒂娜的饥渴。
蒂娜舒服的娇声呻吟着,张光的雄宝宝令蒂娜获得极大的满足。这么巨大,这么持久,蒂娜已经很久没有玩的这么开心了。
蒂娜额头也兴奋的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跪着的侍女用纸巾,温柔的替蒂娜擦拭着额头、鼻尖上的汗水,另一个侍女手拿扇子轻轻给蒂娜打着扇。
蒂娜舒服的勾曳着脚丫子,蹬踩着跪在脚下侍女们的脸,随意夹扭着。长长的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甲,抠破了侍女的脸蛋,她们没有一个敢叫出声来,更不敢移开自己的脸,她们不敢打扰蒂娜的兴致。
蒂娜开心的看着胯下的张光说:“你好棒耶,我喜欢你。你爱我吗?”张光早已热得满脸通红,汗水顺着头发丝向下滴,脸庞已淌成流了。张光激动的说:“爱,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美的女人,就是服伺你一辈子,做你的奴才我都乐意。”说到这里,伴随着一声狂吼,张光用尽身上最后的一点力气,倾其所有把最后一股清泉,倒进蒂娜燃烧的火焰上。
张光瘫跪在蒂娜的胯下,头无力地垂趴在蒂娜的腹部肚脐上。蒂娜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媚笑。微微抬起头,向萧红递了个眼色。
墙上的时钟指向午夜12点了,张光自9点半进入房间,就跪在蒂娜的胯下,连续服伺蒂娜2个半小时,雄宝宝终于瘫软了,像条冬眠的僵蛇一样。
萧红拍着张光的肩膀,叫起张光,递给他一杯水说:“看你热的,喝了吧。”
张光接过杯子,说了声:“谢谢,老师。”就一饮而尽。
蒂娜也早已浑身无力,张光的雄宝宝一离开小妹妹的嘴,蒂娜立即感到就像水坝打开了放水闸,汩汩的向外流个不停,蒂娜很久没有吃的这么饱,这么开心了。
蒂娜兴奋的叫过张光来,仅仅搂着张光的脖子,亲吻个不停,舌头相互缠绕着,吸咂着不肯松开。
(54)
萧红指挥着侍女们抬着蒂娜去洗浴。当然,这么晚了,美容按摩就免了,给蒂娜简单冲洗一下就可以了。
张光的舌头被蒂娜吸在嘴里不肯松开,只好跟着膝行到浴室。张光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么豪华的浴室,第一次看到让人跪爬着抬自己走路,第一次看到洗澡不用自己动手…太多太多的第一次,今天一下子都看到了。张光震惊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会享受的人。
蒂娜洗澡的时候也没舍得放开张光,一边搂抱着张光接吻,一边用手玩弄着张光的雄宝宝。待自己冲洗干净后,竟让侍女们替张光冲洗。
侍女们的小手在张光身上滑动着,洗到下身时,蒂娜竟让侍女用嘴给张光舔洗雄宝宝,侍女们犹豫着,最后还是夏月张开嘴,含住张光的雄宝宝,在嘴里吸咂着。
张光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瞬间就在夏月嘴里雄壮起来。张光哪里知道,他尊敬地老师递给他的水里面,竟掺有进口地苍蝇粉。夏月嘴里装不下了,只好从嘴里吐出张光的雄宝宝,伸着舌头合着温水把张光的雄宝宝,里里外外舔洗的干干净净。
看着张光再次雄起的雄宝宝,蒂娜满意地笑了,娇羞的对张光说:“你真利害,这么快就立起来了。”说着竟让张光站起来抱自己去卧室。
张光来此也打破了好几项记录,蒂娜的三楼没有允许过任何人在她面前站起来过,今天允许张光站起来了。蒂娜的卧室连邦雄都没有进去过,今天也让张光进去了。蒂娜的卧床连萧红也没睡过,今天竟让张光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
蒂娜像个娇羞地少女,紧搂着张光的脖子,把头伏在张光并不敦厚的肩上。
张光双手吃力的平端着丰满的蒂娜,在侍女的引导下走到卧室,把蒂娜放到床上。
蒂娜拉着张光趴到自己身上,两人赤裸裸搂的抱在一起,在柔软宽大的床上翻滚着。张光急切的想让自己的雄宝宝再次进入蒂娜诱人的泉眼里,清洗一下光秃秃的头顶。蒂娜娇滴滴的拒绝了,她亲吻着张光,手里攥着张光已经发怒的雄宝宝继续挑逗着。
张光欲火缠身,呼吸越来越沉重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吃下了进口的苍蝇药,但是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发热、滚烫焦躁不已。看着美丽性感的蒂娜全身一丝不挂,娇滴滴躺在自己怀里,嘴里吞咽着口水,如同饿狼遇到了绵羊。
蒂娜看到张光只是傻乎乎的搂着自己,不会给自己调情,便贴着张光的耳朵娇声说道:“真笨,快亲吻我啊,从脚趾头开始,给我亲出情绪来,我们再玩。”
张光听后乖乖地爬到蒂娜脚下,从侍女嘴里抢过蒂娜的脚丫子,亲吻起来。
亲到蒂娜下身时,蒂娜自然地分开两腿,露出小妹妹,按着张光的头,让张光的嘴贴到自己的小妹妹上,自己夸张的大声娇哼起来。无疑就象告诉他,亲吻这里最舒服。
张光看到蒂娜舒服的样子,会更卖力地长时间的亲吻着蒂娜的小妹妹。蒂娜舒服的躺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张光口舌的温柔。直至给蒂娜点燃起猛烈的欲火,使蒂娜感到全身的欲火在焚烧,饥渴难忍的时候,蒂娜才让张光跪起来,把雄宝宝插进自己小妹妹的嘴里。
张光跪在床上用他那瘦弱的胸膛,托起蒂娜丰满性感滚圆的臀腿;用他那单薄的肩膀,扛起了蒂娜娇贵嫩白的双脚。身体扭动着、搜寻着、探索着,向蒂娜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蒂娜把两只引以自豪的漂亮脚丫子,放到张光的双肩上。悠闲的扭动着脚趾头,做着诱人的脚形,嫩白的脚掌时而指向天空,时而随意玩虐着张光的脸,分开灵巧的脚趾头扭拽张光的鼻子,用脚掌扇打张光的脸,扎煞着脚丫子塞进张光的嘴里,叫他给自己吮吸着细长匀称的脚趾头。
纤长的脚趾头,夹着张光的双耳拽扯着,夸奖道:“真想不到,你这么棒,还是蛮有力量的吗。”
蒂娜被淹没在张光的狂风暴雨中,任凭风抽雨打。张光激烈的抽动着身体,他已经知道怎么能令蒂娜快乐了,轻车熟路了,……。
这一刻是大海起伏的时候,起风了,波浪一浪又一浪地涌过来,他们的身体像两道完美的海浪那样在运动,海啸也产生了,在张光的胸膛和蒂娜的乳房之间共鸣,那的确是完美的一刻,在这之前张光从来没有体验过性的完美的快乐。雕刻师和他的生动的雕塑合为一体,他们互相寻找与迷恋。张光像个老手那样不停地变换着体位,激情与死亡的意识在大脑深处奔涌。在激情来临的时刻他们像嘶咬的兽类那样厮杀与奔腾,她在快乐中早已香汗漓漓了。
蒂娜毫不配合,尽情地享受着张光的伺候。蒂娜发现自己越不配合,就越能尽情舒服,越要自己满足和快乐,就越忽视他们正常的满足和快乐,越是不让他们满足,他们就越尽力地满足自己个人的需求。
蒂娜眼里的男人都是发贱的,是供她玩耍戏弄的。当初的副校长,妻子对他那么好,那么温柔,他不也是甘当自己的玩物,跪到在自己的脚下。
“啊,太棒了。我受不了了,喔…快…嗯……好舒服。”蒂娜又一次神游太虚境。
蒂娜满足的把张光搂在怀里,手握着张光的雄宝宝把玩着,感觉还是那么烫手,那么坚硬,那么粗大,虽然刚才张光已经又一次狂泄不止,但是仍然金枪不倒,苍蝇粉的威力确实很大。
张光早已全身瘫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跪着都摇摇晃晃的跪不稳了,只有雄宝宝还在顽强的直立着不肯倒下。
蒂娜贪婪的把玩着,越玩越兴奋,看着身旁的张光已经疲惫的昏睡了。蒂娜推搡了两下,张光仍然不肯醒来。萧红见状欲叫醒张光,被蒂娜阻止了。叫萧红给张光翻成平躺仰卧的姿势,抱扶自己在床上起来,骑坐到张光的身上,把张光压在了身下。萧红手把着张光的雄宝宝,送到蒂娜小妹妹的嘴里。
蒂娜感觉一下子插入到自己心田里,进的好深好深的,蒂娜爽极了,适应了好长时间,才反过劲来。
她尝试着自己在张光身上慢慢的动起来,玩起了倒浇腊,次次进入花蕊,舒服的连脚丫子都感到痒痒的、麻酥酥的,新的尝试,让蒂娜感到新的滋味,别有洞天。一会蒂娜便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萧红立即指挥侍女上前助力,两个侍女左右托着蒂娜的臀腿,两个搂抱着蒂娜的臀腰,四人一起用力抬着蒂娜上下起伏,萧红替蒂娜擦拭着脸上的香汗,蒂娜把两只脚丫子踩到张光的脸上,嘴里快乐的哼哼着:“快,快…喔…舒服……哦…好…爽…舒服。”
身下的张光早被撮弄醒了,虽然仍是浑身无力,觉得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在融化,在飘飞不定。浑身酥软了,但他的那玩艺儿却硬得不行,但还是抬起双手,抱着蒂娜踏在他脸上的双脚亲吻着。
蒂娜呻吟着,扭动着,面态变了形;咬牙切齿,上气不接下气,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浑身不停的颤栗………蒂娜泥似的瘫做一堆,飘飘欲仙了。
时针指向凌晨2点,蒂娜被侍女服伺着躺下后,让张光横卧在床上,侧身面向自己。自己的双腿搭在张光的臀上,由侍女用脸垫着脚丫子,小妹妹仍然含着张光的雄宝宝不肯松口,一个侍女轻轻推动着张光的腰臀,前推后拉着。张光的雄宝宝在蒂娜的小妹妹嘴里慢慢晃动着,安抚着蒂娜的小妹妹。蒂娜渐渐睡实了,高高俊美的鼻翼均匀地煽动着。
(55)
第二天早上8点多了,蒂娜才睡眼惺忪的醒来,看看小妹妹还贪婪的包裹着张光的雄宝宝,娇气地闭着眼睛哼哼起来,话都不肯说一句。萧红听到后赶忙过来吩咐张光继续服伺蒂娜,张光在蒂娜臀下再次动起来。
早已进来跪在地上准备多时的乳妇,赶紧捧着饱涨欲裂的乳房,把乳头塞进蒂娜的嘴里。
张光在蒂娜身下,惊呆了。他看到过小孩吃奶,没看见过大人吃人奶,两个年轻的乳妇,喂着一个和她们年龄相仿的同龄人吃奶,张光感到不可思议。
蒂娜吃饱了,两个嘴都吃饱了。这才推开奶妈,放开身下的张光。
侍女们服伺蒂娜起床,伺候蒂娜洗漱化妆,准备到公司去。这些年来,蒂娜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原因,去公司晚了。
萧红告诉张光听她的召唤,以后叫他什么时间来,他就必须什么时间来伺寝,说完安排车送他回学校。
张光回到学校后的当天下午就发起无名高烧来,并持续几天不退烧,神情一直恍恍惚惚。无奈被家人送到医院输起液来,连续输了十几天液,张光才退烧。
此后,精神始终不能集中,书也不能继续念了,一个多月后竟越来越重,由于无钱及时医治,落下病根,见到漂亮女人就脱裤子,露出下体,得了精神病。
萧红利用末位淘汰的办法,剔出蒂娜不喜欢的或蒂娜玩够的及不顺从蒂娜的男孩,为蒂娜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新人,供蒂娜玩弄,蒂娜夜夜做新娘,每天至少要一个童子伺寝。
蒂娜从此迷上了童子,每周必须让萧红给她准备1、2个童子供她玩弄,夜夜让童子伺寝,有时甚至一夜要玩弄5、6遍之多。
经常是一进家门,就急不可耐地让童子仰脸躺下,自己骑坐到童子身上,把童子羽毛未丰的鸡雏塞进自己的牝中,两只漂亮的脚丫子就踩在童子的脸上,连吃饭、洗澡、睡觉都不肯离开童子的身上,更不许童子有片刻的停顿,一个童子倒下去,另一个童子冲上来,周而复始。
这可苦了代步的四个侍女春燕、夏月、秋菊、冬梅,过去仅抬着蒂娜自己,现在无形中却要同时抬着两个人。常常是她们四个跪在地上,同时抬着两人移动,累得小脸通红,大汗淋漓,“吭哧”“吭哧”直喘;而椅子上面却只闻得童子气喘吁吁,不停的在她们肩上摇晃着,蒂娜则莺莺声软,娇哼不断,淫声浪语涟涟。
后来,蒂娜白天在公司上班时,也经常让萧红给她叫童子来当坐垫,蒂娜称之为肉垫。叫来的童子被头下脚上,赤裸裸的绑到蒂娜的大板椅上,双脚绑到椅子后背上,双手绑到椅子腿上,分叉着两腿露出强壮的小弟弟,供蒂娜骑坐玩弄,满足她旺盛的欲望,童子的脸就是蒂娜的脚垫。就连下属来请示工作时,蒂娜也不肯下来,反正有大板台挡着,下属们什么也看不到。心细的下属会感到怪怪的,觉得老板坐的椅子高,与前面桌子的高度不协调,仅此而已。
蒂娜的生活由奢华转向荒淫、纵欲无度了。
几个月后,蒂娜更年轻漂亮了,皮肤也更水嫩了,连脚后跟的皮肤都和婴儿的脸蛋一样细嫩。蒂娜早就不敢穿高跟鞋走路了,略微走几步,脚丫子就磨的疼痛难忍。现在蒂娜上下班都是坐在软椅上,由两个保镖抬着进出。穿鞋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走路,而是为了妆饰她的美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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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如梭,由于追求高额利润,公司涉嫌走私、偷逃巨额税款,不正当竞争,贿赂政府工作人员,窃取行业机密等违法行为,由检察机关牵头,协同市政府相关部门、海关、工商、税务机关联合成立了调查组进驻公司。蒂娜的关系网在得知此次调查的利害性后,立即通知了蒂娜。
好在蒂娜持有商务和因私两本护照,在调查组进驻公司的前一天,仅带着艳艳匆匆忙忙飞到法国。
得知调查组共查处了蒂娜几个亿的非法所得,没收了公司的全部资产,和她个人名下的财产、存款,并在通辑她。萧红也被收审,关进监狱。帮雄因没有参与公司的经营管理,并且和蒂娜没有夫妻名份,仅追究了他强奸猥亵少女罪,判了两年。蒂娜从法国又飞往美国,在美国又去了哪里,便无人知晓了。
好在蒂娜的存款大部分都存在法国和瑞士银行,国内银行仅保留公司的日常周转金,损失并不严重。据检察机关得到的消息,蒂娜在法国银行帐户里仅剩4 0法郎,出事后几天的时间里,蒂娜就提走了4亿多法郎现金。听说蒂娜在瑞士银行还有大量的存款,但是苦于没有线索,无法查找。
后来,据说,蒂娜加入了OWK女王俱乐部,自己开了一个心里咨询所,正式加入了专业女S行列,成为OWK俱乐部第一个亚洲的东方调教师,生意不错,慕名而来的M客人络绎不绝,艳艳也成了圈内著名的美少女调教师。
两年后,萧红和帮雄先后出狱,均去了国外。后来有人见到他们和蒂娜在一起,共同经营女王俱乐部。萧红还是蒂娜的管家,帮雄充当买办。
这是一幢真正意义上的花园别墅,占地上千平方英尺的庄园,百分之八十都是绿茸茸的草坪,在草坪边上有一个椭圆形的流线型喷水式游泳池。
中间是一座四层古罗马城堡式建筑,有四个小门,一个黄铜大门,每一个门口边都有一条德国狼狗,一旦有人路过就会凶狠地狂吠。雇有专业印度保安,持枪荷弹地昼夜守护。
进出这个神秘庄园的人,都是坐着高档名车的各界名流,开车进入庄园的地下停车场,由地下停车场直接进入楼上。事后,直接从停车场开车离去,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真面目。
据去过的人说,仅停车费一天就需要3千美金,室内的床铺、椅子等用品都是架在人的身上,用人来做支撑的。
白天院子里基本上看不到什么人,每当傍晚时分,黄昏的时候,经常会看到,一个美少女挥舞着皮鞭,乘着人力马车在庄园驰奔。人马的后背、肩上布满了道道鞭痕。
人力马车驶到庄园里干活的苦力近前尚未停稳,离车最近的一个正在修剪草坪的花工,立即跪趴到车下,躬起脊梁给美少女做下车的人梯。美少女在菲佣的搀扶下,优雅地踩在跪趴在车下的花工后背上。
花工身子慢慢的离开人力马车,细细的金属鞋跟踩进花工后背的肉里,花工紧咬着嘴唇,坚持着不让自己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又一个苦力从美少女的身后钻进美少女的腿间,给美少女当起了坐骑。美少女悠闲地坐到苦力的脖子上,两条腿搭在苦力的胸前,胯下的苦力立即似马儿般兴奋的嘶鸣起来,迈着小碎步向干活的苦力们跑去。
一位风姿卓越的小姐手拿一根类似鞭子的树枝坐在一个苦力的背上,左边一个苦力跪在地上双手擎着遮阳伞,为小姐遮档着以近黄昏的夕阳。右边跪趴着一个苦力,后背上驮着香烟、火机和一瓶已经启开了的果汁,瓶口还插着吸管,原来这个苦力是给小姐当茶几用的。小姐架着二郎腿晃荡着,看管着这些干活的苦力们。走近了才看到原来小姐下面支撑腿的脚,竟踩在一个苦力的脸上,高高的鞋跟正好踩在苦力的嘴里。
看到美少女来了,看管苦力干活的小姐立即站起来,向美少女施礼。干活的苦力们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跪下头磕在地上迎接美少女。一个年老的苦力因跪下的慢了,被看管苦力干活的小姐上去抽了20几鞭,疼的蜷缩在地上滚动着,嘴里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哀嚎的声音。
美少女来到刚才小姐坐的苦力跟前,轻轻拍拍脖马的头,脖马立即慢慢低下身子,将美少女放到跪趴的苦力的背上,美少女抬手向一个苦力勾了勾手指,被叫的苦力立即爬到美少女跟前给美少女做板凳,让美少女歇腿。美少女脚下的苦力渐渐的放低身子,最后竟完全匍匐在地,美少女这才款款落座。
美少女坐好后,小姐在美少女身边大声叫着苦力们的号码,被叫的苦力逐一爬向美少女跟前跪拜叩首。美少女对爬到跟前的苦力,有的被打鞭子,有的被赏亲吻美少女的靴尖……。
园子里的苦力都赤裸着身体,身上唯一的遮挡就是戴着有号码的头套,仅有双眼和嘴巴露在外面,相互间叫着各自的号码代替称谓。
有人说,这个美少女就是蒂娜,小姐就是艳艳,也有人说不是。说蒂娜从来不出城堡,都是坐在城堡的大厅里接受跪拜的。美少女才是艳艳,小姐是当地一个华侨的女儿。众说纷纭,已无从考证。
【全文完】